05 夢的音色
作品:《《Restricted Area》(終)》 「梓瑤,是時候吃藥了。」母親說。
「我知道了,媽。」鄭梓瑤說。
「妳跳舞不要太用功,免得太累了。」母親說:「妳又不是不知道妳的腿--」
「我知道了。」鄭梓瑤說。「不要那麼掃興,媽,上次的舞台劇,演出很成功呢!」
「這幾年都不知道妳在做什麼,老是忙那一些賺不了錢的東西!妳乖乖地上班更好吧。」母親說。「我都一把年紀,妳的父親又不在,真令人心煩。」
「哦哦,那是我的興趣呀。」鄭梓瑤說。「父親的工作很忙碌呀,那是沒法子的。」
「我也知道,始終工作要緊呀。」母親嘆氣。
「梓瑤,妳都長大了,媽媽也管不了那麼多。」母親嘆氣說。
「別這樣子,我也會照顧妳的。」鄭梓瑤說。
天氣時冷時熱,鄭梓瑤患上了感冒。因為黎小音說得煞有介事,歐陽皓知道此事後,就大為緊張,買了藥給鄭梓瑤,但是鄭梓瑤婉拒了。由於承若海一直沒有發現,要求鄭梓瑤加班,直到下班後,他才知道原來鄭梓瑤病了,因此承若海覺得很歉疚,他親自送了她回去。
來到家門前,鄭梓瑤對他說:「再見。」
承若海說:「妳很來很累,我送妳進去吧,有東西給妳,我給完妳就走。」於是,在家中,承若海拿出了白粥對鄭梓瑤說:「這是妳的,我先放在這裡。」隨後放在茶几上面,「好的。」鄭梓瑤說:「真是不好意思。」承若海打開了蓋子,說:「記得吃,放在這裡涼一涼就可以吃了。」又拿出成藥說:「我在藥房買的,不過妳最好是去診所比較好。」
「是、是。」她說。承若海幫她拿來了湯匙。「慢慢吃。」
「嗯,我自己拿就好。」鄭梓瑤接過湯匙,但不小心撞到他的手。「呀,對不起。」
「不要緊。」他說。「叮噹--」突然傳來了門鈴聲,鄭梓瑤上去應門。母親一踏進屋子裡就看見了承若海。
母親說:「先生,你是誰?」承若海說:「妳好,我是她的同事,我叫承若海。」母親說:「你為什麼會在我家?」承若海說:「因為梓瑤生病了,所以我送她回家。」母親說:「哦,難道我不會照顧我的女兒嗎?」承若海說:「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走。」然後他離開了。
母親說:「他是什麼人?」
鄭梓瑤說:「媽,他是我的上司。」
母親不屑地說:「不安好心。」又說:「我看妳還算努力,在這裡工作開心嗎?」
鄭梓瑤說:「開心。」母親說:「是因為有這個人在嗎?」
鄭梓瑤臉紅,說:「不是呢,是因為有黎小音在,媽。妳記得黎小音嗎?」
母親說:「不記得。」
鄭梓瑤說:「我那個大學同學呢。」母親說:「好像有點印象,是不是妳提過那位上課時玩三國殺的那位女生?」
鄭梓瑤說:「對呀,就是因為有她在呢。」
母親喃喃自語說:「三國殺是什麼東西?」又說:「梓瑤,妳也要休息吧。」
鄭梓瑤說:「嗯,妳不用擔心。」
翌日,鄭梓瑤照常上班,在茶水間,承若海說:「梓瑤妳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鄭梓瑤說:「其實我不想給我媽知道我病了。」
鄭梓瑤說:「她要工作,壓力很大,不想令她掛心。」
承若海說:「好。」又說:「今天有個聚會,妳可以出席嗎?」
鄭梓瑤說:「可以。」
是夜,鄭梓瑤到了酒樓,才知道有舞會,承若海說:「梓瑤,不要光坐著,要跳舞嗎?」鄭梓瑤不敢到舞池,她不想在同事面前跳舞。承若海說:「不要害羞,試試吧。」他伸出手來,說:「小姐,妳願意和我跳舞嗎?」鄭梓瑤將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中。兩人到了舞池,他們的出現吸引了同事的目光。「是吧,我就說他們是在一起的。」同事們說。
「安心的跳吧。」承若海說。然後隨著悠揚的音樂,鄭梓瑤以優雅的舞姿跳舞,承若海也配合她的舞步起舞。她的才華,和那位少女相當相似--鄭梓瑤在舞蹈方面的才華有目共睹,眾人都為這而驚訝,無人看過鄭梓瑤跳舞,更不知道原來承若海也跳得很好。那一剎,鄭梓瑤彷彿在置身夢中,面前一切如真似夢,鄭梓瑤熟練的踏出優美的步伐,直至一曲終止。
用膳期間,同事們仍在低聲私語,鄭梓瑤憂心起來,承若海見了,就故意和鄭梓瑤保持距離,裝作生疏的用膳。
這時,席間郭可娜跟同事談論自己身上的首飾,說:「喂喂,妳看這鍊子,是新買的。」又對著鄭梓瑤說:「相比那位鄭小姐的,我的名貴得多了。」郭可娜以前已和鄭梓瑤結怨,因為郭可娜相當質疑她的工作能力,也嫉妒她的升職,郭可娜認為鄭梓瑤是靠幾分姿色才當上了高級秘書,又造謠指,鄭梓瑤是承若海和尹雪欽之間的第三者,這天鄭梓瑤乘著尹雪歆缺席,乘虛而入。
現在郭可娜指出鄭梓瑤的飾物不如她的名貴。鄭梓瑤說:「郭小姐真是富有,不過她也許忘記了是由於誰,她才會這樣富有呢。郭小姐直至現在,也要用她家中的錢。」
金融海嘯後,郭家遇上了財政困難,由於鄭家和郭家是多年相交,鄭家幫助郭家解決了財政問題,因而避過了破產危機,只是郭可娜一直不知情。她們兩人在大二時期認識,關係一直不錯,由於鄭梓瑤、黎小音和郭可娜三人同時去同一家公司應徵,而這家公司也錄用了她們,所以她們的起步點也是相同的,自從鄭梓瑤升職後,郭可娜就開始嫉妒她。
如今鄭梓瑤這樣回答,令郭可娜蒙羞,郭可娜就更加討厭她了。承若海說:「郭小姐應該專心工作,而不是花時間在那一些無謂的是非上。」眾人無言了。郭可娜也只有裝成若無其事。
聚會後,承若海和鄭梓瑤一道離去,在寒風刺骨的路上,陣陣寒風如刀子般刺痛了他們的身軀。鄭梓瑤問:「承若海,你為什麼處處幫助我?」承若海凝睇她的臉兒,只說:「天氣冷了。」就將身上的圍巾圍在她的雪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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