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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是红河岸同人)权谋

    然而,随着话题的深入,这些人却越发惊讶。奈芙提提原本是那个灭亡了的坦尼的公主?她和黑太子曾经是一堆情人?而后夕梨给奈芙提提黑太子的那个耳环,被奈芙提提狠狠丢出去砸碎了,这群人才恍若大梦初醒一样忽然想起来他们是要来做什么的。
    “奈芙提提陛下,请您释放拉姆瑟斯将军!”其中一个人打断了夕梨和奈芙提提的对话,不用想,有这样对奈芙提提说话的胆子的,必然是乌鲁西事先安排好的人。
    这一句话打开了阀门,这一群人都大声吵嚷起来,而之前奈芙提提和夕梨的对话让她充满了火气,所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们竟敢闯入皇宫!不想活了吗?还有那个拉姆瑟斯,罪魁祸首就是他!再不给我滚,就连奴隶都别想做了!”
    一阵寂静,有的人露出了退缩胆怯的表情,如果没有乌鲁西事先的安排,说不定这些打从内心被皇权震慑着的人就会这么退去,改变一切的是一个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声音:“你一个米坦尼的人,有什么资格决定埃及的事情!王太后是米坦尼人,法老是西台人,你们凭什么统治埃及!”
    群众再一次被挑动。
    囚禁拉姆瑟斯就是因为拉姆瑟斯是埃及人,奈芙提提害怕人民支持他成为埃及真正的法老;奈芙提提心里一直向着米坦尼,不然怎么会因为那个小女孩拿出黑太子的信物就和对方说了那么久的话,反倒不愿意和平民说话?
    诸多说法,让宫殿陷入再一次的吵闹中。
    而这时,拉姆瑟斯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虚弱的苦笑,似乎是在强撑,提高了声音压下宫殿中的嘈杂:“我没事,奈芙提提殿下并没有为难我,只不过是惩罚了我犯的错而已。冲击皇宫可是大罪,大家还是回去吧,在奈芙提提陛下还不想惩戒大家的时候。”说什么没有为难,一看他身上那些恐怖的伤口就知道是谎话,而没有人是瞎子。
    这个人是在干什么?从未明白过民众力量的奈芙提提看着拉姆瑟斯做着这一切,只觉得奇怪,然而她下意识地就和拉姆瑟斯对着干了:“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既然敢冲击皇宫就要付出代价!你们这群贱民……”
    见到拉姆瑟斯的一刹那,夕梨几乎就要惊喜地喊出他的名字,但是没等她出声,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别喊!趁着奈芙提提陛下没注意到你,赶快走!”是聂芙特,她压低了声音对夕梨说。
    “可是拉姆瑟斯——”
    “放心,哥哥他可是将军呢,陛下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但是你继续在这里就危险了,快走!你又和你男人吵架了?竟然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宫里走,不过我叫人找到他,带他去港口那边了,快走,回西台去!在那里你才是安全的!”聂芙特继续说着,拉着夕梨不着眼地从宫殿中垂下的帷幔后溜走了。
    奈芙提提身后站着之前告诉他暴民冲击皇宫的那个侍女,当奈芙提提还想要压制拉姆瑟斯的时候,她感到带着寒冷感的尖锐物抵上了自己的腰。
    “陛下,请别说了,您这样会妨碍拉姆瑟斯大人的计划的。”侍女用微弱的声音说着。
    奈芙提提僵硬了身体。
    当奈芙提提被控制了,剩下来的一切就简单多了。被组织起来冲击皇宫的平民们都回去了,拉姆瑟斯也没有心情和奈芙提提多说,冲着她一笑,带着莫名的味道。
    奈芙提提几乎要压抑不下心中的火气。
    然而她很快就知道拉姆瑟斯那个表情的意思了。因为那天晚上,她就发现宫掖中自己信任的人物竟然都不见了,服侍自己的人全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和那个威胁自己的侍女熟识的样子。
    拉姆瑟斯,控制了整个宫廷!
    作者有话要说:唔,恶魔法则那文的更新搞定了,这章也更了,很好我不欠债了!顺便表示恶魔法则那章我写燃了捂脸。为什么我总是萌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炮灰呢……话说《恶魔法则》原文里大皇子出场才几章啊,全文好几百章的说。
    ……文案的那个表格调查给了三个选项于是我晕了一下,13个不确定买不买的……这是在玩我咩,是咩。你们这群坏人……哼唧!如果是十三个确定买的我就可以滚去找人作图了。哦对了其实我忘记说一件事了,有鉴于JJ苦逼的邮费问题,黑刺儿决定从这本书开始邮费补贴,买了定制的姑娘,邮费我帮你出一半吧。截图购买记录,邮费多少和你的JJ号盛大号发我邮箱,邮箱在我专栏右边,那个交流用的,不是公共邮箱哟!
    唔,原来有在浙江的姑娘啊?我的行程大概是……从成都坐火车去宁波然后转去舟山,然后去杭州,然后去上海,然后赶回成都参加CD8摆摊子卖同人本= =+竖大拇指亮牙耍帅。
    说起来,我三本书都在写宫变,这是闹哪样啊……
    塞那沙的死亡
    “你是,乌鲁西!?”看到眼前人的那一刻,塞那沙无比惊讶,夕梨到埃及,见过他之后就告诉他,乌鲁西为了救人已经死了,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谁!?除了头发比当初稍短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差别,真正让人感到差异的或许是他的表情。
    没有了当初的温和柔软,此时乌鲁西的表情很冷淡,看向塞那沙的眼神虽然没有几分恶意,但那种好像看着脚底的石子一样混不在意的神色,人人不寒而栗。他的神色好像是在说——即使随意决定你的生死,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你在我心里不过是完全不用在意的一粒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