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作品:《太后娘娘有喜了》 “公子,您快看看太后娘娘吧,她···她······”萧婉右手食指掐着自己左手拇指,急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辞这才发现了凤鸾之的异样,“安儿怎么了?”
他上前迈了一大步,瞬间移动到凤鸾之跟前,未等萧婉开口,他已快速弯腰抱起了凤鸾之。
“你出去吧,今天的事儿,谁也别告诉,凤翎马上会到,让他先去追击秦王,就说安儿这边,有我照看着,让他放心。”
萧婉自是听沈夜说过沈辞与凤鸾之的事,再者,沈辞是神医沈由子的后人,想必定有法子解了凤鸾之的毒,遂也不再多疑,忙点头,出门前,还不忘好心的掩好门。
就在沈辞将凤鸾之平放于床榻之后,起身想要给她倒些水醒醒神之际,谁料凤鸾之突然伸手环住了沈辞的脖子,强行抱住了他,出口的话似乎软到了骨头里,仿佛能滴下水来一般。
“哥哥···”似猫叫的一声,带着蚀骨的蛊惑,“我···我难受······”凤鸾之言罢后,双眼瞬间泛红,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太···丢人了!
沈辞被这一声‘哥哥’叫的刹那硬了起来。
他犹记得上一次,他着了沈明那臭小子的道,床笫间,曾逼迫安儿叫过哥哥,这一次······
沈辞喉结滚动,不自知的咽了口唾液后,眼神呆滞的问:“安儿,你···你想要我怎么做?”
凤鸾之感觉身上像是有万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热的恨不能扒光所有的衣衫,她已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什么是耻辱,身体的诚实程度要远远快于大脑。
小姑娘哼唧唧的一边哭着一边去扯沈辞的衣服,委屈的好像她才是被人逼迫的那个。
“安儿。”沈辞突然钳制住凤鸾之的手腕,制止住她的动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梨花带泪的倾城容颜,久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额头上的青筋乍起,想必也在极力忍耐。
凤鸾之哪里等得了?哼哼唧唧,像只可怜的小狗,扭动着腰肢便往沈辞身上贴,动作间,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脱落至臂弯处,露出一整段白似美玉的脖颈及诱人的锁骨,在往下···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里,春·光无限,也在随着她的扭动而左右摇摆。
“呼!”沈辞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用尽了全力才挣脱开凤鸾之的纠缠。
他后退一步,闭眼、片刻后,睁开。
最后做了一个决定。
哄着跪着往前爬,伸开双臂想要抱住他的凤鸾之,道:“我用嘴和手指也是可以的,安儿,我能让你释放出来,等你清醒了,若是还愿意同我在一起,我自然是一百个愿意。”
这是他最后的理智与良心。
见着凤鸾之懵懂又急切的模样,沈辞横下心,上前一步,双手按住凤鸾之的肩膀,将她按回床榻上后,毫不犹豫的褪下了凤鸾之的亵裤扔到了地上,抓住她嫩白的脚踝向上一推,大开大合。
他低眸,盯着她的幽幽秘谷静静的看着,那一刻,仿佛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直至呼吸紊乱,双眸猩红之际,他才又反复的吸气呼气。最终,埋头,亲了上去。
他先是用舌头细腻的勾画着,一点点的进入,配合着手指的动作,三浅一深,很快,凤鸾之‘嗷’的一声大叫,泄了出来。
伴随着她的声音,沈辞差点也射了。
本以为凤鸾之会老实一会儿,谁料他不过是出门打个热水的功夫,凤鸾之竟然光着身子爬了起来,在他推门进来时,双手死死的抱着沈辞腰身,踮着脚尖,仰头去寻沈辞的嘴唇。
这一年,凤鸾之长高了许多,饶是如此,也将将才能够到他的下颚。
“我要,我要!”凤鸾之像得不到糖果的孩子,直跺着双脚耍无赖。
“怎么光脚下来了?”沈辞连忙放下木桶,双手掐着她的腰身,堪堪向上有力,瞬间将她抱起。
这样的姿势,恰好方便了凤鸾之缠住他的腰。樱唇大胆的寻着他的,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直接吻了上去。
