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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虐文病美人看上我了[穿书]》 等着!祝久辞站在桌案前扛着剪刀忙活, 脾性早快被那人磨完了, 他不过是剪个红烛的工夫,这人快叫了他百十遍名字!
小久回来叭!美人等得难受,整个人歪过去斜斜倚到榻柱, 凤冠叮铃撞到软绸, 垂到一旁靠在玉柱侧面。
啪一声, 红烛骤然明亮,祝久辞放下剪子小心看那烛火,烛火绚烂光芒,几乎要燃烧一夜的架势,他满意转身, 顿时黑了脸。美人东倒西歪倚在榻上,凤冠垂在一旁,婚服敞着,赤足露在外面晃得人眼晕。
明明方才还端正坐着!眨眼工夫这人去打了一架吗!
祝久辞气势汹汹回去,膝盖顶顶美人长腿:起来。
美人勉强动了动身子,抬身到半路吧唧又摔回去,指尖扶着额头泪眼朦胧看向他:凤冠太沉了,起不来。
祝久辞白眼快翻到天上,终于还是俯身去扶他,一手绕到美人冠后,一手扶着他瘦肩,嘶,是挺沉。
梁昭歌半倚着被他扶起来,刚坐直身子便亮了一双眸子看他。
我好看吗?
我美吗?
明日继续画这红妆如何?
祝久辞太阳穴突突直跳,自动屏蔽美人聒噪,双手抚上他凤冠,细细拆那些绫罗装饰。
美人还在滔滔不绝问着,手中也没闲着,从祝久辞衣袖摸到腰肢,摸着摸着又往下面去,祝久辞瞪他一眼,美人收回手,不过一会儿又重蹈覆辙。
凤冠华奢,总算摘下重重绫罗,指尖一拨关巧,精致华贵的凤冠被摘下,墨发瞬间如瀑一般散落。
一时美人抬眸,惊艳不已。
祝久辞顿住,被红帐美人晃得眼晕。
梁昭歌得了自由,只觉身轻如燕,扑上前抱住祝久辞埋在胸前高兴。
仿佛百十斤的重石摘下了,嗷呜!
小久真好,嗷呜。
小久我美吗,嗷呜!
祝久辞有些后悔,很想把凤冠戴回去。
红烛啪一声响,烛火影照,屏风华丽,琉璃灯盏尽覆红绸,满室红晕,旖旎风光。
祝久辞有些脸红,洞房花烛夜,总是比寻常不同些。
看向美人,美人亦红酡晕脸,着实娇艳欲滴的模样。
昭歌,我们祝久辞红脸开口。
美人立即懂他意思,啪叽往榻上躺平,摊开四肢,薄饼一样。
小久来叭!
祝久辞:???
他愣在原地等了等,美人还是那摊平模样,他愤愤踢了鞋袜爬上榻铺,从绫罗软绸间爬过去,伸爪子戳美人面容。
梁昭歌还平躺着,软了话语嘟囔:小久等什么呐。
祝久辞炸了。
你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
梁昭歌等得久了,伸臂一揽把人圈到怀里,呼噜脑袋。
祝久辞从衣襟前愤愤抬头,盯着美人白皙的下颌,张口咬上去。
美人吃痛叮咛,祝久辞从他身上滚下去,趴在身侧撑着下巴幽怨看他。
梁昭歌摸摸自己下颌又抚上小久脸庞,后者嫌弃躲开:口水!
自己的口水还嫌弃。梁昭歌捏捏他软脸。
祝久辞气哼哼躲开美人玉手,抬眼一瞬间撞入摄人心魂的眸子,绫罗红绸,美人倚身,皙白玉颈,精致锁骨。婚服敞开了,凤凰卧在一旁,美人的眸子似是离近了些,祝久辞顿时心跳如雷,耳膜震动只余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梁昭歌挑了笑容看他。
小久想什么呢?
祝久辞咬住下唇不答话。
美人纤指划过衣襟,祝久辞不知自己衣裳落了。玉指划过腰封,裙裳亦落了。
最喜欢小久了。
梁昭歌捧上合卺酒,语意带了蛊惑。
小公爷似是忘了些什么。他轻晃金玉。
祝久辞接过杯盏,美人皓腕顿时勾来,皙白的肌肤从他眼前晃过,绕住他手臂,细腻如牛乳。
凤眸盯着他,小公爷喝吧。
祝久辞傻傻仰头,二人交杯饮下。
合卺酒火烧火燎一路下去,祝久辞红了脸,晃晃身形卧进绫罗软绸,身子软得一滩水,洒在光滑的绸子上,整个世界都在转。
绫罗榻铺在晃,身上美人在晃,后来他发现自己亦在晃。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带着美人幽幽冷香,分明是清凉肌肤,顿时烧得火热。
美人勾了火就去了别处,在别处燃了火又回来。他伸手去抓,总是被那人躲过去。
祝久辞迷漫坠入烟海,尽处粉红,烟波荡漾,柔软席卷,不知身在何处。一片浓雾中,有人温柔引着他往前走,忍不住伸手拨开白雾,梁昭歌的身影若隐若现。惊艳容颜离近时,只觉四肢百骸酥麻入骨,一股不言明说的刺激顺着脊骨冲下,震得他眼前白茫一片,迷雾又来遮去美人面容,酥麻暂退,隐有余韵,而复迷雾散去,酥麻再来,如此倒覆,不知尽头。
祝久辞便这般迷迷糊糊被人引着在迷海中荡漾,脚尖踩到云上起起伏伏。
忽然被人打横抱起,迷雾散去,他看见绫罗红帐婚房。
去哪?他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