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作品:《我有辱斯文

    可放在盛鸣尘身上,却丝毫不显风尘气,反倒像极了神话故事里美艳绝伦、专门勾人魂魄的猫妖。
    这一刻,傅时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娘的宋长星,去他娘的信息素契合度。
    不管有没有白月光,不管是不是幻象,至少此时此刻,这只貌美如花的猫妖是他一个人的。
    傅时秋咽了咽口水,盯着盛鸣尘身后那根一看就很好摸的尾巴看了几秒,没忍住咯吱一声推开了门。
    这动静惊动了一直专心致志打量镜子里的自己的盛鸣尘。
    即使喝了酒有些微醺,但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动物遇险的本能反应,他猛地回过头来,眼瞳刹那间收缩成窄窄一道。
    见到是傅时秋,盛鸣尘明显愣了一下,竖瞳倏地舒展开来,恢复至正常形态,被酒精灌醉的大脑也在此刻清醒过来。
    见傅时秋直勾勾地望着他脑袋顶上的猫耳朵,盛鸣尘忽然慌乱地抬手捂住耳朵,过了几秒想起自己尾椎骨后头还有条猫尾巴,又慌张松开手去捂住屁股。
    结果哪儿也没遮住。
    傅时秋噗嗤一下笑出声。
    闻声,盛鸣尘脸啪地红了,羞恼地瞪着傅时秋,绷着脸道:“我…我不是猫。”
    “知道了小猫咪。”
    傅时秋勾着唇,视线扫过盛鸣尘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你专门买这么一身猫咪晴趣装,就单纯想让我摸个尾巴?”
    作者有话说:
    今天盛猫猫掉马了吗?
    没有,但尾巴和耳朵被老婆看到了。
    第七十一章 七十一只猫
    “知道了小猫咪。”傅时秋勾着唇,视线扫过盛鸣尘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最后定格在他漂亮的猫耳朵上,“你专门买这么一身猫咪晴趣装,就单纯想让我摸个尾巴?”
    傅时秋倚在门框上,脑袋微微歪着,鹿眼亮亮地瞅着他。
    盛鸣尘下意识别开眼,僵硬地站在镜子前,酒醒前的记忆流水般在脑中闪回。
    他好像,主动邀请,傅时秋,摸尾巴?
    盛鸣尘羞耻地闭了闭眼,鼓起勇气睁开眼瞥向镜子里的自己。
    ——白色的猫耳朵大喇喇立在脑袋顶上,衬衫下巴凌乱卷起,一根又大又蓬软的猫尾巴悄然挣脱裤子的束缚自衬衫下摆钻出来,风、骚、浪、荡晃晃悠悠地盘在他身后。
    盛鸣尘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中。
    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不是只有尾巴吗!耳朵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耳朵也冒出来了?!
    简直是伤风败俗!
    不知羞耻!!
    有辱斯文!!!
    盛鸣尘做了两个深呼吸,勉强绷住脸上的表情,抬眼的瞬间,却与好整以暇的傅时秋对上了视线。
    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促狭暗昧,上下浮动的眸光仿佛化作一只手,先流氓似的搓了搓盛鸣尘的耳朵尖,再悄然流进微微敞开的领口,掠过紧实的腹肌,最后有如实质般捉住毛茸蓬松的尾巴尖轻轻悄悄缠上手腕拨弄。
    盛鸣尘耳朵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难以忍受般别开视线。
    “我操!”傅时秋发出一声惊呼,鹿眼亮得吓人,“你买的还是电动的?!这耳朵居然还能动呢?!!!”
    盛鸣尘:“……?”
    说着,傅时秋咽了咽口水,摆出苍蝇搓手的姿势:“老公,我可以摸了吗?”
    盛鸣尘还没从傅时秋说他买电动涩、情玩具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微微敞开的领口就被傅时秋一把拽住。
    他愣了一下,手撑住洗漱台面,身体顺着傅时秋拖拽的力道往下低了低。
    骤然拉近的距离,beta轻轻浅浅的呼吸扑洒在盛鸣尘鼻尖,傅时秋仰着脸,卷翘浓密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扇啊扇,黑白分明的鹿眼熠亮生辉,水润的唇微微张着,仿佛在等待谁的亲吻。
    盛鸣尘眸色沉了沉,喉结上下滑动几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唇角擦过鼻尖,傅时秋却毫无所觉般踮起脚,倏然抬手抓住了他的猫耳朵。
    盛鸣尘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不敢动。
    温热的指尖捏住盛鸣尘的耳朵尖,很轻地搓揉了两下,然后盛鸣尘就看见傅时秋眼神一亮,惊喜道:“毛茸茸软绵绵的,耳朵里还是可爱的粉色!摸起来好舒服好逼真,一点儿也不像假的,你上哪儿买的?”
    说完,傅时秋就张开手掌,将他的猫耳朵整个拢住,握在掌心里缓缓搓揉。
    耳朵是猫咪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傅时秋掌心温温热热,温度通过轻滑的指腹传至灵敏的内耳廓,再灵蛇似的滑过猫耳背面的细密绒毛,一下又一下地轻柔抚弄。
    盛鸣尘过电似的浑身一紧,他喉结滚了滚,后颈泛起一点奇异的薄红,身体逐渐起了反应。
    那双手越来越过分,盛鸣尘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控制住,难以抑制地抖了抖耳朵尖。
    耳朵上的小绒毛轻轻柔柔蹭过傅时秋的掌心,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惊奇道:“又动了!这玩意怎么控制的?也太真实了。”
    撑在洗漱台面的手难以忍受般蜷了蜷,盛鸣尘压着呼吸,咬牙挤出几个字:“……摸够没有?”
    “没有。”傅时秋脑袋摇成拨浪鼓,终于愿意分出神来看一眼盛鸣尘。
    alpha双手死死撑住洗漱台面,眉毛揪成一团,额上覆着一层薄汗,呼吸粗重,整个人都像发烧似的,脸色绯红异常,从脖颈、经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