俩人不知何时滚到了榻上,待沈辞清醒之际,他的身上已不着一物,而凤鸾之,正趴在他的身上,花谷抵着他的家伙,摩挲着,又不得要领。
“嘶!”沈辞倒吸口凉气,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凸起,他已忍到了极限。
一个翻身,凤鸾之与沈辞瞬间颠倒了位置。
沈辞邪魅一笑,“要上也是我上你。”说罢,也不再管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一个挺身,瞬间挤了进去。
“啊!”凤鸾之一声尖叫,疼的冷汗直流,她双手死死的拍打着沈辞的双臂,哭着大骂:“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沈辞知道她疼,进去后没敢再动,也由着她打她挠,手臂上一道道血痕也不在意,只轻声安慰:“乖,不哭不哭了,我轻一些,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啊安儿。”说罢,低头去吻她的唇。
“啊!”凤鸾之被他亲的刚刚忘记了疼痛,谁料沈辞突然动了起来。“骗子,你个骗子······”
沈辞急的汗流浃背,嘴上虽试一遍遍的哄着,可动作却是半分也没含糊,一阵深一阵浅,这一场下来,足足半个时辰,若不是顾念凤鸾之是初次,他估计还要再来一会儿。
歇了一会儿,沈辞听着凤鸾之浅浅的呼吸声,心想,她大概是睡着了。
只是苦了他,初得要领,初体验她的美味,她怎么能睡着呢?
不过,一想到安儿已经是他的了,就乐的合不拢嘴。
等凤翎赶回来,他便跟他说清楚,虽然安儿不记得她是谁,但是以后跟着自己,要远比被囚困在皇宫内要好的多。
皇上的毒已解,而顾祥贺的奸计已败露,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他完全可以带走安儿。
他定不会辜负她,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爱她、宠她,对她好一辈子。
凤翎那么疼爱这个妹妹,一定会同意
这么一想,其实失忆也没什么不好,就像刚刚那样,若安儿记得自己是谁,定然不会那样放声大叫,也不会那样配合。
“哈哈,以后可是有福了,我媳妇太热情了,真好,真好呀!”
翌日,沈辞醒来时,身边哪里还有人?
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的坐了起来,见着自己胳膊上被凤鸾之抓伤的痕迹,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这才急慌慌的穿上衣服找了出去。
“安儿!”远远的,沈辞便看见凤翎跟前的凤鸾之。
她面色红润,衣着得体,浑身上下似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那眉、那眼,哪一处不彰显着上天对这个女孩的格外恩宠?
他笑盈盈的大步走了过去,伸手刚要去拉凤鸾之,不想被她侧身躲开。
一记刀眼射来。
“沈辞,你放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回来了哈。
现在差不多接近尾声了,这几天开始存稿《哄不好你算我输》(穿越)种田文,一个男女主双双成长系的小甜文。
这个名字我再想想,总觉得不是特别好,喜欢的小仙女可以提前收藏哈,帮忙加加人气。
还有还有,谢谢最近对我不离不弃的小仙女们,谢谢你们在我没够更新这段时间对我的包容,爱你们哦,么么踹!
☆、玩我?
“沈辞, 你放肆!”
这一句话好像被按了循环反复按钮,一遍遍的在沈辞脑海中重复着播放,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伸出去想要拉她的姿势,有些反应不过来。
以前安儿也时常说这话, 只是今儿听起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
“听闻沈大人昨夜为太后的病累了一夜,子时才歇下,不过看现下这模样,精神倒还不错, 辛苦了。”凤翎见俩人气氛有些不太对, 少有的没有冷眼旁观,竟然出来打圆场, 冲着沈辞抱拳,以表谢意。
大抵是因着这一次能找到凤鸾之,沈辞出了不少力。
凤鸾之怕沈辞误会凤翎的话, 再说出些令大家都尴尬的事实, 忙佯装坦然的补充道:“多亏了沈大人, 不然哀家这胃痛的毛病,定是要遭罪了。”
胃痛?
