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作品:《九州第一男友[穿书]

    谢阳曜比谁都反应快,一个猛扎,没入暗河,去捞那枚东西。手指方才触碰到那枚东西,察觉到一点凉意,灰暗的河水之中快速闪过几道黑影。
    “少主,小心,有地龙。”一干侍卫连忙道,同时运转灵力,挺身去杀地龙。
    所谓地龙,其实是暗河之中生长万年,有了龙的特征的大鱼。因为它们常年见不到光,处于地下,且有进入水下泥土,翻身震地的本领,人们认为鱼一字不能形容它们,依照的各项特征,给它们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地龙。
    方才水流忽然湍急,就是暗河里的地龙在作祟。
    地龙比专门养来斗的牛还有大,浑身漆黑,三面有鳞,皮肤滑腻,长着一口能够啃食河道的獠牙,眼睛因为长时间待在地下暗河,已然退化。
    它们依靠的是身躯两侧的侧线感知危险,长期以往的训练与进化,使得它们这个部位特别厉害,风吹水面都能感受到。
    因而几个侍卫刀锋方至水面,它们便灵活地躲开了,一个扭身,折出一个犀利的角度,转而咬去谢阳曜的脑袋。
    第100章 你必须嫁给我
    到底是畜生,即便有了灵智,修得了本领,也不知道攻击修士真正的弱点:丹田。
    谢阳曜一把抓住那闪闪发亮的东西,丢进乾坤戒,紧接着一个旋身,踩着最为凶猛的地龙的脑袋,跃出水面。
    “哗啦——”数声,地龙巨大的尾巴一甩,地动山摇,暗河河道中的水更是翻涌到几米之高,高过谢阳曜。
    地龙此刻倒是聪明了,乘着黑色水浪,一飞而起,三角形的头颅直撞谢阳曜。换作其他修士这会便因着河水的裹挟,失去判断能力,任由地龙撞破身体,坠入暗河,成为地龙今日的食物。
    ——暗河内的地龙太多了,一但失去反抗能力,哪怕只是一刹那,便也会被河中地龙瓜分殆尽。
    然而谢阳曜的应变能力何其之强?只是一个灵诀,便摆脱河水的裹挟,击碎朝他撞来的地龙颅骨。
    “扑腾!”被击碎颅骨的地龙直直砸入暗河河道,河道算不上多坚固,这样一砸,刹那间,河道破碎,出现数道一人粗的裂缝,河水汹涌的往裂缝里灌,不出片刻,水平面线下降数十尺。
    方才还猖狂无比的地龙此刻都搁浅了,大部分身体露于水面。
    它们自觉不妙,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陡然一摆尾,朝着比较宽大的裂缝钻去,倘若裂缝依然塞不下自己,便打洞扩宽裂缝大小。
    这东西活久了,明明不具备打洞能力,也硬生生通过妖术,成了打洞高手。
    在场之人都明白,如果叫它们钻到裂缝里,那这灵猴洞顷刻间便会坍塌,触发洞内的阵法,将所有人,包括洞里没有出去的一切生灵,全部活吞。
    因为这些地龙一旦钻入水下泥地,便有翻身震地的能力,这么多头地龙,同时翻身震地,不把这灵猴洞震得坍塌,那才是怪事儿。
    谢阳曜召回赤日刀,反手握住刀柄,手臂稍稍用力,赤日刀斜飞出去,只消几个呼吸,两只钻得最快的地龙被赤日刀扎了个对穿,刹那间,身体燃起烈焰,化为灰烬。
    其它地龙见状,钻得更快了,不等它们深及腮部,几道威力巨大的刀锋从一旁袭来,齐齐斩掉了它们的脑袋,叫它们的身躯尽数滑离脑袋,倒在清浅的暗河河道,染红四周的河水。
    几个侍卫平复出刀后,略有些紊乱的灵力,转而收起了本命刀,走至谢阳曜身旁,目光快似闪电,扫过少主的身体,确定无恙,连点皮外伤也不曾有,方才放下心来。
    其中一个侍卫掐诀烘干谢阳曜的衣服和头发,另一个侍卫送上热汤,道:“少主,热热身子。”
    谢阳曜推开热汤,道:“不冷。”
    那侍卫方才收起热汤。
    洞内充盈着浓郁的血腥味,谢阳曜本应该出去再仔细看看自己得来的那枚东西是不是水之灵珠,可他依然按捺不住,就此便取了出去,观摩其物。
    这枚东西是个圆圆的珠子,表面泛着淡淡的白光,离开河水后,它显得有些暗淡,像是被人搁置在一间废弃的房子许久,蒙上厚厚的灰尘。
    “少主,如何?”为首侍卫见谢阳曜久久凝视手中珠子,小心问道。
    谢阳曜又沉默了好一会,有风从山体缝隙中吹来,拂至他的侧脸,他方才回神,道:
    “走罢。不是水之灵珠,只是一枚由皓月精华,汇集于暗河河道,形成的一枚灵珠,年份不长,想来不久之前才形成。比之水之灵珠,差得远了。”说罢,手指一动,那枚珠子便落入他的乾坤戒。
    几个侍卫闻言,发出了一声长叹,失落之情皆流露出来。
    一旁瞧谢阳曜这个前辈不掼的杨梦,此刻遭众人情绪感染,也生出几分失落。
    出了雾山,杨梦告别谢阳曜等人,回了自己的地方,这压抑的气氛她实在是受不了。
    雾山前方横着一条自远处高山倾盆而来的大河,由于天气转暖,河上厚冰已经全部化开,河岸两侧,绿草如茵,像两条厚实的绿色围巾,一左一右,将大河围住,给予大河一片温暖。
    谢阳曜打发侍卫走远些,寻了块半浸于水的巨石,坐于上方,静静看着远方。
    远方是一望无际的山岳,大河绕过第一座大山,在第一座大山和第二座大山的夹角处出现一小部分,便消失在这片山岳之间,再寻不到半天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