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与嫉妒:13

作品:《快穿:渣男自救之旅_高h

    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姜泓突然感到一股记忆从脑海之中冲了出来,
    而现在他彻底感觉到了肉体意识的苏醒。
    他感觉到了东方焱所有的情绪,这座宫殿带给了他无尽的温馨还有恐慌。
    而他得知了那段失去的记忆,原来东方焱疯了。
    被人逼疯了,被最爱他的母亲,后来他的这位母亲将他所有的记忆抹除,让
    他成为了正常的东方焱。
    东方焱的疯狂是因为他亲眼看到了母亲刺杀了父皇,每日他都被这样真相折
    磨,他无法相信深爱父皇的母后会对父皇做出那种事。
    每夜他的脑海全是母亲浑身沾满了父皇鲜血呆望着双手的模样,然后母后转
    过头看着自己,那满是血的脸对着自己扯开了恐怖的笑容。
    父皇死在了母后的榻上,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只是一个与父亲相似的他人,
    而知道真相的人只有他,他被真相掐住了咽喉,他就像一个知道一切的哑巴,他后
    来被逼疯了,母亲也用生命让他遗忘了几乎所有的记忆。
    姜泓现在很痛苦,因为那段记忆里东方焱最敬爱的母亲将满是血的脸凑到自
    己的面前,他看清了母后脸上的血液流动的模样,他听着母后说,这一切都是为了
    他和哥哥,而现在东方勤就是皇上,他要好好辅助哥哥,他一定要用生命来护住哥
    哥的王位,现在她将最后的礼物送给了他们,这段话就像梦魇一样刻入东方焱的灵
    魂,怪不得东方焱彻底癫狂了,发现自己最爱的孩子疯了,他的母后是用来某种禁
    术让他丧失了记忆,失去了记忆的他,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性格,让自己成为了一位
    杀人不眨眼的龙卫,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母后。
    最后他也记起了,原来东方焱一直深爱的人就是奇千,从很久以前他就爱上
    了奇千,但是为了他的亲哥哥,他将那段深爱扭曲遗忘。
    他还记起了东方焱答应东方勤不会爱上奇千不再靠近奇千,发誓永远都不会
    让奇千爱上自己时的绝望,还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姜泓现在是真的感觉自己快被心痛折磨的昏厥,这个肉体意识一醒来便附在
    了他的意识之中,他与这个肉体同步了所有的感情。
    他那母后真是给他下了个禁咒。
    而现在奇千就在身边,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姜泓一下无法控制自己冲了过
    去,他紧紧怀抱着奇千,简直就是想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血肉,这东方焱对于奇千的
    执着根本就不低于东方勤。
    被两个男人深爱着的奇千,应该是幸运的,但是姜泓却觉得这是无比痛苦的
    折磨,奇千本人或许也十分的痛苦吧。
    奇千没有厌恶他的拥抱,她则是转过身,同样拥抱了东方焱“焱,我们会没
    事的,对吗?”
    姜泓说不出半句话,他记忆中还残留着当时东方勤颓废的倒在石桌上疼哭着
    逼着他发誓的模样。
    “焱,我跟你说个故事,你愿意听吗?”奇千微笑着看着他。
    姜泓点了点头,自觉告诉他,这个故事十分的重要,或许他可以凭借这个故
    事的隐秘带着他们所有人离开。
    一个身处江南地区却不同于其他江南省份肥沃平坦的小镇,小镇人口不多但
    也远远大于村寨的人口规模。
    小镇除了地质特殊,其他更特殊的就是信息闭塞了,小镇的居民大多都是战
    争时期的逃民,人与人之间都并不是十分的熟识。
    小镇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姓颜,做着染布织布的活计,这一户人家双手泡
    在染缸之中,被各种颜色点缀,邻居只要看到颜家人的一双手,总会忍不住对刚成
    婚的颜家夫妇打趣,他说着“看着这双手啊,五颜六色的,说不定也会生出个五颜
    六色的娃娃来”
    借着邻居的吉言,颜家生出了一双儿女,小儿女们一出生不似其他新生儿那
    般邹巴巴的,他们的小脸圆润红彤彤的,总是带着笑容,谁家看了,都说这对儿女可爱美丽。
    儿女初长成,其样貌就在四周的村庄有了盛名,女儿名唤颜羽,儿子名讳颜
    宇,名字的含义皆是因为儿女出生之时家门外落满了白羽的奇观,女儿及笄后,来
    求亲的人都快踩平了颜家的门槛,最后颜家决定将女儿嫁给小镇上考取了举人的奇
    家。
    奇家本就是书香门第,只是后来落难全家跟着难民来到了这座小镇定居,奇
    家公子温润如玉,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就考取了举人,未来可以说前途无量,选这
    位公子为婿颜家二老也十分的满意。
    后来颜家小公子接过了父母的产业,雇了工人将产业扩大,后来跟着商人行
    走,常年不见其人,颜家二老离世,奇书贤考上状元带着全家进京后,颜宇就卖掉
    了家业,从此不再回来了。
    有人说颜宇娶了大理国的大公主成为了驸马爷。
    颜羽跟着奇书贤来到京城,一直在状元府打理着家事,一直生活的相安无
