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又肏进宫腔(梅怡晴h)

作品:《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寂静的夜仅有秋风萧瑟吹卷落叶,不知哪户人家院中黄狗乱吠,扰了人间好梦。当朝女官私府宅邸半阴半阳,活人生气妖鬼阴气混杂。有一在街头巷尾流浪的卦士偷得两口黄汤正醉,无意间行至此处顿时吓得掉头就跑,同狗吠齐呼。
    府内厅堂红烛映光,四方桌案两侧主位落座梅怡晴和祝义,梅怡晴位于尊位祝义为次。桌案上有掉落的香灰,香炉之后摆放一牌位。
    堂中两侧对坐共八人,地中央跪地八人。众人皆是低眉顺目眼观鼻心,面无血色如纸苍白。坐八人有的身形健壮有的婀娜多姿,有的穿盔戴甲有的金钗罗裙。
    跪八人不论男女皆是同样身形,身骨如竹撑皮肉似布纸,衣衫并不宽大但却飘飘荡荡。
    若此时有人误闯此处恐会被吓得如那卦士一般。
    那些人之中跪着一格格不入的小纸人,体格不大算起来还不够女子的半截小臂。
    “先帝为本御金鼎玉葬陪驾无数,此堂内唤来的一二人选不知祝义可瞧得上眼?”
    祝义抖着嘴唇强撑着得体的笑,她是又惊又吓说不出话来。梅怡晴给她的感觉就是本想要颗珍珠,她却给你圈一片海来。
    梅怡晴见她望而无言,看向那些人拍了拍手,吩咐道:“具都抬起头来。”那些人垂着眼规规矩矩的抬起头,动作相同角度一致,祝义头皮发麻脚底生寒瑟缩一下。
    跪八人实在太渗人了,身薄似木板关节僵硬可动作灵活,给他们穿上再大些的衣服分明就是风筝!
    祝义的视线只能落到坐八人身上,她随手指了个女钗裙,问:“你……你是?”那人起身而拜,“回主母娘娘话,我是王驾随行家臣。”先帝担忧梅怡晴泉下孤寂无人照料,造出陶制偶人随驾御葬。
    梅怡晴听后掩唇闷了一声笑,祝义闹了个红脸,随后偷偷去瞄梅怡晴。她强定心神才没一头撞死好直接去地府去做毅亲王府的主母娘娘,心想多亏梅怡晴不是勾命的鬼,不然她只要一勾搭自己必然要心甘情愿去死八百回。
    “哦,好,好。”祝义浑身的不自在,一旁的梅怡晴抬手一指那女钗裙,“应答如流,赏。”祝义登时汗颜,哪就应答如流了?分明是这人故意臊她!
    祝义本就只想要那个最不起眼的小纸人,哪想到梅怡晴把地府里她的家臣都叫出来了,那些能是纸人吗?可她不言语两句直接把他们撵回去又不大好,这才忍着胆寒说上两句。
    祝义瞪她一眼,美人儿娇憨神情哪有多少威慑?梅怡晴只瞧着她笑,安然自若。
    祝义指着那格格不入的纸人,问:“它怎与旁的不同?”莫说其他,别的起码能看出与人等量分男分女。坐八样貌不一各有特点,跪八虽都长一个样但也穿着衣衫,男女服饰。
    可那一张白纸剪的纸人看不出个男女来,它倒是说过话,声音也听不出。
    梅怡晴指了指坐八人,“这些是陪葬的其中几人。”又指了指跪八,“这些是人间烧下来的奴仆其中几人。”最后指那白花花的一张纸,“这个嘛……本御也忘了是谁家供奉本御祭奠本御烧来的玩意儿。每日都有人拉着车往本御那送,本御几乎都不接,唯独它本御瞧着有趣,蠢得可爱便留下了。”
    好嘛,相当于捡来的。祝义想,会不会哪个芳心暗许的大姑娘给梅怡晴烧的?想到这,又剜了那人两眼。
    “就它了,我就要它。”
    梅怡晴一挥手,坐八跪八消失不见。
    剪刀,民间传言此物辟邪。单单给纸人此物它都碰不得,但梅怡晴受的香火足如同半个神仙。祝义不碰搁置许久的剪刀不让它沾人气,让梅怡晴用鬼气侵染它。
    祝义对纸人说:“怎么说你都经过一遭应该也会剪纸,我要你剪出一个肉眼看不见,单单只有一人能瞧见的剪纸,做得到做不到?”
