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作品:《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还有她,可真丢脸。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她的了。怎么仅仅一个笑,就差一点儿喷了鼻血?
    呼,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周晨怨念着,也不敢抬头看,伸手就去给慕容玚摘脖子上那造孽的花环……只是原本乖乖站在当地的人突然往后一退,扭着头的周晨毫无防备下差一点儿跌出去,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一声轻笑在她头顶响起,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就箍住了她的腰身。
    “小坏蛋……”轻声的低喃,拖着长长的余音,湮没在交接的双唇之中。
    天为幕,地为床,绿野茫茫是他们爱的见证……
    呼伦贝尔草原,已经那么美好。周晨和慕容玚再一次去了第一曲水莫尔格勒河,沿着河畔,越接近苏合大叔等人的聚居地,周晨的情绪越为低落。
    慕容玚察觉到了周晨的情绪变化,却并没有开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
    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做,别人无法代替;同样,有些心结也只有自己亲临其境解开才行。
    顺着弯曲回转的河水,绕过一个圆圆的山包,周晨突然愣住了。
    就在那河水曲回之处,记忆中苏合父子俩的新旧两座毡房仍旧立在那里。更重要的是,那毡房后边升起的袅袅炊烟。周晨没少在那里做吃食,自然知道那是苏合老人的厨房所在……
    有炊烟,就证明有人居住,难道,难道有人占了苏合父子的毡房?
    慕容玚看着周晨呆愣的表情,看着猛然的震惊后,随即浮上来的一抹惊喜,心中正为周晨解开心结高兴呢。却突然,在他一个不察时,身边娇弱的小女人身影已失,再眨眼,周晨已经来到了苏合毡帐的近前。
    苏和父子并没有遇难,她不能允许别人将他们的毡包占了去。
    只是,她的身影刚刚站稳,就看到一个壮实清瘦的身影从毡包后绕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壶奶茶。
    这个稍显清瘦的身影,这个慈祥的面庞……这,这不是苏合大叔又是谁?
    周晨愣了愣,满眼激动。苏合端着一壶奶茶走出来,蓦地看到站在自己门口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好漂亮的女子!
    暗赞一声,苏合微笑着对周晨招呼:“远方的客人,欢迎你来到新巴尔虎草原。”
    周晨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了然释然的笑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对老人道:“老人家,打扰了。我带着家人过来,想找个投宿的地方,您知道哪个家里方便?”
    老人个子很高,却有些清瘦,黧黑的面孔上皱纹密布,却笑得很是慈祥。
    听周晨这么说,老人笑道:“能来我们草原做客,我们哪里能把客人推出去?我家就我和儿子两个人,还刚刚建了新毡包,就住在我的新毡包里吧!”
    周晨当然不客气,高高兴兴地对老人行礼道:“那就谢谢老人家了。”
    此时,慕容玚也赶了上来,周晨迎上他担心关切的目光,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对苏合老人介绍道:“老人家,这是我先生慕容玚!”
    慕容玚行礼,苏合老人的打量了慕容玚两眼,笑着点头道:“姑娘的眼光不错。这小伙子很好!”
    慕容玚和周晨相视一笑,两人间的幸福甜蜜不言而喻。
    周晨和慕容玚再次在苏合大叔家里住了下来。三人喝着奶茶,苏合大叔告诉周晨和慕容玚,去年的草场长得特别好,他的儿子特尔木和邻居赛图一起放牧,多收获了不少羊,今年,为了有个好收成,特尔木和赛图带着羊群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眼看着春天没有大风,雨水也足,草长得很好,想必,今年又会是个丰收年。
    “我看您旁边的毡帐挺新的,是不是才起的啊?”周晨试探着询问。
    苏合老人笑着点点头,道,“是去年春天建的。原本还想着再攒几年钱,才能给特尔木成亲,去年和今年都丰收了,特尔木今年冬天就能成亲了。”
    “哦,特尔木有了心上的姑娘了?”在周晨的记忆里,特尔木憨厚爽直,朴实无华,却不想有那种心思的男人。想不到,这个汉子外朴内秀,居然也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了。
    “哈哈,草原上的姑娘就像格桑花,爱的是男人们的质朴的性子和宽广的胸怀、强健的体魄,我家特尔木恰恰哪一点都不错,当然有姑娘喜欢他。”苏合老人说着,眼神突然黯了黯。只不过,特尔木不知怎么的,原本朴实憨厚,却并不木讷,可是自从去年夏季以来,特尔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是默默地做事,脸上的欢笑少了许多,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样,可是他问他,他自己也说不上什么来,问狠了,特尔木就只会发怔,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到此,苏合禁不住叹口气,转而掩住眼中的忧虑,笑着又给周晨和慕容玚添上奶茶。
    车子一进草原,就被周晨收进空间了。
    周晨佯装从背包里,掏出携带来的食物和美酒,与苏合老人一起整治了午饭。
    三人围坐,苏合老人喝着周晨敬的酒,眯着眼睛咂了咂嘴,赞叹了一声,随即又疑惑道:“这么好的酒,按说我喝过一定能够记得的,可是,总觉得这个浓郁的香气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喝过……”
    周晨和慕容玚对视一眼,就听苏合老人又道:“呵呵,看来是真的老咯,脑子都不好使了!”
    周晨笑笑,心里酸涩,却不敢再生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