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忙碌
作品:《五零后记事》 虽然十二执事已经竞选出来了,但长白村变动太大,许多新的规章制度还没有修订完成,一切也还没有走上正轨。
祠堂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搬走的,所以议事厅如今还在金家祖宅。
一大早,不过刚吃了早饭,云舒甚至还没能和缠着她的小壮玩一会儿,高正彬家的就已经来回话,各位执事和族老们已经到了。
云舒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大壮,还有嘟着一张小嘴、瞬间成了一张苦瓜脸的小壮,先朝高伯娘挥了挥手,“让各位大人先行开始议事吧,我一会儿就到。”
待高伯娘下去,云舒这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捏了捏小壮肉嘟嘟的小脸蛋,“好了,好了,别生气,姐姐让纸仆陪你。”
小壮顿时眼睛一亮,拍着小手:“一一二二!”
云舒从空间里取出两个纸仆,掐动法决后又朝它们输了一丝神力,两个纸片人眨眼间就仿佛活了一般。
实质上,它们也确实有了生机。
“小一(小二)拜见主人。主人,主人!”
两个小纸人飞到云舒的肩膀上,亲昵的用头蹭着云舒的脸。
这两个纸仆是云舒最一开始制作成功的纸仆,也是灵性最高的。
它们甚至已经产生了独属于自己的智慧,在明白云舒的命令后,不需要她的控制,就能自主完成。
当然,作为巫术产物,它们依旧必须依赖云舒的力量才具备行动力。
而如今的云舒,还不能让它们时时处在如此活跃的状态。
大部分时间,它们都只能处在无知无觉的休眠状态。
但是作为“孩子”,它们如此的依恋着“母亲”,这也让云舒迫切的渴望着力量。
云舒把小一、小二送到小壮身边,“小一、小二,我有事情要忙,小壮就要拜托你们照顾啦!”
两个不过三寸大小的小纸人围着小壮嘻嘻笑着,“小一(小二)一定会照顾好小公子的!”
云舒摸了摸小壮的小脑袋,“去吧,和小一、小二好好玩!”
小壮拍着小手,指着门外,“飞!”
两个纸仆嘻嘻哈哈飞到小壮的胳膊上,眨眼间三个小东西就飞了起来。
不高,只离地十几厘米,速度也不快,哪怕小壮掉下来也不会受伤。
如此有经验,看来这三个小东西不是头一次这么玩了。
云舒望着这三个小东西的背影,一脸宠溺的笑,真希望这世间所有烦恼都不要打扰这样的快乐啊!
所以,自己要赶快强大起来啊!
大壮也看着他们,脸上带着已经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担忧,“姐,真的没事吗?”
看似他问的是小壮和两个纸仆的安全,但云舒却听懂了弟弟话中对她的担心。
云舒指了指他脖子上带着项链,那时一条黑色的线绳,上面挂着一枚玉质的小斧头。
“放心,斧卫会撕碎所有敢伤害你们的生灵。”
大壮脖子上,用纯净的灵石炼制的小斧头吊坠随着云舒的话动了动,像是在回应。
灵仆、兵卫、巫符……各种萨满巫术,在云舒这个在地府学了无数六界秘法的还阳之魂手里,被彻底发扬光大,甚至已经超出了它本身的能力。
这才是她的底气。
云舒霸气的拍了拍大壮的肩膀,“快点成长吧,姐姐期待着能和大壮并肩作战呢!”
危险既然已经不可避免,那就来吧!
她能在地府杀出一个“鬼见愁”的名号,就能让“贤者之花”的威名,响彻四海八荒!
这一刻的云舒,威武霸气的没法用言语来形容,而见证着姐姐一路走来的大壮,也彻底将心沉静下来。
姐弟齐心,其利断金!
……
长白村的十二位执事,内门占了九人,外门有三个席位。
而这三个席位的获得也十分不容易了,毕竟长白村的族人比外门的人数多了五倍。
而对长白村的族人来说,肯定是内门人选更加亲近一些。
而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脱颖而出,虽说有云舒提出的三个条件当基础,但不得不说,他们也是在各个方面真的很优秀。
而这三人,自然有云舒非常看好的杨国安,他担任的是外联执事,简单说就是长白村驻外代表,掌管长白村所有外围势力。
还有一人,名陆不平,云舒一听这名,想到的就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后面紧跟着的肯定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才是江湖儿女的风范。
但一回,云舒却没猜对。
“我这名其实是警示的意思,我爷爷希望我谨记‘大路不平,众人踩;行事不正,众人谈’,让我不要辱没了我们陆家的门风,成为他人笑谈。”
这陆不平的年龄也不过三十岁,出身捕快世家,家里父母亲人皆在,且父慈子孝。
他本人自小优秀,考了警校,入了六扇门,娇妻幼子在侧,且前途远大。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并不在长白村招揽的范围之内,因为他啥也不缺,和长白村没有恩情可言,也不存在什么利益交换。
但他的这个外围人员的身份,是从他爷爷手里接过来的。
简单说,陆家经过三代累积,已经成为了长白村的附庸家族。
如若说游守的职业是汇聚天下信息,那么如陆家这样的家族,就是长白村分布在整个长白山脉的眼和耳。
否则只凭借长白村这么点族人,凭什么将整个长白山脉都控制在自己手里。
这位陆不平,竞选的是刑部执事,也是外门唯一选择这个席位的人员。
而他的一番演讲,打败了八位有意这个席位的内门人选,包括原瓜尔佳部族长——页博肯。
“如今已经不是前朝了,哪怕我们拥有了非凡力量,但显然,我们甚至是萨满大人,也并不是无敌的。
简单说,我们还不是制定规则的存在,也还没有实力和这样的存在作对。
哪怕我们真的是只求长生不问红尘,周围的环境和人,也不会允许我们独善其身的,我们总要和外界接触,甚至碰撞。
既然如此,就必须明白“到那个山头就唱那个山头的歌”这种道理,也要和制定规则的存在友好相处,至少要明白如何规避风险。
我认为刑堂,并不应该只是刑罚的意思,还有责任,教会各位,如何在家规和外界规则之中,寻求平衡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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