    事,除了状元府的仆人,没人知道状元夫人是什么模样。
    直到皇上给一直生活的三点一线不与人交际的状元办了的状元宴,而所有的
    灾难就在那场宴会中拉开了序幕。
    宴会进行得很顺利,各位官员们把酒言谈,好不快活,直到众人哄着状元将
    一直在后方为大伙准备膳食的夫人带出来看看。
    其实众人都觉得身在穷乡僻壤的状元一定有位糟糠之妻,叫状元带这位妻子
    来,更多都是有着杀杀这位风光的意思。
    奇书贤推脱着妻子一直在后厨,不便见人的话,众人一看他的表情和话语,
    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后来奇书贤看着众人,热情难却,他转身去了后方。
    他在后厨看着美艳动人的妻子,明明她身边全是白烟炊火,这番烟火人间的
    模样,没有给身着普通素衣的妻子带来半点烟火气息,反而这浓烟在她身周肆意的
    样子,就像初入人间的仙子。
    他靠近妻子将众人想见她的意思传达了过去,妻子欠欠了身子,说着自己先
    换身衣服再去。
    众人看到奇书贤一人回来,问他原因,得知那夫人去换衣了,心里都嘲讽着
    野鸡披插凤羽,还是野鸡的恶毒。
    宴会又过了一会,奇书贤不停的张望着,直到他看到了缓缓走来的人影,他
    赶快迎了过去,他搀扶着一位女子进入宴会。
    众人看清奇书贤手中女子的模样,一直吵闹的宴会顿时没了声音。
    那女子身着大红色的襦裙,五官只是淡淡的描绘了一番,没有佩戴过多的金
    银首饰,挽好的发饰上插着步摇。
    有些质朴的装扮,但是一切在看到她的那张脸后,说不出半分她衣着不合的
    话来。
    女子的样貌太过明艳,就连那绝美的牡丹都无法与之相比。
    消失的声音没多久又回来了,人们商讨着这位女子是谁,怎会有如此倾国容
    颜,从何而来,为何没人知道她的存在。
    有人终于看到了那位女子身边的人,居然是状元郎领来的,不少人向他们围
    了过去。
    七嘴八舌的声音向状元郎询问女子是谁。
    而一直围观着一切的皇上,他的那双眼睛也定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他在脑
    海里盘算着一会向状元郎讨要这位女子的主意。
    奇书贤笑了,他将女子带到人前“这位是我的内人”众人一听如遭雷击。
    这状元郎看着也将近35了怎么会有如此年轻的妻子?
    “状元郎莫要撒谎了,听人说状元夫人今年也将近30了,这位女子瞧样子也
    就及笄之年,怎么会是夫人呢?”这人开始起哄。
    “民妇今年的确已经20有8了”这时这个女子说话了,那声音清甜,怎么听也
    不像个妇人。
    但是人家已经承认了不是吗?
    众人现在只感到酸的冒泡,这位酸儒状元怎会有着如此美娇娘。
    宴会最后在众人各有心思之中散了。
    而那位夫人也被人盯上了,盯上她的那些人中有威高权重有低至尘埃的。
    而其中最可怕的便是当今圣上。
    “窥视人妇,贪慕臣妻,这是个什么东西?身为一位皇上居然会有这种心
    思?”1078突然插了进来。
    皇上?享尽了世间所有荣华,怎么会容忍自己得不到天下第一美人?
    皇上的动作不似那些人那么明显。
    他让初入官场的状元郎去监国,如此重担压的状元郎叫苦不迭。
    皇上并不担心奇书贤能不能胜任,他要的不是这些。
    国考顺利完成,而就在这时奇家全家被抓了。
    国考过后传出了试题泄露的事件,就在人们为此沸腾的时候,奇家突然全家
    被抓。
    速度很快,奇家被判了叛国之罪,在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奇家满门
    抄斩。
    你以为奇家人全死了吗?发生的期间,一位家奴带走了还年幼的奇家小少
    爷,而奇家的夫人和女儿则被囚于深宫之中。
    奇夫人一直抱着女儿痛哭,她无法接受丈夫已经身首异处的信息,近日来那
    位皇上总是来探望自己。
    那位皇上不只要她的身,他还要这位美人的心。
    但是美人整日以泪洗面,看着他不是痛骂就是大喊,时间越过越久,美人还
    是没有陷入自己为她编织的爱网之中。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将女子怀中的女孩扯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已
    经失去了耐心,你还是安心的准备今天晚上的侍寝吧”
    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听懂了男人话中的意思,奇夫人笑了笑,一张绝美
    的脸庞,印出诀别之情,她望了望身侧的房柱,贞烈的颜羽一头撞了上去,鲜血染
    红了尚年幼的奇千的双眼。
    抱住怀中已经冷却了的美人,这位皇上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美人会选择用这
    种方式逃脱自己,他无法理解,明明他可以给这个女人很多,而且他也比这位女子
    的丈夫英俊,才学也比那位状元要高,更别提他身份的高贵。
    他后宫佳丽谁不渴望他的爱,为什么这个女子就是无法爱上自己?到底哪里
    做错了?他不过是想得到她罢了。
    想来也只有这个美人错了,从沉思中醒来,他看到了那位还年幼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