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洲同样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恢复成以往风度翩翩的状态。在收拾的过程中,唐文洲无意看到了床头的手机闪过一条信息,很快屏幕又变回黑暗,这一点的时间也足够他看完整条信息的内容了。
    消息的内容说不上有多客气或者多恶意,就是非常直白地催促邬玉给钱,而且还直白地告诉邬玉不要再拖欠否则彼此都难办。消息的备注看不出是什么人发来的,但从这个内容看来邬玉确实很缺钱。
    “没觉得有哪里好转,也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缓过气来的邬玉急促地说完这句话,她看着还站在她房间里的“房东”实在没什么好感,现在所有找她要钱的人她都没什么好感,这是纯粹因为穷而产生的抗拒心理。
    “你很缺钱?”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柔悦耳,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邬玉早就不通过表象去判断唐文洲这个人的态度了,给她的感觉唐文洲此时倒像是单纯的好奇。
    “你查我的时候没查到吗?”现在提起钱邬玉对谁都没好脸色,她拿起手机看到那条消息,内心是变得越发烦躁了,甚至还想捉着唐文洲再做一次。
    “我只查了姓名、工作、住址,再多的是需要加钱的,我没必要浪费钱。”能免费得到的东西,还真的别想唐文洲会掏出一分钱来,当然如果是为了他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啧。”显然邬玉此时也没多大的耐心听唐文洲说话,她把手机砸向床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手机自然也不会被损坏,但她的心情显然非常糟糕,她不想再听到关于钱的话题。
    “我建议你平时实在难受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看哲学书或者练练书法。”唐文洲非常平静地给出建议,病人再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结只会恶化病情,他还是知道转换话题的。
    最后唐文洲再做了一点积极的心理暗示才离开邬玉的房间,多了这么点信息他可以好好地进一步准确一点地判断邬玉的病因了。
    唐文洲摘下眼镜,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今天的记录被他如实地输入到电脑中。他的嘴角始终微微勾起,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这样自信的笑容却让他更像运筹帷幄的幕后操控者,与平常的能卸下人心防的温润男人相去甚远。
    抛弃一切伪装的他并不太适合成为心理医生,那双锐利得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让人对他戒心大增,曾经的他被所有人认为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包括他最为敬重的恩师。
    敲下最后一个文字,唐文洲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拿起桌上还飘着热气的马克杯,宁神的花香瞬间沁入鼻腔。
    闭上双眸,淡然恬静。
    13.离开<性爱依赖症(1V1)(Yuki)|臉紅心跳
    3ω点RΘUяΘμωμ点Θяɡ/7867622
    shuise
    13.离开<性爱依赖症(1V1)(Yuki)|臉紅心跳13.离开
    “我要离开A市。”在一次日常交谈后,邬玉抱着怀中的抱枕说出了这句话。话语中略显得情绪有些激动,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决,这只是给唐文洲的一个告知而并非商量。
    唐文洲闻言也并没有露出太强烈的反应,一脸温和的笑容只顾着在记录纸上写着记录。
    恰逢端午假期,这点休假的小要求也不是 不能理解的,经过近三个月的治疗,邬玉的病情已经明显向着好的方向迈进,对于性爱的依赖已经略有减少,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坚持到一个星期只做一次。
    唐文洲这样平静的反应让邬玉也忍不住把怀中的抱枕再抱紧了一点,她设想过唐文洲可能会拒绝她,她还记得当初唐文洲是怎么要求每天报道的,这样平静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昨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整个过程实在让邬玉觉得畅快淋漓,不止是泄欲,她还能感受到这个过程中自己身体的满足甚至自己心灵上的愉悦。唐文洲虽没有刻意锻炼技术,可动作也越发的纯熟,唐文洲的身体十分能取悦她。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也对彼此的身体越发熟悉,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取得最大的快感,同时也能让对方满足。
    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邬玉还不至于这么快又渴望得焦躁不安,可她此时的动作显然是焦躁的表现,同时还带着强烈的不安。她突然好想再跟唐文洲再做一次,这样也许她就能够平静下来,理智沉着地应对即将发生的事。
    似乎是有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邬玉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胸腔宛如被沉重的大石头压着,无法呼吸无法出声异常难受。她又觉得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无法求救无法挣扎,只能下沉,最后溺死在水中。
    看着邬玉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唐文洲微微皱眉,这种状态除了在月头需要交租的时候常出现,其余的时间内邬玉的情绪已经好久没这样激动过了。唐文洲知道这次小长假邬玉或许并不是去旅游玩乐,更可能的是去直面导致这依赖症产生的病因。
    “报导说过这次的各种票务都比往年紧张。”听到唐文洲的声音,邬玉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被这样一分神邬玉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好受了些许。
    “我提早买好票了,当天来回。”其实不提早买好也行,毕竟不远,邬玉可以选择的路线有太多了。
    “邻市?”唐文洲观察着邬玉的反应,试探性地把问题问出口,他企图一步一步地引导邬玉说出全部的内容。
    “嗯,B市,想回去看看父母。”最开始邬玉的口只是微微张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再次沉默,她闭眼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实说出准确的内容。这显然是对唐文洲还带着戒心,这是拒绝深入的行为。
    唐文洲也就到此为止,一如每日地稍做了积极的心理暗示就离开了一楼,邬玉看着唐文洲离开的背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自己的心理医生隐瞒了太多,可是她是真的认为那些东西没必要讲,那是与她的病情无关的事情,她没义务告诉心理医生。
    这点小小的反思比起邬玉面临的问题实在是微不足道,她的思考很快就被抛却脑后,早早地搭上高铁出发前往B市。
    列车向着西部迈进,逐渐驶出A市的范围,繁华的高楼向着淳朴的小楼房过渡,再过后就渐渐向着山路走去,透过车窗放眼望去都是青葱连绵的山。
    B市是旅游城市,有着丰富的环境资源,优美的景色总能在假期吸引许多游客的到来,酒店房价至少能翻个三倍,旅游区的物价几乎就是两倍起步的。
    小长假的第一天总是人满为患的,从车窗外偶尔能瞥见高速公路的状况,有时能够看到公路成了静止不动的大型停车场。因为距离不远,更多人选择到B市还是自驾游,堵路上早
    3ω.гóυгóυЩυ.Oг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