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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与君欢_御宅屋》 故事四:留种儿媳14(h)
“噢,好紧嫩的小骚妇,妍儿是什么做的?软软嫩嫩的,让爹爹只想压着你没日没夜的插干。”
沈天枢的大肉棒在小儿媳的嫩屄里干得激烈,龟头挤开层层肉褶直撞酸软的花心,一插到底。只是穴口处还有一截黑茎在外,让他不能完全尽兴。
“爹爹……嗯嗯嗯啊……嗯啊爹爹的大肉棒在妍儿的里面……”肉屄被大黑茎搅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紧窄花径里满是爹爹勇猛捣弄的大肉棒,乔若妍以手遮脸,呻吟声细细碎碎的泄出唇齿,
“啊哈啊哈……啊哈……好硬……好烫……,嗯嗯……它是妍儿的……是妍儿的……嗯啊……”
“什么是妍儿的,告诉爹爹,什么是小骚妇的……”沈天枢不停抚摸着小儿媳细滑的右腿,从脚踝摸到她被肉棒棒身擦红的大腿内侧。他凝望着身下小儿媳香汗淋漓的情状,心底狂生爱意,侧头将她珠玉般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吮。
粗糙的舌面贴上小儿媳的脚趾仔细舔刷,用唾液涂得小儿媳的脚趾黏黏湿湿,沈天枢的舌头一路从脚趾舔到脚跟,中途舌尖停留在小儿媳柔嫩的脚心打转,弄得小儿媳又是呻吟又是咯咯轻笑。
“是爹爹的肉棒,爹爹的阳具……嗯……啊……爹爹的大肉棒永远都是我的……我爱爹爹,啊哈啊哈……我要给沈家生孩子……”
纵使知她此刻神智不清,说的话不能当真,沈天枢还是感到身心一暖,四肢百骸都被滋润着。
沈天枢放下肩上的细腿,他侧躺下去,勾臂搂小儿媳入怀,一面将大肉棒嵌进她屄内纹丝不动,一面附到她耳边,“哪怕你以后恢复清醒,怨我,恨我,我也绝不会放开你。”
“是生是死,你都是我沈家的人,以前是我沈天枢的儿媳,今后是我的女人!”
“爹爹……”少女神情困惑,抹了胭脂般漂亮的红唇轻启,吐气如兰的表明心意,“妍儿是爹爹的女人,妍儿喜欢爹爹,妍儿绝不怨恨爹爹……”
“好儿媳。”沈天枢摩挲着小儿媳的脸颊,手指忽地捏住她下颚,迫使她的两片唇瓣张开。随即他凶猛的吻上去,撬开她虚合的牙关,啃食小儿媳娇嫩的唇瓣。
“唔……”堵满嫩屄的大肉棒重重地抽动起来,乔若妍还没来得及反抗化身禽兽、对她又啃又咬的爹爹,花心软肉就被龟头迅猛狠捅,淫水一大波一大波从深处喷涌,再被龟头勾着流出穴口,性器周围的耻毛被淋得根根往下滴水。
唔,太重了,重得快要肏破她的小嫩屄了。乔若妍脖颈拉长,纤薄肌肤下青色血管毕现,她仰起头,为那根在体内疯狂操干的坚硬肉棒,想尖叫!
她的尖叫被爹爹尽数吞咽入腹,男人的手死命压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红唇往他嘴里送。乔若妍的眼里蓄满泪水,她睁着大大的眼看向爹爹,想告诉他,太重了,大龟头撞得花心酸痛,好似要撞进她的小子宫才罢休!
乔若妍隔着眼里的一层水幕,泪眼蒙蒙望着他,突然她浑身战栗起来。
她看见男人眼底燃烧着的大团大团炽热烈火,火焰腾跃,誓死不休,那里面的温度,足以烧得她肉体灰飞湮灭!
她被男人的窄臀撞得屁股直颤,
身子抽搐着后退,又被男人拦住细腰拖回来,大肉棒更狠更准地撞进花径。汁液在两人性器间喷流,又被捣得四处飞溅,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征仲入魔的沈天枢红着眼,不知疲倦地操干他的娇软诱人小儿媳,他越撞越深,摆动腰身猛烈抽插,连续重力抽插数百下,小儿媳被插的眼神涣散之时,终于,他将自己全根送入小儿媳身体里。
“小骚妇,爹爹这么大的肉棒,你竟然整根吃下。”舔去小儿媳嘴角甜滋滋的涎水,沈天枢抵着她的额头与之对视,伸手揉玩两团胀鼓鼓的奶儿,“你摸摸,爹爹的,全部在小骚妇体内了呢,大肉棒都被你吃下了。”
“好痛……”乔若妍瘫在爹爹怀里,身子软成一滩烂泥,她数次被爹爹狠而快的送上巅峰,此时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可是爹爹还没有射精。”沈天枢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几缕湿发,低头缠绵舔食两颗大奶子,他含着乳头吞吐道:“爹爹要全部射给你,给我的小儿媳下种生崽。”
不顾小儿媳软弱无力的挣扎,性欲上头的男人翻身压上这具娇软女体,他埋首在小儿媳肩窝里,带着征战沙场对敌时的狠戾挺动窄臀,壮硕黑茎如利刃,劈开小儿媳的肉蚌,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捅进,肉冠破开宫腔,享受被宫壁包裹嘬吸的滋味。
大龟头撞进宫腔,龟棱反复剐蹭敏感娇嫩的宫壁之时,头一次被肉棒插进子宫的乔若妍,嗓哑着嗓子高声哭叫。
等爹爹将滚烫如岩浆的精水扫射在子宫内壁时,烫得她娇臀抽插,双眼失神。乔若妍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超出身心承受范围的剧烈快感,两只小腿一瞪,她歪着头晕厥过去。
素了二十年的男人,一朝开荤,头一次灌满小儿媳子宫内的精液浑浊发黄。他根部的两颗大蛋球仍旧饱满硕大,那里盛着他准备全部射给小儿媳的新鲜白精。
昏迷过去的小儿媳肏起来很是不错,瞧小骚妇美目紧闭,秀发湿濡,沈天枢恍然有一种迷奸儿媳的错觉。
他的小儿媳睡得正香,而他这个威严端方的公爹,竟偷摸着爬上小儿媳的床,扒了她的衣服,亵玩她全身,末了,再把赤黑雄壮的阳具全部插进嫩屄,美滋滋的奸淫这个小骚妇。
凡事都逃不过物极必反,月盈则亏的定律,一向克制守礼的沈天枢就是典型,他是众人眼中的端方君子,但也是沙场上斩首夺命的杀人利器,这是两种极端,却奇异的融合在沈天枢体内。
沈天枢心里有一杆天平,一端是正,一端是邪,而乔若妍的媚浪勾引,显然加重了邪的一端的砝码。
沈天枢啃咬着小儿媳奶子上的鲜红乳果,他痴迷的玩弄她的娇躯,想着,等她醒来,他们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