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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给男配撑腰[快穿]

    现在他不再入魔,还以为这等危机早已消除,却不想到头来,她竟成了他那个危机。
    白倾倾本认为,她这一身魔气虽强大,但不曾堕于心魔,应该无碍,却不想天道仍旧不容她。
    她的魔气确实已比任何魔修都强盛,特别是还夺取吸纳了许多强大魔修的魔气。即便没有再夺取什么,她的魔气也是在日渐增涨,比修士修炼还要快上许多。
    照这样看来,她怕是迟早要被劈。
    白倾倾心中一边想着,一边观察雷云。
    这道判罚雷云并不算特别强,仿佛仅是初次试探。压迫性十足地在顶空盘绕了一圈又一圈,既不散去,也始终没有更多动静。
    其中雷光暗涌满具威慑,但有风寻砚在,她应当是能够接得住的。
    其实与原本轨迹不同的,不止是她成了魔修一事,还有之后的种种情形。
    最关键的沈沅儿便是一点除魔的念头都没有,在见这雷云盘旋时,还十分为白倾倾担心。
    连天道宠儿的沈沅儿都不站劫云这一方,这片雷云大概也衡量出仅凭它劈不散这魔修的神魂,还有可能因此淬炼了她的魔气。
    试探了近一刻钟后,乌黑沉沉的劫云最终没有劈落,四散而去,重新露出了被遮掩的天光。
    风寻砚神色稍缓,但依旧有些严肃,陷入思绪之中。直到白倾倾指尖轻轻在他掌心刮了一下,他才向她看来,顿时将手攥得更紧了。
    沈沅儿在旁心有余悸:“白城主,你的魔气太盛,今后可要小心为上。”
    “嗯。”白倾倾谢了她的关心,等她离去后,便和风寻砚一起回了魔城。
    一路上他眸色深邃不显轻松,分明是在因为劫云之事而挂心。
    回去后,白倾倾告诉城中魔修们妖物已除,十分安全,他们可以去挑拣一些有用的回来,得到了魔修们的一致欢呼。
    回到宫苑后,白倾倾拉住了身边人,在风寻砚转过身时凑上前去,朝他伸出手,柔软的指腹贴在他嘴角两边,轻轻往上拉起一个弧度。
    风寻砚面无笑意,眉头微拧,这下则是皮笑肉不笑,倒显得神色更吓人了。
    白倾倾说道:“笑一笑吧。师尊这样冷冷冰冰,看着像是要凶我一样。”
    风寻砚抬手,没管她在自己脸上的捣蛋,落在她头顶温和地揉了揉,才道:“是我害你如此。”
    今日一幕,风寻砚先前并非没有想到过,只是她这身魔气一直以来都安然自如,又与寻常魔修大相径庭,不见受其负累,便想着她是能被天.行大道容得下的。
    可即便白倾倾没有堕于心魔,原来她这一身庞大的带有世间恶浊的魔气,终还是引来了无情天道的注视。
    若那一夜他早些醒来,将提早离去的她揽入怀中,又或者去找她时,不再有什么尴尬别扭,察觉了她的离去,倾倾是不是就不必遭受这些了?
    又或许这本是他该走的路,却由她替了他。那时,他就应该将她推开的。
    白倾倾见他又多想了,松手捧在他脸旁,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那样一小团云而已,连我的护体魔气都劈不散。”
    虽然是想让风寻砚宽心的话,不过白倾倾还是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就怕这天道听到了不高兴,当即就给她劈一道大雷下来。
    风寻砚绷了许久的神色,终于因她这点小心思而露出了笑意,他提醒道:“你的魔气不能再涨了,我试试如何帮你压制一些。”
    “好,都听师尊的。”白倾倾点头道。
    不过她自己的魔气自己知道,能否找到法子避开天道判罚实在很难说。
    虽然白倾倾还不是特别明白,但从她找回记忆,也得知这几世并非在秘境中后,就大致猜到他才是那个受困于其中的人,每一世的关键也在于他。
    她看着风寻砚心想,即便真到那一步,她独自处理,也好过将他牵扯进来。
    ……
    魔城中的魔修们,那日听了城主的话后,就都去妖沼附近挑拣了一些有用的回来。这些日子每个人都在收拾处理妖物留下的东西,城中氛围忙碌又热闹。
    有魔修坐山头磨着妖骨当起工匠,也有捡回兽皮晾晒打磨的。
    城中还时不时飘起一阵阵兽肉的烧烤香。
    就是他们都已经放弃了修炼,妖丹反而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这些魔修们一边忙活一边晒着太阳,心里都很感激城主和道君。
    不过说起来,都好一阵子没见到城主出面了,她这是在宫苑中修炼吗?
    提到这个,有魔修说道:“我修了一块五头牛妖的妖皮毯子,本想送给城主,不过我害怕那位道君,不敢送去想想还是算了。”
    另一魔修说道:“行了吧,就你那修的我都嫌弃,城主怎么能用这样的东西?”
    围着的魔修都笑起来,正说着,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上晒着的热气淡了下去,眼前也一下昏暗了起来。
    “要下雨吗?怎么突然就暗了。”
    魔修们抬头,便见一小片乌漆浓黑翻滚着的黑云,正从他们上方飘掠经过。这样的黑云远处亦有,从四面八方而来,看着像是朝城主宫苑的方向聚集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啦
    感谢swee挺的营养液265瓶
    第67章
    聚拢而成的劫云,这次在宫苑上方又停留了一刻钟有余,最后警示般响了几道闷雷,才倏然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