    纸人先是听着,听完利落的跳上桌子直奔燃烧的火烛而去!
    “哎你回来!”祝义急得赶紧夹住了它,那纸人还挣扎着要寻死,“别拦着我了,我实在做不到,以死谢罪!”
    梅怡晴压着笑,戳了戳它,说:“本御手法不太好给你修补的脑袋也不大好看,如果你能应了祝大人的事,本御给你修个新身子。”
    纸人哈哈大笑分外豪迈,一甩纸片子的两个膀子,大喝一声:“拿兵刃来!”
    祝义早就不耐烦,隔着手帕抓着剪刀对着它扔过去。咣啷一声落在桌面,那剪刀被梅怡晴的鬼气侵染小纸人拿得起来。
    纸人二话不说当即就双手举着剪刀对准自己的胯下开始剪,它疼得嗷嗷直叫可仔细听分明在笑。它将小腹的位置剪下去些许,那地方给剪出个对于它来说不小的性器来。
    它万分满意的看着自己胯下。嚯!这多好,腿也长了还有了姬姬!
    祝义愣住了,半晌都没说出来话。梅怡晴冷了脸,“上次没给你烧了反而让你纸做的身子里长了一个胆来?”
    纸人求生心切,扛着剪刀催祝义吩咐。祝义眨了半天眼才反应过来,找出林少泉画的孟姬墨影还有一大卷纸。
    那纸铺开了顶上半个厅堂的地板,她指着说:“按这个画用这个纸剪。”纸人犯了难,“您瞧我才多大丁点儿,这么大张的纸我得剪到什么时候去?”
    梅怡晴举起了烛台,纸人领命扛着剪刀干活。
    深夜正是人歇鬼出之时,祝义困倦打着哈欠想去睡,梅怡晴过来想抱她回房。在她的怀里祝义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还要麻烦王驾一件事。”
    “那可不行。”梅怡晴回答的利落。
    祝义睁开了困倦的双眼,她还从未听过梅怡晴拒绝她什么。这鬼怎么这样啊,拒绝人都这样有魅力。
    祝义在她怀里蹬着腿嗤嗤笑着。梅怡晴拍打她屁股一下,又重重的揉了揉,“说好两件事偏还要再加,那本御也要加。小女子今夜莫睡了。”
    梅怡晴抱着她换个姿势,让她双腿盘在她的腰上这样抱着,腿间正好贴在胯下。梅怡晴轻动腰肢一下一下顶着她,祝义登时就软了身子趴在她的肩膀上细细喘息,刚换好的衣物又要弄脏了。
    才被梅怡晴勾起欲望,祝义摆头时余光见到一白点而后低头看去,只见那人形纸片子平平扁扁的躺在梅怡晴的脚旁往上看得专注。
    “停……嗯啊……停下来……千岁……”祝义娇拳轻锤梅怡晴的肩膀,正在兴头的亲王停下来面露不解。顺着祝义的视线往下看。
    梅怡晴一皱眉,抬脚直接踩在纸人的脸上。
    她们此时本就走到门边要出门去卧房,一时兴起突然想再恩爱一回,这才就在门边上动了情。梅怡晴让祝义背靠着门板解她刚穿好不久的衣服,正在兴头上她可不想就此停下。
    小纸人十分安静不吵不闹,它想着有的听就行,看不见就看不见罢。
    两人之前插宫成结亲密无间,才亲热了一会儿便性欲满涨。祝义的胸前衣物被剥开,两团软嫩的胸乳登时弹出来。亲王手指微凉摸上去细细把玩,四指托着乳肉拇指在乳尖上搓动。
    祝义挺起胸,声音险些媚出水来,“嗯~奴家身子都麻了~”梅怡晴用手指夹住乳尖往上提了提,最后一掐一拽,乳肉弹回荡悠出乳波来乳尖红彤彤的挺立着。“嗯?这么浪?”
