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刺杀
作品:《战神娘亲又掉马了》 书房中,已经得到了有人来见他的消息,玄战默了默,才同意让玄云谏进来。
只是在看到玄云谏时,他依旧没有好脸色。
虽然当年的事情,跟这些小辈没有关系,可是一想到他是老皇帝的儿子,以及当年包括老皇帝在内的其他人,他就忍不住怒火滔天。
若不是因着女儿,他甚至不会想要在京都长住。
虽说这段时间的静养,他慢慢地想开了。
更因着明南汐,不再执着于当年之事。
可是在看到玄云谏,那张跟老皇帝相似度颇高的脸,他还是没忍住冷哼一声,嗤笑道,“你堂堂一个监国的摄政王,不在皇宫处理政事,跑来我这边做什么?我的时间可金贵得很,还要陪着我的好外孙呢。你有事就快说,说完就快走。”
察觉到玄战毫不掩饰的敌意,玄云谏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想请前辈助我一臂之力!素月城的事情,想来前辈已经听说了,我泱泱玄月国,如今竟是连能够镇得住边境的武将都没有,若是素月城破,那京都便危矣,玄月国将危矣!还请前辈摒弃上一辈的恩怨,助本王一臂之力!”
“这些话你留着忽悠朝堂上那些年轻人吧,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起折腾。”玄战嗤笑。
“前辈,若是我能帮你正名,帮明家平反呢?当年的事情,虽说已经过去,可明家以及前辈身上的污浊却还没有洗去。前辈可以不在意,可是明家呢?明南汐呢?待明喻长大之后呢?前辈,我只求你帮我镇守素月城,待得处理了玄飞宇,前辈要走要留,我绝不阻拦。”
玄战沉默了。
当年的事情,依旧如同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许久后,他终于怅然叹了一口气,缓声道,“好,我帮你。”
玄云谏大喜过望,立马一个深度鞠躬,差点一拜到底。
对于这种虚礼,玄战自是看不上眼的,可看着他诚挚的神色,他还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个后辈,还算有些担当。
既然应了玄云谏,玄战当天就传书给部下,而后带着玄云谏赐给他的虎符,以及拨给他的一众将士,在天亮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都。
明静离开了,玄战也离开了,保护着明南汐的势力,一下子就分离出去了两拨,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在玄战带着将士离开后不到几天,一批批的刺客,不要命似的潜入皇宫,刺杀玄云谏。
在墨寒烨的情报里,不只是玄云谏被刺杀,就连幻星国也接连遭受了几次。
而且看样子,尽管威胁不算大,却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加,那些杀手的危险性也在逐渐增加中。
墨寒烨当即命令暗藏在明宅中,守护他们的暗卫各自回去。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目的在墨寒烨这样的聪明人眼里,早已昭然若揭。
不过明知道这是他们的计策,墨寒烨还是将人都送了回去。
毕竟一个是他的好兄弟,一个是他的亲兄弟,无论是计谋还是什么,他都不想他们因着自己而受到任何伤害。
在距离京都很远的地方,颜卿和玄飞宇再度发生分歧,颜卿总觉得玄飞宇有些优柔寡断,而且过于谨慎了。
而玄飞宇觉得自己的谨慎是有必要的,只是面对颜卿的指责和嗤笑,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喝骂道,“你一个女人懂什么,我自有分寸,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颜卿冷哼一声,手里骤然多出一封信来,“这就是你的自有分寸?若不是我看到了这封信,我就真的相信你了。若是我们集中所有的人手,专攻明南汐,那个贱人早就死了!你偏要分兵,去各个击破,现在可好了,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损失惨重!”
玄飞宇一把将那信夺回来,怒声道,“这还不是你当初的提议?现在倒是知道马后炮了。若是不把那些人支走,仅凭我们,压根就近不了他们的身,又如何去杀了他们?你冷静一点,我会再想别的办法的。”
“别的办法?现在人手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再好的办法,也是需要人手去做的!”颜卿十分火大。
而玄飞宇更是气恼不已,他看着颜卿,这些天以来的不快和自己手下精英的折损带来的怒火,全在这一刻爆发了。
“若不是你,我那些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属下,能全部折损在他们手中?颜卿,不要试图挑战本殿下的底线,你还不配!”
他说着,一把将颜卿扯过来,而后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颜卿吃痛,怒瞪着他,还没来得及从床上下来,就看到一条鞭影呼啸着朝着她而来,颜卿极为震惊。
她万万想不到,前一刻还是盟友的玄飞宇,而且还是已经跟她有了肌肤之亲的玄飞宇,居然冲她下手?!
剧烈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玄飞宇突然撕破盟约,对她出手,而她费尽气力想要逃离,可是这些天在玄飞宇毫无节制的索取下,身体早已一日不如一日。
她竟是连鞭打都躲不过去,每每她还不容易逃下了床,就又被玄飞宇给捉住,随之而来的鞭打,一下强过一下。
颜卿怒声惊叫,“玄飞宇,你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然而玄飞宇却并不理会他,此刻的玄飞宇已然处于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中。
一直以来被压制的苦闷,以及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精兵的折损,所带来的屈辱和愤怒,在这一下一下地鞭打中,似乎都有所缓解了。
更甚者,他竟有些迷恋这种感觉,这种身为上位者,对于下位者任由他掌控的感觉。
看着颜卿再也忍受不住,痛叫出声整个人显得越发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嘴角边挂着嗜血的笑意。
随即他上前,将颜卿身上早已破烂的衣裙扒掉,露出里面白皙的却遍布了血痕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