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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位公子你别下毒[重生]

    “自然是陛下给的胆子。”华白苏转过头,目光直视太后,接着便抬了脚,准确无误的踩在苑儿的右手腕上。
    一声惨叫过后,苑儿昏死过去,而她的手掌正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太后显然未料到华白苏真敢动手,一张脸霎时白了:“你……你,你怎么敢……”
    “敢什么?伤人吗?”华白苏的笑愈发灿烂,“听说太后一直想要见本宫,今日既然本宫来了,便让太后多见识见识。”
    说罢,华白苏将脚边那折了的手向一旁踢了踢,蹲下身,掐着苑儿的人中将她又唤醒:“这种程度便受不住了可不行,你解了陛下的衣襟我废你一只手,你看到不该看的,这双眼也没必要留着,听说你昨日还趴在陛下身上?”
    苑儿本就是太后身旁一个普普通通伺候的宫女,但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总不甘心只当个普通下人,太后原本一心想将侄女嫁入宫,瞧出了她那点心思后便将她调去打扫院落,不让她有机会接触赫连淳锋。
    可谁知后来赫连淳锋拒绝了禄家的亲事,又将太后软禁在宫内,行刺之事后,连禄家也再不派人入宫,太后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想起这么个人来。
    太后的计划对苑儿来说虽然冒险,但若是事成,怀上赫连淳锋的骨肉,她便可以飞上枝头,成为妃嫔,再不用受人使唤,她十分愿意把握这个机会。
    可任她如何也未想到,当今皇后竟是这般狠辣之人,事没成,她又落到了对方手上,如今她是再懊悔也为时已晚。
    苑儿拼命摇着头,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右手传来的痛意全被恐惧淹没,她浑身剧烈颤抖着,眼中不断溢出泪水,冷汗湿透了衣衫,很快空气中又多了一股腥臭味。
    华白苏嫌恶地向前走了两步,避开那摊水渍,从袖中掏出一墨色瓷瓶。
    太后自幼娇生惯养,后来入了宫,先帝虽心中无他,碍于她背后的禄家,明面上也不敢做的太过,对太后来说,被亲儿子软禁在宫中,已经是她此生受过最大的耻辱,她何曾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阵仗。
    男人神色平静,嘴边甚至还挂着笑,可作出的事却让人毛骨悚然,这一刻太后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是真的不会在乎她的身份,更不会遵循什么宫中规矩、礼节,他甚至不将人命放在眼中,太后完全相信,对方是真会将她们二人毒死在这宫内。
    她死死盯着华白苏手中的瓷瓶,颤着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华白苏打开瓷瓶上的软木塞,动作十分自然地将瓶中药粉洒在苑儿紧闭的眼皮上,这才回身道:“太后别急,还没轮到您呢。”
    第81章 毒液
    那药粉所及之处,正迅速红肿、溃烂,太后眼见着苑儿疼得满地打滚,耳中听着一声声惨叫,再忍不住,起身就向外跑去,边跑边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护驾!”
    “您是被陛下软禁在宫内,并且企图谋害陛下的太后,本宫呢,是正当宠的皇后,您觉得外头的那些守卫,哪个敢冒死来救您?”华白苏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完后才一个纵身,跃至太后跟前,挡住她的去路。
    “不可能的……哀家,哀家可是陛下生母,就算与陛下有些摩擦,他们也不能不顾哀家性命。”说完太后又开始慌乱地求救。
    她这话不说倒还好,说了华白苏更觉气愤,冷道:“原来太后还记得自己是陛下生母,本宫也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做母亲的,还真是开眼了。既然太后都能谋害亲生骨肉,陛下又为何还要顾及您的性命?”
    “哀家从未想过要陛下性命!”太后闻言立刻反驳道。
    “那是自然,若是陛下有什么三长两短,您这太后之位便也不保了,您不是没想过要害陛下性命,您不过是自私罢了。”
    华白苏说着又从怀中掏出另一瓷瓶,显示是特意为太后准备的:“不过太后放心,本宫也没打算要您的性命。”
    “这是什么……”华白苏挡着门,太后闯不出,只得又不停向后退,“你,你你你别过来!”
    华白苏自然不会理会,屋内能砸之物早已经全被砸了,太后急着回头寻觅了一圈,也未找到任何能帮她抵挡华白苏靠近之物,只能不停尖叫着躲避。
    华白苏很快将人逼到墙角:“太后,本宫劝您如果想少吃点苦,还是自己把这药服下,否则若是让本宫来动手,恐怕就不是服药那么简单了。”
    太后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地上的苑儿,苑儿的眼皮已经完全溃烂,她不再发出任何声响,甚至无法判断她是死了还只是痛晕过去。
    华白苏未给太后太多思考的机会,见她不开口便抬了手打算强行将毒药灌入她口中。
    在华白苏的手触到太后肩胛的同时,太后尖声道:“哀家自己来!”
    华白苏挑眉,并未有任何犹豫便将手收回:“太后可别耍什么心思,这是本宫今日带来的毒性最弱的一瓶毒,若是弄撒了,别怪本宫不留您性命。”
    事到如今,太后丝毫不怀疑华白苏话中的真实性,她微点了点头,白着脸接过华白苏手中的瓷瓶。
    本以为毒药必然是苦涩难以下咽之物,可当太后紧闭着眼,将瓷瓶凑到嘴边时才察觉到这毒液非但不难喝,甚至入口后有一股甘甜之味。
    喝尽了瓷瓶中的毒液,太后整个人反倒是平静下来,她不再大声尖叫,也不再试图让外头的守卫入内,她只是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地上,垂着头等待那未知的毒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