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烟草和薄荷的味道,无法喧宾夺主,更多的是顾臻的气息,充盈着她。
    久违的亲吻搅散了麦茫茫的神智,她呆了会,任他索吻,才知挣动起来。顾臻扶着她的后脑,她动弹不得,他愈发强势,将她压在中控台深吻。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麦茫茫咬破了他的下唇,他和着血吻她。
    他良久才退开,麦茫茫的唇是鲜红的,并非妆容的颜色,顾臻眼色沉了沉,抚她唇角溢出的口津:“不喜欢?你更喜欢吻你?”
    他问,却不需要她答,他擅长掠夺与征服。
    顾臻抽出麦茫茫风衣的腰带,反剪她的双手缚住,她瞪大眸子:“顾臻,你敢!”
    麦茫茫强装镇定道:“我咬了你的嘴唇,这是证据,可以告你强奸。”
    顾臻唇角挑了挑:“你觉得,威胁我有用吗?”
    “别动。”他低哑嗓子,警告她,“你越动,我越想。”
    麦茫茫感受了他勃发的裕望,顾臻的眼睛并不笑,带着高位者的压迫感,她生怕刺激他,使他更兴奋。
    她内里是一条白色雪纺裙,清冷端庄,璧玉无暇,顾臻拉开她的侧拉链,推高文詾,揉着洁白绵软的孔,麦茫茫缩了缩。
    他道:“长大了。”
    顾臻低头,隔着衣服含进去,浸湿后变透明,挺立的孔尖形色明晰,顾臻呼吸一停,牙齿咬开前襟,舌尖绕着那点甜腻的樱红:“很久没吃,是不是?”
    他的口腔很烫,麦茫茫快被他吸得失神,但她坚持说不,顾臻呼吸粗重,情难自禁,他太久没碰她,根本无法自控,手在她身上游走。
    顾臻西装裤下粗热的哽物抵着她的凹陷厮磨,他重撞一下,她便酸软不已,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勾开内裤的边缘,魂牵梦绕的泉源,他拨弄花瓣几下。
    麦茫茫浑身颤抖,怒怯兼有,还掺杂着令她觉得羞辱的欢愉,顾臻舔着她的耳廓,轻咬耳垂,他笑道:“湿透了,茫茫,还是那么敏感。”
    “很紧”手指揷入细缝,立刻被缠住,他想象着她的腿围在他腰上,她娇吟着他的名字,小宍湿滑地夹他。
    “如果是我揷进去,会不会咬得更紧,嗯?”
    麦茫茫一直咬着下唇,克制细碎的呻吟,将头偏到一侧不看他,她用所有的理智和尊严提醒自己,才不完全屈从于卑劣的情裕。顾臻掰正她的脸,吻上去,手下的动作极尽技巧,霸道地攻城略地。
    “水打湿我裤子了。”他低笑,吮着她的唇,“舒不舒服,茫茫?想我么?”
    麦茫茫喘着气,身休代她回答,小宍渴切地吸着他的手指,顾臻往外抽一点,嫩內还不舍地缠上去,他按着她的敏感点不放,加重力道,一次次滑过。
    “啊,不要碰那”麦茫茫叫起来,顾臻拍拍她的臀,丝毫不让:“泄出来”
    他刚说完这句话,麦茫茫就到了高嘲,她眼睛闭着,睫毛轻颤,深深地吐息,顾臻扯碎她的内裤,她最后一道防线。
    “不行,不行,不行”她管不了会不会刺激他了,挣扎逃开,“你喝醉了,你失控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麦茫茫头发散乱,顾臻伸手帮她拨开,她咬住他的手臂,没有任何的犹豫,使了最大的力气。
    衬衫布料洇出一圈血痕,顾臻的整条手臂疼得钝麻,他倏地念起以前说过,如果她在他手臂留下疤痕,那是让他下辈子还能找到他。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他是碧迫她的罪犯,她用曾经的约定来反抗。
    是他先背离原来的意义。
    他怔忡,动作顿住,痛感使他清醒,是来自手的痛,也是来自别的什么地方。他差些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对他的茫茫。
    麦茫茫也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颚,她说:“放开我。”
    顾臻解开她,麦茫茫迅疾地抽回手,扬起来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的眼泪掉下来:“顾臻,你他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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