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RouRouwu.orG

作品:《囚他_新御书屋

    美好得连蜷缩在床角的你,都忍不住摊开手,盛了一点柔和明朗的日光在手心。
    身后的男人轻轻开口:“苏苏,你有妹妹了,她很可爱。爸爸带你去看看她好吗?”
    或许是今晨的阳光太明媚动人,让你有了一点点走出去的想法。你收拢手指,将那团明媚留在手心的同时,沉默着点了点头。
    藕节般白胖的四肢,翘翘的小鼻子,那个可爱的,和你一脉同承的小婴儿躺在婴儿床里,正在流着口水天真无邪地朝你笑。
    “她多大了?”你看着她,心尖顿时陷进某个柔软的地方,双眸染上笑意。
    你生疏地伸手,想要抱抱她。
    “一个月了。”女人的语气很温柔,却藏着些许僵硬,她看着你朝小婴儿伸出的双手,目光暗含担忧。
    “别……”女人吐出一个字,惊觉不妥,又生生把剩下的话咽回去。
    猛地收回手,你的表情霎时冷淡不少,脚步一转,勾着头快速往回走。
    “苏苏。”女人慌忙叫道,她抱起小婴儿来到你身前,歉疚地开口:“对不起,是妈太紧张了。”
    她又说:“你抱抱她吧。”
    你想离开,脚下却仿佛生了根,紧紧扎进地底下。
    手指轻微地动了两下,你犹豫许久,终是违心地摇了摇头,说:“不必了。”
    无防备地,怀里被塞进一个柔软的物体。
    心下一跳,你慌忙地抱稳怀里一无所知,朝你笑得眼睛眯起、嘴里吐出奶泡的婴儿。
    早已干涸皲裂的心脏,就在猝不及防间,被这世上最无邪纯真的笑容滋养。你胸腔里所有死去的,都再次,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活了过来。
    “我……”你哽咽着抱紧怀里的小东西,长睫颤抖着坠下欢喜的泪,“我该早点见到她的。”
    你抬头看向女人,眼里还含着细碎的水光,却微微笑了,轻声说:
    “她真可爱,我想保护好她。”
    ………………
    男主要出来了,然后就是欢快地啪啪啪,然后happy     ending,耶!!
    韩司白 < 囚他(校园)(抱瓜)|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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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司白 < 囚他(校园)(抱瓜)|臉紅心跳
    韩司白
    “林苏,起床,起床了。”这声之后,卧室门被撞开,与墙壁碰撞后发出轰地一声。
    窗帘被拉开,身上的夏凉被也叫他掀了去,阳光晒在眼皮上的感觉让你很不舒服。
    他凑在你耳边大喊:“起床了,林苏,今天去学校报到。”
    “韩三金,你有病啊。”挠了挠蓬乱的头发,你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有气无力地道:“下午去也行啊,吵什么吵。”
    “不行,等等……”他语气停顿三秒,神色忿忿地伸手,扯着你脸颊的软肉往两边拉:
    “都说了不准、不准再叫我韩三金,你个小兔崽子,再叫我就扯烂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
    “好的,三金。”
    “林苏,我要扯烂你的脸!”
    浓眉大眼的少年用力拉扯着你的脸蛋,痛得你皱起眉头,一脚蹬上他胸口,没控制力道,教少年捂着胸口踉跄退了几步。
    “对不起啊。”你一面摸着被他扯得通红的脸蛋,一面低声朝他道歉。
    “我装得啦,你那点力气,怎么可能踢痛我。”少年嘴角一勾,又作势要来捏你脸颊,语气威胁:
    “小兔崽子,该怎么叫哥哥?”
    “韩司白。”你偏头躲过他的手,正要说话,又听见门口一道奶声奶气的娃娃音:“姐姐。”
    站在门口的小姑娘怀里抱着个毛绒小熊,她身上一件藕粉色小睡裙,凌乱的蘑菇头发型,大眼睛里的睡意还未完全褪去,看着朦胧可爱。
    你走过去抱起她,亲了亲她奶香味的小脸蛋,温声道:“安安今天怎么不睡懒觉了,姐姐抱你回去睡觉。”
    “妈妈说,要早点起床,送姐姐去上大学。”小姑娘在你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声调稚气道:
    “姐姐,大学是什么?”
    “这个呀……”安安还不到两岁,你实在不知该怎么和她解释,便指挥起韩式白来:“韩三金,过来解释给安安听。”
    作风一贯是吊儿郎当的浓眉少年,一手插兜地走过来,捏了捏安安的鼻尖,道:“大学就是大人上的学校。”
    “那什么是学校呀?”安安又问。
    “就是供人读书学习的地方。”
    “那哥哥,什么是读书?”
    “呃……”韩司白哑口,感觉问题陷入了死循环,他望着这个扑闪着大眼睛的好奇宝宝,与她大眼瞪小眼。
    “苏苏,鑫鑫,下来吃早饭了。”楼下的呼喊及时拯救了你俩,你抱着安安,循着荞麦面包的香味踏下楼梯。
    现在住的地方不是原来的家,父母卖了原先的房子,你们定居在城市的另一边。
    半年多前回国,你重读高三,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捡起高中学过的知识,听从家人的建议,填报了韩司白所在的,邻市的一所综合类大学。
    即使你的病况已经恢复良好,医疗诊断书的诊断结果也显示正常,但他们还是不放心你,执意要你填离家最近的大学,还和你约定俗成,每个周末必须回家。
    那治病的一年里,咬牙扛过的一切,你不愿去回想。只觉得,拿到医疗诊断书的一刻,你和父母明明该笑的,三个人却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央,涕泗横流。
    回国后,父母看得你很严,每天去学校也是早送早接。他们还打算直接搬家到邻市,陪着你上大学。
    对此你哭笑不得,强烈反抗他们这种监视性的举止。最后再三商谈,双方各自退让一步,他们为你在学校周边租下一个两室一厅的套房,可以随时过去居住。
    生活偶尔不如意的,就是你时常想起那个面容清若潭水的少年。也曾偷偷摸摸地转到他家小区门口,不仅没见到他,连他的爷爷也没见到。
    后来忍不住了,便开口朝那些在花坛边下象棋的人询问,得到的答案令你难过许久。原来,许爷爷在两年前就因病去世,而那之后,小区里再也没人见过许玠。
    “那许玠他去那所大学了?你知道吗?”你蹲在地上,扯住下棋人的衣袖,焦急问道。
    “自从办完他爷爷的丧事后,我就没见过那孩子,你要找他,过年再来看看吧。”
    不得不思考另一个问题,见到后又该如何呢?当初你的话绝情狠绝,让他恨极了你,他说过的,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不然他会亲手掐死你的。
    你也没脸在他面前出现,只能不甘地,将思念压在心底。
    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大小干道交织,校园内栽植的树木种类繁多,其中以银杏树为数量之最,棵棵躯干挺拔,树形优美。
    此时尚九月份,叶子还未黄,凉风拂过之时,银杏叶飒飒地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