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汉唐宋

作品:《华天夏之大秦

    严世蕃走后,许宣带着李恪等人上了三楼最大的包厢,阿青与杜十娘识趣的没有跟上去。
    大厅里的人则都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过,出了门就不好说了。
    白居易,元稹,杜牧三人在三楼的凭栏处目睹了整场好戏,酒都已经醒了几分,待许宣李恪等人进得门来,便都起身相迎。
    见许宣与白居易他们有些熟络的样子,李恪打趣道“没想到许兄人脉甚广,连白大人,元大人,杜大人几位大文人都相识,早知道就不用借我二哥的面子了,有几位大人在,天下文人莫敢不来?”
    白居易拱手笑道“李三公子这是在捧杀我等啊,我们几人也都是应令兄之请才来的,李隆基兄的面子才真的是无人敢不给。”
    “应该怪许公子才是,开酒楼也不亲自相请,枉我们盛情以对。”元稹呵呵笑道。
    许宣一脸的无辜,当初是李恪亲自把这事给包揽下来的,而且许宣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有足够的交情能够请来这些骨子里有些傲气的文人,要是给别人烙下攀名附利————借别人之名展自己之利的印象就不好了。
    虽然如此想着,当下还是笑道“是我的疏忽,给诸位赔不是了。”
    “光赔不是不行,等会把你那酒多上一些就成。”杜牧道。
    众人皆是一笑,黑衣男子听到有酒也是神色一亮。
    李恪道“既然许兄与白兄,元兄,杜兄相识,那我也就不多做介绍了。今日我还带了三位好友过来,各位也不妨互相结交一番。”
    白居易等人点了点头,虽然他们知道对方三人的身份,但是之前并没有正式结交,此时李恪给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随后李恪便一一介绍了他带来的几个人————刘彻第三子刘询,赵匡胤第三子赵伯琮以及霍去病,黑衣男子的身份也被李恪点明,正是李白。
    客套之事不再赘述,而许宣从他们的谈话当中知道了原来四大将军里头除了冉闵只有独子冉智之外,其他都有三子。李世民三子前文有述,刘彻的三个儿子分别是刘据,刘弗,还有在眼前的刘询,赵匡胤的儿子则是赵德昭,赵元俨,以及赵伯琮。
    许宣迅速的在脑中检索了这些名字,历史系毕业的他纵使有了准备也不禁有些头大。
    刘彻的前两个儿子还好说,在历史上也是刘彻的儿子,只不过刘据是长子,刘弗是六子,可眼前这位刘询在历史上可是刘彻的曾孙,刘据的孙子啊,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成了刘彻的第三子。
    然而更没想到的是赵匡胤的几个儿子更乱,赵德昭在历史上是赵匡胤的次子,历史上赵元俨则是宋太宗赵匡义,也就是赵匡胤弟弟的第八个儿子,印象中这赵元俨似乎还有另一个更外出名的名号————八贤王,只是在这却成了赵匡胤的第二个儿子。
    最最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赵伯琮,宋朝第十一位皇帝,也是南宋最有作为的皇帝,赵匡胤的世孙,竟然也成了赵匡胤的儿子,与李恪,刘询一样,同为三子。
    历史上,对于宋太宗赵匡义登基为宋朝的第二个皇帝一直都存在着疑点,很多研究历史的人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宋太祖赵匡胤尚有儿子,而且儿子并不年幼昏聩,最后却是弟弟登了基当了皇帝,烛影斧声的典故更是为这个疑点增添了一层迷雾。
    许宣对于刘询与赵伯琮分别为刘彻与赵匡胤的儿子有些感兴趣,因为刘询与赵伯琮看起来还有些相似的地方。
    历史上,刘彻的长子刘据受难于巫蛊之祸,遭人诬陷,最后兵败而亡,但武帝最后幡然醒悟,明白刘据其实是冤死,晚年丧子而追思,奈何错已铸成,唯有思子宫以寄哀思。但汉武帝因巫蛊之祸杀了那么多人,最后汉主之位仍旧是回到了长子刘据一脉,也就是民间皇帝汉宣帝————刘询的手里。
    而宋朝太宗赵匡义即位后,历经真宗,仁宗直至徽钦北宋灭,加上南宋高宗赵构,赵匡义一系一共九位皇帝,却因赵构无法生育(唯一儿子早夭),最终让位于养子赵伯琮,也就是后来的南宋宋孝宗,使得宋朝的皇位再次回到了宋太祖赵匡胤一脉。
    难道冥冥之中,果真天道好轮回?
    联想到这,又想到了李恪,这个正史上,正宗的李世民第三子,唯一一个能让李世民说出“吴王恪英果类我”的儿子,却因长孙无忌诬告含冤而死。在很多历史人物评价看来,若是李恪得位,也就没有后来武则天的事了。
    可以说,除了李恪无登大位之外,不管是汉宣帝刘询,还是宋孝宗赵伯琮都被后世认为是有名的贤君和有作为的皇帝。在许宣看来,历史上要是李恪能够继承大统,绝对要比李治更好,至少不会出现一个武周皇朝,因此李治连守成之主都算不上,相对来说,更像李世民的李恪却有着开疆拓土之象,奈何历史不容如果。
    这也只是许宣研究历史得出来的一己妄言罢了,做不得数。
    看着李恪,刘询,赵伯琮几人,还有有酒即欢的李白,白居易等人,许宣颇为感慨,历史不容如果,但是这个世界却给自己开了个大玩笑啊,不由地嘴角笑了出来。
    这笑意让李白看在眼中,而且自从进门李白便打量过许宣,除了能感受到许宣身怀道法外,还有许宣身上那波澜不惊的气质。即使是白居易等人听到李恪介绍刘询,赵伯琮还有霍去病时都面露恭敬,而许宣只是淡淡笑之,虽然自己也是如此,但他平素喜好交友,对人均是如此,在白居易等人看来也是把他当成了既是文人又是剑客,理应使然。
    而许宣给李白的感觉是,好像万事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就算出现了意外也在他的掌控之内,这种感觉李白只在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现在更有过之。
    旋即笑道“许公子因何事笑之?何不说与同乐?”
    许宣本想只做一个旁听人,从这些王公贵族,历史名人的嘴里丰富一些见识,没想到稍稍走神就被李白拉了回来,便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那严世蕃贵为尚书之子仓皇而逃,诸位却在此畅饮叙情,实在是”一时间许宣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
    “实在是令我大开眼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