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舍灵莲花的种子
作品:《我是风烛山第一菜鸟(NP)》 在淫境中绕这么久,找不到鬼修的李堪鸣跟着碧海帆心来到一间房内。
在前方指路的这把剑,正是李堪鸣的本命剑。
传说碧海帆心因斩蛇一击出名后,瑾州城城主找上城内最有名的铸剑大师张珩显重锻碧海帆心。
张珩显研究城主平日里舞剑的身姿,将原本沉重的碧海帆心重锻为一把蛇形软剑,剑尖的位置改成蛇信子形,还在剑柄上刻出一幅城主斩蛇的图。
后来伏虚宗重锻时觉得这把剑若是只当软剑使,实在浪费。
于是在张珩显重锻基础上再锻时,不采取捶打的方式而是将剑放入极寒之地的雪中固形,千百万年里日日派人前去打磨剑身,将此剑磨为细剑,名字还是和从前一样,叫做:碧海帆心。
这把剑在李堪鸣手中,随他经历一切。
李堪鸣知道的事,碧海帆心也知道,李堪鸣不知道的事,碧海帆心还知道。
普通剑修的本命剑在淬剑成功后,会生出灵智,更不要说像碧海帆心这种名剑。
这把剑能准确解读李堪鸣的内心想法,在没有输‘气’入剑的情况下受李堪鸣意念掌控。
它的主人李堪鸣,却并不能知道这把本命剑每日在想什么,总要费劲猜上一番,才能得到答案。
只要他发出命令,碧海帆心就一定会听从命令,从来没有特殊情况发生。
“什么意思?”李堪鸣听碧海帆心的剑鸣声猜测着,“打坐?”
好像不对。
“出去?”
不是。
“脱衣服?”这次有点对上号,李堪鸣跟自己本命剑要理由,“为什么要我脱衣服?”
就算给出理由,李堪鸣也听不懂,他有些抗拒。
“你别劝我,我不脱。”
碧海帆心下足功夫试图表达什么,李堪鸣心思根本没放在它这里,还盘算用什么方法引出鬼修。
身着直襟长袍,白发用条丝带绑着得男子站在房间内不动。
碧海帆心剑鸣声不停,叮咣在房里随便敲击。
最后吵得他只能点头说:“你不吵我,我就脱。”
衣服脱下还整齐迭好。
他说:“然后呢?”
碧海帆心钻入床。
哦,这是要他躺上去。
它自己做主割断帐幔,盖在李堪鸣的头上。
“你这是为何?”李堪鸣猜不出来时通常会直接问它。
要他休息一阵?可是自己一点都不觉得累。
做完这些碧海帆心就从房里闪出,留他在帐幔遮盖下面对黑暗。
有本命剑守在外面,谁都进不来。李堪鸣不知躺多久,才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可进来的不是他的剑。
而是一个走路跌跌撞撞的女人。
他拉下遮盖物,露出那双眼,不动声色观察对方。
这人他从未见过,可看她五官清晰,并不是淫鬼。
李堪鸣想,应该是刚才碧海帆心提示自己注意的女人。
这人生得妩媚多娇,朱唇饱满,鼻子小巧,两颊红润,眼睛因为大哭一场有些泛肿。往下看胸部过于丰满,露在外面晃,衣衫不整,头发散开。
他向来能分辨善恶美丑,这人确实长得很漂亮。
看这女人扭腰夹腿走步这几下,李堪鸣看不出她究竟是受到什么伤。
刚才眼前漆黑一片,他在心里猜测碧海帆心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看到这个她,大概有些明白。
这个女人比他们这些剑修受影响更大,兴许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再找得淫字牌鬼修就跟在她的身边。
鬼修淫力作祟,让人身体沉重,更加难受辨不出人。
美人一张面,身体似丝线。
李堪鸣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因为他那条形状奇怪的鸡巴已经硬起来,被这女人跨上来尿了个爽。
尿液浇在他腹部,仙汁飞溅到李堪鸣的脸上,他想说话,张嘴就被喂几滴。
他只是什么,所以在吃到尿后下面更是硬得夸张。
谁知道这是什么宝器,一直不停吞吃着他。他被越吃越深,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丢掉什么东西,只感觉自己好像要从下面被吸干。
这样不行。李堪鸣目色深沉,反击回去。
碧海帆心一直在外面用剑鞘敲门,咚咚地声音被啪啪肏穴的响声压过。
一直向上挺动身体,让他尝出这种缠斗的好处,即使再被这从未见过的宝器有意缩紧,他也能攥紧这妩媚身体继续大干。
李堪鸣有些沉迷这种感觉,看着这女人嘤嘤呀呀闭眼摇晃,津液流到下颌。
他那根丑陋的弯屌在这方宝器内闯荡,水声迸溅啪啪作响。
每次夹到尾椎酥麻时,李堪鸣就把自己的东西也给出去。
好厉害,都没看清女人宝器的样子,就被她压制在此处。
李堪鸣的心不会跳动,所以每次在女人甩头激烈尖叫时,就按在她心口处感受着。
他的声音很轻:“原来心跳是这样的感觉。”
就这样被人前前后后内射过七八次,灌地李含茂小腹隆起,每次喊叫不要都被这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扯着乳头重新插进去。
“呜呜呜……不要,你不要弄进来。”
“为什么不能弄进去?”
