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却看见自己的女人竟然在别的男人怀里婉转娇吟,让他眼睛煞红,恨不能马上将她抢回来,压在床上叁天叁夜,叫她再没力气对着别的男人发浪。
    宛秋一睁眼就看见顾良生几欲喷火的眼神,心里狠抽了一下。下一秒,施南竹就将她的衣襟拉得更大,一对乳儿都在领口探出娇艳的乳尖儿来。
    宛秋吓得忙从施南竹身上跳下来,脚下一歪没站稳,直直扑到了顾良生怀里。那握着她的手滚烫又有力,她抬起头,看了看顾良生,只听他用极轻的声音叫了声“娇娇”。
    宛秋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这回,他总算没有忘了她。她抓住顾良生的手,嘴里的“救我”两个字尚未说出来,忽然身边换了个场景。
    在一个大大的宗祠里摆着许多牌位,领头立着施家的老太爷——前太子太傅——施南竹的祖父,他下首分别立着施南竹的父亲、二叔父,叁叔父,施南竹、以及他两个弟弟。
    按理说女子是不能进宗祠的,宛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跪在祠堂中央。她身前摆着一个小碟子,里头放着一枚金丹。
    她抬头瞧了瞧施南竹,他却没有说话。这时候老太爷发声了:“丫头,想要做南竹侧室,须得要过了这一关,快些把那药吃下,过来伺候。”
    宛秋闻言,拿起那金丹吞服下去,妖娆地走到老太爷身边,为了褪了衣裳。
    老太爷今年已有六十多了,身上的皮肤却保养的极好,没有一丝褶皱与赘肉。宛秋用牙咬住腰带的一头,轻轻一扯,裤头便被她彻底解开。
    那裤子下面的欲望忽然大喇喇地暴露出来,黑红黑红的,叫宛秋瞧着眼热,下身也有了些反应。
    她伸出手来,正要摸上去,忽然发现这老太爷的孽根竟与寻常的不同,不光又粗又长,竟然长着两根!宛秋吓了一跳,整个人向后仰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用绸布遮了身体上几处肌肤,一对傲人的胸脯和那湿淋淋地蜜穴竟然暴露在外头。
    老太爷见她失态,有些不喜,但看那早已动情的蜜穴,下身却又勃发起来。
    “南竹,这骚穴可曾好好调教过?”
    “祖父放心,孙儿已经让人给她好好扩了穴,她连那驴相公都吃得下,只她惯爱撒娇,怕疼罢了。让孙儿给她抹些助兴药就是了。”施南竹说着就从袖子里拿了瓶药来,手指刮了厚厚的膏脂,从蜜穴口子探进去,在花径里转了个圈。
    宛秋先时觉得一阵清凉,稍顷,那药膏就像许多小嘴一样,噬咬着她的肉壁:“啊……太爷……秋儿好难受……秋儿想要……”
    施南竹刚在一旁站定就听见宛秋发骚,心中也是蠢蠢欲动起来。
    “老大,老二。”只听老太爷发了话。施大老爷、施二老爷就脱了衣衫将宛秋抬了起来,将那正流着蜜液的花穴对准老太爷的巨大孽根。
    此时宛秋被那药磨得淫心大发,她自己挺动着蜜桃穴迎向老太爷的孽根。噗呲一下就被她得逞,入了个头,也已将她撑满了。但因为两根并齐,都正勃然而立,不能将另一根折开,所以入不了太深,就被另一根挡了去。
    施家世代子孙单薄,盖因他家男子的孽根奇诡,平日再如何厮混,都无法让女人受孕,唯有每月十五这日,那孽根分成两根,通过祭典,这才能如愿让女子怀上子嗣。
    而这祭典便是要让施家所有有能力的男子在宗祠内祈祷之后,进行的仪式。只有在仪式结束后女子才能真正成为施府认可的女主子。        原本施府每一代只能寻到一个名器来承受施府诸多男人的胃口,只是到了施南竹这一代,却被他幸运的遇到了两个。自古以来,就没有人嫌妻妾多,子嗣多的。豪门大户里,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宛秋想冷月姐姐能过了这一关,她自然也可以,便握住那两根孽根一点点往自己身下捣去。先前抹的药有了反应,饶是花径里的皮肉绷得极紧,也觉不出痛来。老太爷可不会怜香惜玉,就着那蜜液的润滑,用力将她一贯到底。
    下身被塞得满满地,叫宛秋整个魂儿都要飘起来。她见太爷不动,一双白玉般的手就勾到了太爷的背上,蜜桃臀自动自发地上下挺动起来,嘴里大叫着:“啊……太爷的大肉棒操的丫头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