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给我最后一个吻

作品:《妈咪,妈咪,总裁好邪恶

    偶也知道自己抽什么风,竟能将122章打成112章!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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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失控,熊熊大火将工厂整个团团包围,吱吱声的燃烧着这座建筑,所有人伤心绝望的垂下头,连文骏怀里的安以柔都抬起阴霾的眼看着这不灭的火焰。
    正当所有人都哀叹司徒熏和林剑芯,两人为爱殉情时,从火里惊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他踏着健稳的步伐,怀里紧裹着的人如是他的珍宝一样,从火海里走出来。
    可倒吸一口气,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吉人自有天相,福大命大,炸弹炸不死,大火伤不及。
    工厂内,所有人都散去的时候,司徒熏抱头跪在了地上,胸腔悲愤,满脸泪痕,没有她的世界,孤清悲凉,拼搏,荣华富贵,不能与她共享,一切都是浮云!倏地,他抬起头,高举了抢,瞄准上方,剑芯,等我!
    是砰的一声,子弹打断了吊着剑芯的绳索,他强壮的手臂稳稳的接住坠落的她,将她抱了个满怀。
    剑芯焦急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傻子“司徒熏,你干什么!你快走!”
    “不,剑芯!我不会一个人走的!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总之,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司徒边说着,边不懈的捣弄着绑在她脚踝上的炸弹。
    只剩30秒!
    剑芯无力的哀求着“不要阿熏,你走,你快走,我求你了,我不要你死,我不要”本以为眼泪已为以柔流干,可是看着他傻傻执着不肯离开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滚下。
    “阿熏,快走!好好和以柔生活,不要,千万不要,嫌弃她,你听见我说没有”
    司徒熏满头的冷汗,专心研究着炸弹,找出了两根线,望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惊肉跳,抬起乌黑发亮的眼眸“芯儿,给我最后一个吻,好吗?”
    剑芯躺坐在他的臂弯里,水雾缭绕的双眸望着司徒熏,微微仰起下颌,水眸半睁半合,柔软的唇瓣轻轻附在他的上面,如蝴蝶吻着花蕊,如蜻蜓点着湖水。
    “阿熏,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选了以柔,谢谢为我留下,谢谢你,你的爱,我今生无以为报,来世”还没等她说完,司徒熏的吻如暴风雨般袭来,她的世界骤然天旋地转,忘了仍在跳动的秒钟,忘了下一秒他们随时粉身碎骨的可能
    可是这个激吻,似乎久的太不寻常,剑芯蓦然睁开眼睛,用力的推开他的胸膛的同时,望向她的脚,计时器停在了3秒上!她吃惊的望着他一弯浅笑,黑灰的脸庞,凌乱的乌发丝毫不减他的俊逸风采。
    “你,你把它拆了?”她不敢置信,杏眼圆瞪,他神通到连炸弹都能拆?
    “不,是你!”
    他接着道“刚才那一记吻,是你帮我做了选择,是你救了自己!”他指腹摩沙着她的唇瓣。
    连着炸弹的总共有两根线,选对了就皆大欢喜,选错了则同生共死,他不怕,只是他还没有把她爱够,就在他心乱如麻,举棋不定时,万念俱灰,向她索取最后一记吻,双眼紧闭,搂紧她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着她的名字,在时间跑完前,屏住呼吸用力的扯断了线!
    他解开她身上的绳索,轻轻搂着满身是伤的她,心里一阵抽触难耐,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无论怎样,他都要她。
    隐隐约约的,一股呛鼻的烟雾扑面而来,抬起头,顺着烟雾的源头望去,他背脊猛然一僵,工厂的角落堆积着大量的油罐,可恶的是油早已泄漏一地,刚才弹雨中,子弹射断了电线,现在火星已燃成烈火,逐渐往更大的油罐延伸!
    他用自己的外套将剑芯紧裹在自己胸前,她的视线被黑色的大衣挡住,靠在他如屏障般的肩膀上“忍一忍,很快就好!”身后崩天裂地,震耳欲聋的大爆炸声,横抱起她冲出火海!
    ***
    病房内。
    换上干净衣服的安以柔如受惊吓的兔子一般缩在床头上,不得让人靠近,对所有人都很排拒。
    “以柔,我是妈妈,我的柔儿”夏素珍哭得心碎,怎么都拉不开女儿紧抱自己的手臂。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失魂落魄的眼底摸不去的恐慌,再也没了往日的光彩。
    所有人都束手无措,成文骏眉头紧拧的靠在墙上,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视线里,强壮有力的手臂抚过她颤抖瘦小的肩膀,将她纳入怀里!
    成文骏睁大了眼,夏素珍挥舞着拳头一下下打在他背脊上!
    可令所有人都瞪目结舌的是,以柔唯一不抗拒的人竟还是,司徒熏!
    此时,她紧攥着他的衣裳,苍白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仿佛这世上只有他的怀抱才能给她传送温暖,只有他的强有力的臂弯才能撑起她不断滑落的身子,驱赶所有的恐惧。
    哗的一声,她大哭,止不住的哭声埋在他的怀里,泪水透湿了他的衣裳,肝肠寸断的感染着所有人!
    良久,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胸腔里传来“熏,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十指紧攥着他的衣服,如是她的救命稻草。
    他的大掌安抚着她的背脊“以柔,没事了,没事了”
    “可是我好脏,好脏啊”所有人心里一揪,心痛的不能呼吸。
    夏素珍捂着嘴,她是独女,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宠着她,爱着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学最好的,从小到大,没人敢让她受过一点委屈,哪怕只是手指尖沾了一丁点儿灰尘,那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此时,她说她脏,夏素珍疼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
    “以柔,柔儿,不要紧,无论怎样,我都不介意,没有人会介意的,知道吗?”以柔瞬时哭得比方才更凄惨,到最后,在他怀里晕厥
    文骏紧揪着司徒熏的衣裳“哥,医生怎么说?”
    司徒熏解了解衬衫上的几个扣子“一些皮外伤不要紧,只怕会留下心灵创伤!”皱眉凝望着沉睡中泪迹斑斑的安以柔。
    “明天我把孟子恒找来!那剑芯呢?”
    司徒熏叹了口气“她的情况算稳定,但太安静了!”安静得诡异,自检查完后就一直不说话,眼神呆滞的望着窗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