    “唔啊~啊~”
    离开了手乳尖发痒,乳肉也受了冷落。祝义软声求着,“千岁给奴家揉揉嘛~”梅怡晴压紧了祝义,让她靠牢了门板,说:“自己揉给我看。”
    祝义不敢松开抱着她的手,“会掉下去的。”梅怡晴扯开她的亵裤掏出早就勃起的性器,调戏她说:“不会,本御插牢你。”
    祝义松开一只手揉上自己发痒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相搓乳尖,解着渴。一双眼满是春情,红唇半启高声吟哦。
    梅怡晴咬了她的嘴唇一下,“真浪。”腰臀往后弓些,提着腺体抵至穴口,然后用手抬高了祝义的脸看着她,缓缓顶胯插入穴内。
    祝义发觉梅怡晴在观赏她被插入时的表情,又羞耻又兴奋腿根都紧绷起来,“啊…哈……好大……”梅怡晴扬手打她的翘臀,啪啪打了好几下都打出手印子来。“轻些夹,浪大人。”
    祝义被羞辱得浑身抖了一下,呜咽一声直直吞进腺体纳入最深。
    梅怡晴深入温热湿润的小穴舒爽得一声喟叹,她按紧了祝义律动起腰胯肏起来。
    “啊…啊……千岁,千岁怎,怎么?”梅怡晴怎么用上这样的招式了?
    梅怡晴揉了揉带着手印的臀肉,“总觉得你应是喜欢。”
    祝义合不上腿,双腿正分开着盘着梅怡晴的腰,小穴大开着任由操干,入得很深。还未紧闭上的宫口被肏得松软,软乎乎的开个小口迎接冠首的顶弄。
    粗壮的腺体直把穴内媚肉每一个敏感都磨到了,还大开大合的肏动,速度不快却被很用力的冲撞。祝义被深入得高潮不断。
    “呜……轻…轻点,千岁要,要把我撞烂了啊……嗯~好爽~又要肏进宫腔了啊~”
    梅怡晴把握着节奏判断祝义的快感,时快时慢。缓缓的深插让她堆积快感,等她承受不住用淫言秽语开始求的时候再快速肏弄个不停,直将她肏得淫水乱喷泄处阴精。
    “这穴儿真会吸,馋精水了?”
    门板都被撞击得吱嘎直响,祝义羞红了脸咬唇呜咽着。梅怡晴向后弓腰浅浅的肏起穴口来。
    敏感柔嫩的穴口被硕大的冠首顶开又抽出,酥酥麻麻爽得不行,可穴口越爽深处便越空虚,小腹燥热难耐抽搐数下。
    “啊~千岁!给我……给我,要嘛,求您……”
    梅怡晴逼问,“是不是穴儿太浪了,要吃精水呢?”祝义抱紧她的脖子点头,发丝都跟着晃,“是,是,小穴最浪了要千岁插,肏进来,肏进宫腔泄精才好!”
    听了这些梅怡晴才肯挺腰而入,抵着祝义撞击个不停。宫口还是又被肏熟了缓缓开门,冠首趁机而入插入其中!
    “啊——”祝义双腿在空中乱蹬,上身弹起往梅怡晴怀里扑,一张嘴咬上她的肩膀。
    冠首被宫口紧紧吸吮,梅怡晴抬腰狠插它数十下终于又在宫腔中喷射个不停。
    “唔!唔!唔……”
    小纸人太激动了,觉得它有了姬姬实在应该赶紧撸一发。可它突然发现,梅怡晴是竖着踩的,姬姬也在鞋底下面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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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你们一直都在,但我今天就不每一条评论都回复请你们原谅我。
    其次说一下林少泉哈,她刚出场就暗示了她实际是女人我最初确实考虑过让她和祝义凑一下,不过后来改变了想法,起码最好不要有直接关系。
    最后,世间纯粹的爱情很美好,但我这本np文里面的感情本就是不符合主流的,所以很难说谁爱谁谁不爱谁。这本里“爱”这个定义我无法明确解释,希望看官们看个一乐,就当我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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