沈辞的脑波接收到了所有的信息,又兀自的拼凑出了一个故事, 或者换句话说,是事实。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凤鸾之的那一句“沈辞,你放肆”听起来如此别扭了。
那是她作为北凉皇权的象征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那么此刻, 她的身份···是太后?
沈辞没接凤翎话茬,先是放下手,直直的盯着凤鸾之,一字一句的问:“你恢复记忆了?”
“恢复记忆?”凤鸾之冷笑一声,眉目间尽是讽刺。“沈大人还是少看些话本子的好,年纪轻轻的,免的痴愚。”
沈辞似是没听清,他身子微微向前倾,左侧耳朵靠前,不确信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凤鸾之自知理亏,用完了人家的身子,又始乱终弃佯装没那档子事,自然不敢再多言,沈辞那人她又不是不了解,疯起来,真敢什么都往出说。
昨夜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她不是寻常百姓,寡妇再嫁也不会被人诟病。所以没接话茬,换了话题,看向凤翎,问:“可有秦王的踪迹?”
凤翎余光瞄了眼沉脸的沈辞,淡淡道:“追了几个时辰,奈何······”话未落,沈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凤鸾之,“跟我走。”说罢便把人拖进了屋内。
怕凤翎动手,凤鸾之踉跄之际,忙不迭的回头给了他一个无碍的眼神。
沈辞手上的力道极大,好似对她所有不满的宣泄都发泄在了她的手腕上。凤鸾之疼的蹙眉,想要抽回手,不想沈辞已经踹开了房门,直接将她甩在了墙上圈于自己双臂之内。
他垂眸盯着她,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暗黑如深潭,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玩我?是么?”
凤鸾之下意识的咬了下下唇唇角,面容强装镇定,不疾不徐的说:“沈大人也没吃亏不是么?”
沈辞脸色又黑了几许,他腾出右手,拇指与食指捏住凤鸾之的下颚,盯着她的红唇看了几许后,忽而邪魅一笑,沉声问:“太后娘娘可是享受了?微臣的技术可还过得去?”
因着门是开着的,凤鸾之到底是心虚,生怕别人听见,不愿与她多纠缠,只好快刀斩乱麻的道:“沈辞你别神经病,秦王不知逃到了何处,京城内的······”
沈辞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捏着她下颚的手突然往他自己身前近了几分,随即颔首,嘴巴便贴了上去。
不是亲、不是舔,是实打实的咬,咬够了上唇咬下唇,仿佛铁了心的要让她疼一般,警告意味十足。
“太后娘娘莫不是忘了?要不要微臣再帮你重温下昨夜的场景?”
凤鸾之知道沈辞犯浑时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她更知道凤翎有多护着自己,她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凤翎定是会卸了他的骨头炖汤喝。
当务之急,得先稳住他。
凤鸾之绷紧的面孔突然松懈,随即换上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哄着道:“沈辞,你别闹了,被人知道,我也不好做人不是么?”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沈辞愣了一瞬,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渐渐松了些,不说话,只盯着她微笑时弯成一道上弦月的眼睛,及她眼内倒映着自己的面容。
“安儿。”他似想了好久,缓缓开口道:“你愿意随我离开,做一对世人皆羡的神仙眷侣么?”
凤鸾之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的无影无踪。
“沈辞,别闹!”
“所以,你刚刚是在敷衍我对么?像你之前假装失忆,诓骗慕言一样?我的结局该会比他更惨吧,失了身,失了心,最终落得个被始乱终弃的下场。”
沈辞这话言重了,而且,太娘了,这哪里会是一个大男人能说出口的话?
再者说,怎么就始乱终弃了?说得她好像霸王硬上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