他的声音很低,李含茂只大概听清他是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被人深深肏入,喜泣不分淫叫连连。
乳肉不停被他拉扯,还像挤奶一般,被人两指圈住乳晕晃着揉。
“你现在射的不是精液,是……是尿啊!啊啊啊!”她被灌了一泡又一泡尿,早就知道这不是郭汉历的男人已经射到没有存货,可还在自己体内纠缠不休。她被除师兄之外的人肏成这样,下面含着的精液和尿涌出,穴里还在抽搐。
“你是谁?”李含茂刚才神志不清,现在吃精吃饱,下面还插着一根阴茎,含一肚子尿水、精水,伸手就去掀去对方的遮盖,要看他究竟是人是鬼。
她抓着遮盖的动作停住,倘若是个淫鬼……倘若是个淫鬼那自己就会困在淫境里永远出不去,真得永生永世待在这里,再也见不到……
李含茂眼前浮现出那人的模样,她慢慢往回收手。
李堪鸣早就不想被挡在后面,她动作停住,他却自己把这块遮挡扯下去。
这房里看着虽净,实际床沿的灰厚积一层。李堪鸣把遮挡扔开,灰被荡作飞起,又在空中摆动落下。
兄妹淫乱床事一停,碧海帆心劈开房门闯入。
可这两人一上一下已经四目相对,李堪鸣已经见过这个女人,所以只是再把刚才见她第一面的评价重过一遍唇齿。
而他看着被自己评为美人的女人——她惊愕失色,泪如雨下,像是和自己认识一般。
可李堪鸣确定。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交集。
侧背头已经顺着脑后张长,他遗传妈妈的凤眼正眯起来审视自己。
好像根本认不出她这个小妹,只不过是在寻找她流泪的原因。
“我是——”
“哥……哥,是我!是我,我是李含茂,我啊,我是你小妹!”
“道友,我不认识你。”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她指着李堪鸣下巴上的疤,“你这里的疤就是被筷子打得,我知道你所有事情,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不管看上几百遍、几千遍,躺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亲哥。
“道友你仔细看,我脸上没有疤,我身上更没有疤。我是舍灵莲花掉下的一颗种子,没入过凡间,更没有手足。”
他说:“道友,你找的人不是我。”
没有疤?李含茂失笑,手指点着能看到的几处痕迹,下巴、右肩、右腹下方,“你叫我仔细看,你还是先自己仔细看看吧!咱们俩可都是疤痕性皮肤,你阑尾炎术后的伤口还在这里,你居然告诉我,你没有疤?”
