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掉的纯阴鼎炉流个不停的蜜液

作品:《不甘墮落

    “银夜……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吗?”
    夜里的风很凉,却吹不走她身上的燥热……谭烟被男人抱在夜空中飞掠,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只有心烦气躁。
    这么多亮着灯的地方,他就找不到半间空屋吗?不然旅馆也行啊!
    银夜楞了楞说道,“不要回去住所吗?大概再十五分钟就到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好笑道,怎么可以那么快找到停留的地方呢?
    ……只有她的药性愈来愈强,意志力才会愈来愈低。
    谭烟双腿打颤,如那个叫楚暄的女人所说,腿心深处淫液不断的流出,已经沾湿了大腿,甚至一路往小腿流下,她揪着眉头说,“我撑不住了,你快随便找个地方吧。”
    “好。”银夜听令,往一处空旷的地方飞去,似乎是一个停用的棒球场,他抱着谭烟停在座位区,好好把她放下。
    谭烟也管不上他选的是什么鬼地方,喘着气对他说,“你快去……快去弄出来吧……然后,你有容器能装好给我吗?”
    “嗯。”银夜红着脸点头,手中凭空多出了一个玉瓶。
    谭烟看他还不走,奇怪道,“怎么还不去?”
    “我没有经验……”他抬起一双熠熠生辉的紫眸看她,又尴尬的别过视线。
    谭烟楞了楞,“你是说……没有和女人上过床,还是指没有用手疏通过欲望?”
    “我是罕见的妖兽,找不到别的雌兽。也没有需要纾解的欲望。”男人扯起谎来,面不改色,反而眼角眉稍流露着一丝羞怯。
    谭烟:“……”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但他一点也不像说假话。
    她吸了一口气,一手伸出手指,一手虚虚的握着拳,垂下眼睫,神情尴尬的说,“呃……你……你看好了……把这根手指当做你身下那个,然后另一只嗯……像这样握好,上下移动着,你看怎么舒服……调整握紧的程度……最后,自然……自然就会射出来……”
    教男人打手枪,谭烟也是第一回……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说到后来,她都不敢看银夜的脸了。
    尤其是……想起刚刚自己说要他的精液时,男人那一脸惊呆的模样,现在又对情事一窍不通……她一边教他,内心却觉得自己玷污了他,窘迫的直想找块地钻进去。
    可就在她别开眼的时候,银夜已褪下长裤,露出藏在里面的邪恶凶器,他如谭烟所说,一手握着软绵的那物,轻声开口问道,“是……这样做吗?”
    谭烟抬起眼,就看见男人如玉的长指握着形状凶残的肉棒,轻轻的握着滑动,白皙的俊脸泛着红云,神情无辜,眼神飘忽。
    谭烟楞楞地看着他的那物,心中惊骇到整个人表情都木了。甚至来不及计较他怎么就脱下裤子在自己面前弄起来……
    他那个……生得也太奇怪了。
    谭烟想到初见时,他说自己是守护兽,刚才又提到一次他是妖兽,可看着他宛如电影中俊美精灵的人形模样,那几个字对她来说非常的空泛,一点实感都没有。这下突然见到那长满倒刺的巨大凶器,她终于明白……
    他真的不是人类。
    银夜没理会她的怔楞,像个一心求学的好学生,照她的指示,握紧了阴茎,手掌缓缓的上下挪动。
    然而那物完全没有苏醒的痕迹,依旧软趴趴的垂着,蔫蔫的,十分没有精神。
    银夜运转着灵力抑制着勃起的欲望,露出傻呼呼的神色,他呆呆的看向谭烟,张开好看的薄唇,茫然说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谭烟看着他那慢吞吞撸动的动作,视线慢慢上移,男人神情既无辜又可怜,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看得她忍不住抚了抚额。
    “你……好,我来帮你打……”谭烟豁出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哪里找得到男人,而体液已经飞快的流失,她不能再浪费时间。
    银夜红着脸,听话的走到她面前,当那物直晃晃的在自己眼前时,谭烟闻到一股麝香的味道,她脸一红,心中有种骚动的痒感,她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下定决心,小手一把握了上去。
    替男人撸动起来后,她便逃避的闭上眼睛,但愈是不看,愈是觉得羞涩不安。
    而且因为闭上眼,触觉更加的敏感,他那些倒刺磨到手上并不痛,甚至有着微微的痒感,一路痒到了骨子里,她甚至能详细勾勒出那形状像是六角柱般棱角分明的巨大龟头。
    她尽量阻止自己去想像,导致撸动的动作愈来愈快,但奇怪的是,那物就是不会变硬。
    忽然,男人受不了的闷哼了一声,富含磁性的沙哑声音委屈的说道,“你……弄痛我了。”
    谭烟倏地张开眼睛,看见被她弄得发红的肉物,吓得手赶紧松开,她神色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银夜却忽然屈膝蹲下,捧起她的腿放在他膝上,骨节分明的的大掌抚过她裸露的小腿肚,鼻尖轻轻的靠上去嗅了嗅,“你流出的液体好像十分滋润……”
    他说话时微热的气息打在她腿上,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像是要证明他说的没错,男人长指沾上流个不停的蜜液,还微微张开两根手指,拉出了细密牵拉的银丝。
    “可以……擦上这个液体吗……”
    月色下,银夜染着红霞的佚丽脸庞,妖异惑人,令她口干舌燥。
    她惊慌的别过脸去,试着平息愈来愈快的呼吸心跳。
    而男人自作主张把她沉默的反应当作了同意。
    他低垂着长长的睫羽,长指蜻蜓点水般轻轻抚过她的腿,只是这么轻的触碰,那冰肌玉骨般的触感就让他难以忘怀。
    银夜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把沾上手指的透明黏液反覆抹在自己的肉茎上。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但自己下体流出的液体正覆在他巨大的性器上,谭烟就是别开眼,也控制不住的一下下颤着睫羽,色情至极的奇异感觉像电流窜过腰椎,她身体微微的发抖,幽密深处止不住的流出更多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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