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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太甜了怎么办[快穿]

    皮父皮母对视一眼,各自叹了一口气,最后皮父敲板道:这样,先不管真假,回学校也不安全,就让她在家待几天,
    皮母点了点头,她起身朝观音拜了拜: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门外有人喊她,她转身叹了一口气:家里房子也快盖完了,日子也好过了,怎么就遇上这种事儿了呢。
    她刚一出门,门口就有一只黑猫跳了出来,皮母吓了一跳:这该死的猫!
    黑猫回过头,张嘴冲她嘶哑地叫了一声,转身跑进了树丛里。
    皮母骂道:晦气!
    工人抹了一把汗,走了过来:大嫂,小倩回来了这是咋了
    皮母摆了摆手道:没啥、没啥,孩子病了回家要养两天我看屋顶要盖完了,你们一会留下吃饭。
    工人乐呵呵地应了。
    看着快要成形的新房,皮母的心里松快了些,她想,世界上哪里那么多神神道道的事,也许是闺女想多了呢。
    到了晚上,皮倩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皮父皮母在隔壁睡得正香,发出足以穿透两道门的鼾声,门外的野猫在发春一样地叫,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半点睡意都没有。
    其实她虽然气父母不相信她,但她也明白这种事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有时候她也恍惚,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如果真的有鬼,为什么她没有一次见到过,为什么每次都从时慢的嘴里听说,如果没有鬼,那么赖美琪是怎么死的,难道真的像是警察说的一样,是有人借着碟仙的名头杀人吗
    对,也许、也许真的只是一起普通的杀人案呢,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她勉强一笑。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突兀的咳声,像是垂死之人想要咳出最后一点血痰,嘶哑之中又带着痛苦的呻吟,她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猛地回过了头。
    只见她家的木门突然开了一条小缝,一只黑猫踱了进来。
    黑猫睁着翠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皮倩被看得毛骨悚然,她拿起床头的杯子向它一砸:
    滚开!
    杯子在黑猫的脚边炸开,黑猫纹丝不动,它突然张开了嘴,发出嘶哑的干呕声,接着皮倩看见,有一团密密麻麻的东西从它的嘴里爬了出来。
    她瞪大了双眼,仔细一看竟然是头发!
    她吓得声嘶力竭:
    鬼!有鬼!
    黑猫嘴里的头发疯狂地涌出,甚至已经铺满了大半个地面,像是黑蛇一般往床上爬去,她跑下床想打开门,门却纹丝不动,她疯狂地拽门,嘶声尖叫着:女鬼找上门了!爸!妈!救命!
    然而就算她喊得再大声,这屋里就像是和外界隔绝一样,皮父皮母没有半点反应。
    一股股头发弯曲地向她爬来,而黑猫嘴里还源源不绝,接着只听咔嚓一声,有一只苍白的手从它的嘴里伸了出来,那手枯瘦如柴,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辨,皮倩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嘴里只能发出咔咔的叫声。
    那只手如同风中的枯枝一般,抽搐着在空中摇摆,然后猛地拄在了地上,紧接着另一只手撑住了黑猫的下颚,只听喀地一声,猫头瞬间变成两半,一颗头顺着大股的黑发猛地钻了出来,那颗头只有几缕黑发,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像是错综复杂的树根,盘踞在头皮上面。
    她的手撑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向皮倩爬去。
    皮倩跪在地上,砰砰地给它磕头:你别过来了,求你了!放过我!我还不想死!求你了!你去找时慢,去找温娇,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
    女鬼的脖颈发出机械般的咔嚓声,她转动了一下脖颈,露出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皮倩恍惚看到了她满脸的青筋,吓得尖叫一声,空气中渐渐弥漫一股尿骚味。
    女鬼的嘴里发出沙哑的嘶声,像是毒蛇吐信,一只手向她伸了过去,皮倩崩溃地向后退去,渐渐贴在了墙上。
    她此刻终于明白,时慢并不是在撒谎,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突然,她头顶的观音像震动了一下,香炉翻滚了下来,香灰洒了一地,女鬼的手按在了上面,它尖叫一声,瞬间化成一团黑雾冲出了窗外。
    半晌,小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黑猫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
    皮倩瘫软在地,崩溃地哭出声。
    皮母皮母听见声音打开门,吓了一跳。
    他们安慰了女儿半宿也毫无用处,第二天一早,皮倩躲在墙角,眼底全是猩红的血丝。她浑身腥臊不堪,谁都不能近身一步,嘴里还念叨着:猫、猫别过来、别过来!
    皮母哭得眼睛都肿了: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昨天晚上怎么就突然成这样了!
    皮父的烟一口一口地抽,他道:马上送医院。
    皮母答应了一声,刚想找人就听到窗外传来一声猫叫。
    只是普通的闹猫而已,皮倩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她猛地尖叫一声,推开父母瞬间冲了出去。
    皮倩!
    一群野猫从房后冲了出来,冲皮倩嘶哑地叫,皮倩目眦尽裂,她崩溃地捂住头,冲进了新盖的房里,只听轰隆一声,房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