她就是觉得李堪鸣不想认自己。
“好,好,你到现在还在嫌我不按照你的想法做,是我没用,我改,我一定努力达到你的要求,可你不能不认我!你只有我这一个妹妹,在这里我们就是对方唯一的亲人,不要再说你没有手足这种话行吗……”李含茂用最卑微的语气,希望哥哥不要再说出这种伤她的话。
可李含茂看人表情正常,丝毫不受影响。
这时听到他再一次重复刚刚的话。
“我不是你兄长,我是舍灵莲花掉下的一颗种子,没入过凡间,更没有手足。”
就像一个被设置好的程序,一旦有指令触发,就会对一句话复读无数遍。
“你胡说!你就是我哥!什么莲花的种子,你是爸妈最爱的那一个!我恨你……我恨你!”她说得话颠叁倒四,“为什么你不肯认我……”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你兄长,我是舍灵莲花掉……我是……我是……”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
“我是舍灵莲花掉下的一颗种子,没入过凡间,更没有手足……我是舍……”
他再一次说不出话,李堪鸣觉得这样很不对劲,但是他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对劲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是,你不是没有手足……你有我,我是你小妹。”她的泪在向李堪鸣发誓兄妹关系为真。
李堪鸣听到自己的本命剑发出悲鸣,陪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同落泪。
他本该和他们一样有各种情绪,可谁让他是一颗种子,天生没有一颗人该有的心。
“你别哭,哭最没有用。”
李含茂趴下去抱着亲哥哥崩溃大哭,要将自己哭死在他身边才好。
“是啊!小时候你就是这样说,你要我别哭,你说我哭得丑,说没用的人才会哭。可是我好不容易见到你,难道和自己最亲的人在一起,连哭也不被允许吗?”说到后面,她哭得更是难过。
她这幅样子,下面湿润夹紧,李堪鸣被弄得呼吸凌乱。
回忆起刚才美人落泪,在心里暗自否定。
哭虽然没有用,但她哭得实在美。
李堪鸣不懂。
这或许就是人的魅力所在,他们懂得什么是感情,会被情绪牵动,而自己至多分辨善恶美丑,除此之外不会生出喜怒哀乐。
人哭人得,剑哭剑得,只李堪鸣被哭泣所围,开始还是硬着,不知为何听着她亲昵地、愤恨地讲了那么多话,迎着她起身后不敢置信的表情解放。
李含茂绞着亲哥哥的孽根,洞内得食他的精。
在极度崩溃下产生悲观想法——他们不再是没那么亲近的兄妹,而是亲近过头的畸形关系。
李堪鸣抽出阴茎后,她还能听到哥哥给得爱奔涌而出。
求爱,得爱。
房间内静地可怕。
李堪鸣没被李含茂的问话太过干扰,盯着房中一面镜子。
原来鬼修跟着李含茂进屋之后就藏身在镜中,在她刚开始吃根时,李堪鸣就发现这鬼修竟然是一直跟在这个……道友身后。
当时也反应过来,大概碧海帆心就是要让自己借这个机会抓住这鬼修。
至于这个道友用得什么宝器让他差点没有还手之力,一会还要再问清楚。
李堪鸣高举右手往外一划,碧海帆心横切镜子。
镜子刚碎,里面就飘出一缕黑影,拉长想逃去外面。李堪鸣哪里看不出来鬼修的意思,正把李含茂拨开要准备裸身下地,握剑一战。
他头发一紧,看去才知自己发丝和李含茂缠在一起。
鬼修趁这这个空档逃走。
李堪鸣费不少时间解开发结,还帮李含茂把两条大张着得腿合拢。
“道友你这究竟是什么宝器?”他对上李含茂这宝器后,被制得浑身奇怪,但现在又觉得浑身舒畅。
想向她了解一二。
李含茂还无法接受李堪鸣装作不认她这事,明明被精液滋润,应该已经足够清醒,却被李堪鸣的话打击地昏头晕脑,听不到、看不明。
李堪鸣没等到回答,穿好衣物握着本命剑要走。
临走将李含茂湿漉漉的眼擦干净,他擦去的泪很凉。
低头对上她那双空洞的眼,李堪鸣说:“道友,保重。”
门一直是开着,光争先恐后占领这里。李含茂头一侧就能看到镜子摔碎,光在镜中跳舞。撑起身体就能看到哥哥要走,她体内李堪鸣的东西都已淌尽。
“你说你是舍灵莲花掉下的一颗种子,身上没有以前那些疤痕。”
床上的人费力翻身摸着肩膀,用指甲把自己抠破,破口处有什么形状逐渐显现。
她叫小蝴蝶:“……了他。”
刺伤他、划破他,让他记住新的伤口。
没有以前的疤痕,就给哥哥留一些新得疤痕。
“去,去吧。”
李堪鸣好像听到床上的人起来说什么‘蝴蝶’。
碧海帆心着急而动,要从他手中脱离,李堪鸣不许它动,握紧。
淫字牌鬼修没死,淫境并没被破开,这里的修士依旧不能用‘气’。
李含茂的底牌,是师兄炼得器。
他既然敢让这把弯刀跟着李含茂,就代表这刀什么时候都能发挥它的作用。
李堪鸣要走。
背后李含茂的肩膀内飞出一只带血的蝴蝶,扑棱着翅膀追着李堪鸣去。
嗡嗡煽翅,他闻声回头,也是想再看一眼床上的人。
却看蝴蝶翻飞化作一柄弯刀,直奔他面门砍来!李堪鸣马上以剑格挡,可这刀劲生猛,这一下震得李堪鸣手臂一麻。
无人掌握的弯刀下压,刀尖还没真正触及就已震破眉心痣的位置,他左掌探出,一掌拍在剑身,将弯刀打推而去。
可伤口已留,他擦去那一点血说:“李道友,保重。”
然后没有丝毫停留。
独留她自己精神异常。
保重,谁要听你这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