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窗边(后入h)

作品:《青鸟(神魔h)

    长信回来时,铃姜正靠在窗榻旁在研究手腕。
    洛水女神当时给了她一个东西,她还来不及感应是什么,那东西就消失不见,然后右手腕上就像被什么套住一样,冷冰冰的,偏偏她去摸的时候毫无触感。
    “阿姜今日又做了什么?有没有想夫君?”宽大微凉的胸膛贴紧后背,铃姜偏抬过头,顺从地被夫君含住舌头亲吻。
    呼吸很快就急促黏腻起来,“唔……没做什么,犰狳兽很乖,洛水女神来过唔……想夫君……啊长信——”
    “阿姜也很乖。”神君的手指解开她胸前的衣襟,握住她的一团盈白酥乳,修长手指张开包裹住揉捏,艳粉粉的乳蕊轻轻晃颤,奶白香甜的乳汁溢出来,打湿了神君白皙的指尖。
    “阿姜的乳儿又淌奶了,何时才能给我们的孩子吃,嗯?”
    “还不是你——就会欺负我……”
    要不是他之前用毒牙咬她,她也不会未生子嗣便产乳,太羞人了。
    长信轻笑,眸色变深,抵在铃姜后腰处的欲望变粗变硬,几乎要在铃姜后腰处戳出一个洞来。
    铃姜微微仰头呻吟,偏偏口腔里不似人一般的长长蛇信在喉口和上颚间来回扫过,搅弄得津液渍渍轻响,连发出的声音也带着娇媚可怜的味道。
    长信的手掌很快玩弄得铃姜两只雪白娇乳都淌出了白盈盈的乳汁,然后将白色乳汁打着转抹在粉粉的乳晕上,衬得两颗乳蕊上汁白一点格外淫靡。
    白玉窗外吹进来一阵轻风,拂过被奶水濡湿的胸前玉软,像是被另一双手掌一抚而过,同时仿佛是将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别……别在这里……”
    铃姜眼睛看不见,却反而更加敏感和羞耻。
    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她站在敞开的窗前被夫君解了衣裳玩弄得乳汁乱流的淫乱画面,窗外可能有路过的女仙,可能有成精的草木,还有犰狳兽也爱翻窗子,他们都可能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
    “呜……会有仙子们看见……”
    可已经晚了,下裙已被捞上来,濡湿温热的腿心贴上一根冰凉庞大的硬物,上面的倒刺鲜明,来回粗粝地刮蹭着花瓣。
    铃姜被推着双手扶住窗沿,纤细双膝分开跪在白色狐毛软榻上,圆软雪臀被大掌握住抬高,暴露出里面粉嫩精致的两口穴眼,花瓣似沾着露水轻轻颤抖着。
    长信埋头舔上去。
    先将花瓣上的水吸干净,然后是两瓣粉嫩花唇和那颗娇小可爱的粉珍珠,闭合的菊蕊也没放过,细长的蛇信强行菊蕊往里面的幽道抽送数回,直到她颤抖着玉白软臀泄出身子。
    长信捞起白衣下摆,将冰凉狰狞的蛇茎狠狠送进她的水嫩穴眼,感受起被柔嫩紧致的花径包裹住的美妙快意。
    “阿姜,你好软。”长信亲吻她敏感的耳背,双手握住铃姜软绵绵要趴下去的臀,挺着腰肢用冰冷粗壮的蛇茎一次次破开软肉的纠缠,顶到最深处,磨着柔嫩的花心。
    铃姜的身子被凶猛顶插得前后摇晃,像是风浪中的一艘小船,又像是毫无廉耻被压着交媾的雌兽。她想要叫出来,又想起这是在大敞的窗前,随时会有仙子看见听见,便只能张嘴咬住手腕,堵住嘴里的呻吟尖叫,绫带下的眼里含着泪,默默地承受长信的冲撞。
    华美奢靡的仙宫寝殿,处处随着主人的心意,一片干净清冷的白,仿若最高洁出尘的仙人所居。
    然这位高洁的仙人,此刻如雪银发披散,清冷的眼尾生滟,身着华制白衣,在窗边撩起下袍,双手掐住身下女体的腰肢,将不符合他清隽绝艳面庞的狰狞蛇茎一遍遍刺入濡湿粉艳的玉穴,捣出丰沛晶莹的银浆。
    身下女子华丽繁复的绣纹青裙捞高堆在腰间,随着凶猛的肏撞如波纹晃荡开,衬得被剥出来高高翘起以承受交欢的白软玉臀淫乱无比。
    任谁看见这幅景象都会觉淫乱无比,女子钗环华丽,华裙上半挂在薄肩,衣襟敞散,两团白玉软儿乳汁晃乱横流,削葱玉手无力娇扶着窗沿。腰肢塌软,裙摆上捞,露出被迫翘起的两瓣颤颤玉臀,任由同样只捞起衣裳下摆的神君白粉上翘的蛇茎肆意顶入。
    蛇茎抽送数百次后,接着蓄力一击,深深肏入颤栗柔软的花心,破开宫门,长驱直入。铃姜仰头呜咽一声,眉心蹙起,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绷紧,又被凶猛的蛇茎一下下肏开,玉股间交合处濡湿流淌一片凝露。
    “嗯……嗯……夫君,不要用力弄那里……啊~”什么理智都抛在九霄云外,连右腕上的一圈冰冷圈紧她的肌肤也毫无所觉,铃姜只觉那根粗硕的东西像是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密集的倒刺勾着她胞宫里面的敏感软肉来回肏弄,像是要将她的胞宫给硬生生拽出来。
    她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呜呜咽咽地直哭,摇摆玉臀想要摆脱那根埋到她胞宫里的蛇茎,却不知显露在长信眼中是多么一副淫靡姿态,就像是她在向他摇屁股求欢。
    长信红着眼,手指在玉臀上掐揉出凌乱交迭的红指印,银眸死死盯住含着他蛇茎的红艳软穴,“阿姜,你真是要我快死了。”
    白粉色的粗壮蛇茎又一次狠狠掼入摇晃的玉臀蜜缝中,直至全根没入。男子精瘦的腰腹紧贴女子的玉臀,发出啪地一声皮肉贴合淫响,挤出穴径里淫乱的汁液。女子嘤嘤抽泣着,粗蛮的蛇头将柔嫩娇小的胞宫都顶得扭曲变形,可怜不已地含吮着茎头讨好吮吸,换来的却不是轻柔,而是更猛烈的凿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