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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个男主我可以[穿书]

    无奈,周屹又重新把他抱进了怀里,“好了,阿予听话,别哭了,我只是堆了十个小雪人而已,早知道你能哭成这样,我就不堆了。”
    苏羡予把眼泪蹭在他胸前的衣衫上,嘟囔道:“你什么时候堆的啊。”
    周屹:“你还在生我气的时候。“
    苏羡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才没生气。”
    周屹笑道:“好好好,你没生气没生气,那不哭了行吗?”
    苏羡予点点头,“我要给雪人拍张照片。”
    周屹:“拍啊,冰箱里的东西都清出去了。”
    苏羡予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都不太满意,又指挥着周屹站过去拿出两个小雪人放在脸颊边拍了几张才肯作罢。
    拍好照片之后,周屹就关上冰箱带着他上楼了,不然他怕某人能对着十个小雪人哭一整夜。
    苏羡予来周屹家又没拿作业,周屹见他今天情绪不太稳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他说了一声先去洗澡了,苏羡予正在琢磨怎么发朋友圈,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苏羡予很少发朋友圈,更没有发过这种秀恩爱的朋友圈,他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一个合适的文案,最后实在琢磨不出来了,干脆就只写了两个非常简单的字——我哥
    发完朋友圈的他就没事干了,咸鱼般的靠在椅子上转圈圈,边转边欣赏周屹书桌前半面墙的书架,也不知道放这么书他看得完吗?
    转着转着,他突然瞥见一个跟书架里摆放的书有些格格不入的东西,嗯?
    苏羡予有些疑惑,鬼使神差的起身看了一眼,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暗红色盒子,有锁扣,但没有上锁,苏羡予也没有多想,他只以为这里面装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书,随手就拉开了。
    盒子一打开他就愣住了,满满一盒子全是信,信封颜色大多都是一些粉白蓝,见状,苏羡予的胸腔里顿时就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好啊周屹,居然背着他偷偷藏了那么多情书!
    虽说两个人是交往的关系,但苏羡予觉得自己未经允许就随便动他的东西就已经算很过分了,于是也没有去动里面的那些信,而是沉默地靠在椅子上酝酿自己的怒火。
    结果等周屹洗完澡出来之后,就看见一个快要把自己气的七窍生烟的苏羡予。
    周屹:“......”
    日常觉得自己无辜.
    我又怎么了?
    洗个澡时间长了也不行?
    虽然苏羡予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但周屹还是壮着胆子走到他身边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唇瓣,乖巧道:“阿予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苏羡予瞪了他一眼,脚一蹬地,就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藏在身后的那个盒子,面色不悦地抬手敲了敲书桌,“这是什么?”
    周屹在他挪开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盒子,这个盒子本来是锁在柜子里的,但前两天他要整理柜子,所以就把它清理出来放在了书架上,反正他想着爸妈平时也不会随便动他的东西,后来也就没有再管它,但他也确实是忘了他还有一个只有那么一点点心眼的男朋友。
    他先是叹了口气,后又问苏羡予,“你没看?”
    苏羡予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是哪个小妖精给你写的柔情蜜语吗?”
    “......”周屹被他气笑了,“阿予,我觉得咱俩非常有必要就信任这个问题做一个深刻的讨论,你觉得呢?”
    苏羡予:“那你自己说这不是情书是什么?还单独收藏在一个盒子里!”
    周屹:“这不是情书...好吧,应该也算得上是情书...”
    话音还没落,就见苏羡予哼道:“那你没事收那么多情书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就是这么喜欢?就是这么过的吗?你起开,我要回家跟我妈告状去!”
    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了,可还没走两步就被周屹一把拉回来重新摁在了椅子上。
    苏羡予垮着脸,气鼓鼓地喊道:“你别碰我,你还拉我干嘛啊,去找这些小姐姐去啊。”
    周屹掐了一下他的脸,“耍脾气归耍脾气,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知道么。”
    苏羡予哼了他一声,偏开头不再看他。
    周屹笑笑,从盒子里随手拿出一封信拆开,对着信纸朗声读道:“2011年7月18日,星期一。阿予:我今天出院了,没有你捧着向日葵来接我,我好难过,阿予,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想你。”
    读完,周屹把信纸扔进了盒子里,又随手拿了一张出来,刚要继续拆开的时候,手腕突然被苏羡予攥住了,他偏头看过去,只见苏羡予目瞪口呆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周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半蹲在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注视着自己,说道:“还气吗?”
    苏羡予讷讷道:“这些...都是写给我的信?”
    周屹点头,“嗯,都是写给你的。”
    苏羡予想问那你怎么不寄给我啊?可这个念头刚一形成就被自己给回答了,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在那九年里。
    可以说,周屹独自出国治病的那九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苏羡予这个人的。
    苏羡予心中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说刚才十个小雪人已经给他很大的冲击力了,那这一盒子的...情书,就完完全全的让他喘不上气来了。
    他只知道周屹很喜欢很喜欢他,并不知道原来这份喜欢原来已经沉重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