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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裙杀_高h》 再甜能比得过你?(柏彦 高H)
孔翎算答应了柏彦这个提议。
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距离这一天真正到来,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这个年代,爱和欲都快乐,家庭带来的幸福,真的飘渺又不确定。
但是他还是和别人都不一样,对于孩子这件事,孔翎心里清楚,柏彦会做好求婚的一切准备,才会跟她结婚,或者是要个孩子的诉求。
不是不感动的吧。
这样的做法,起码会令她不那么排斥成家有小孩这件事。
这件她曾经很早就憧憬,最后却变成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事。
***
八月末,已经吼不动的蝉鸣里,携带着B市最后一点暑意。
再落几场雨,就无论从时节上还是温度上,都将彻底告别夏日。
孔翎今天从外面回来得早,傍晚时候天全阴了,她听秦雪色在电话里念叨,“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挣够钱了就可以不接工作了,你们公司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有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你的位子呢……大姐,你歇工大半个月了吧?再过几天你回公司,前台都要问一句‘请问您找谁了’!”
她开门,歪头夹住手机,脱掉高跟鞋,再把手机拿到手里,“有没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你这行是青春饭,你不知道吗?十七八岁的小模特每年要冒多少?你还记得你出道的时候,那群前辈有多紧张、多如临大di吗?!”
孔翎倒吸一口气,掏了掏耳朵,把手机换了一边,“就算在这行混不下去了也没什么吧……我的投资不是还好好地进行着么?我又不是彻底不工作了,只是不再拍照片而已。”
秦雪色对她的理由无法反驳,但到底还是说,“钱是有,但,你不是喜欢做模特么。”
孔翎沉默下来,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下,才和盘托出,“我现在,不方便回公司。”
秦雪色也懂了,“是因为上次那位易董?”
孔翎沉默,她接着叹口气,“不考lv跳槽?”
她拿着手机忽然笑了,“整个业界还有谁敢接从环仲出来的模特?尤其这个模特,叫孔翎。”
曾经被易遂一手捧上环仲王座,睥睨整个模特圈的女人,就算她再怎么想证明他们之间不是那种上位的利用关系,也没人会相信。
何况,她确实和易遂有过一段。
秦雪色也觉得头疼,“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孔翎看了看表,差不多到了柏彦快回来的时间,她站起身往窗边走去,随手拨了拨窗帘,“等风头过去再看咯,我经纪人其实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上面授意她的……我不想把和柏彦的事情暴露给公司的任何人,我觉得有风险。现阶段的情况我还很满意,这样的日子我没过腻,等真的很想再次拍片的时候再说吧。”
挂断电话,孔翎摘了耳环,换了身简单的运动款家居背心和短裤,开始做瑜伽。
时针一分一秒往后移动着,等她出完汗洗个澡出来,发现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
柏彦出门工作的时候,她很少给他发信息。
但他也很少这个时间才回来。
窗外忽然隐约传来雷声,她擦干头发走到窗边,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大雨不断拍打着窗户,整个世界都模糊起来,孔翎想了下柏彦的性格,估计今早出门的时候看是晴天,根本没拿伞。
她chi疑了一下,到底换了双鞋拖,拿上一把大伞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手指在玄关灯的开关上停了一秒,却没有按下去。
雨下得冒烟,几乎让人看不清路,孔翎在这场雨里缓慢艰难地前行,忽然想起上一次见这么大的雨,好像还是解家晚宴后跑来他家的那夜。
斜风骤雨从伞檐下吹来,雨珠顺着她光洁的长腿流淌。
其实有点冷的,但她却蓦地笑了笑。
柏彦确实如她所料没有带伞,晚上收工的时候一直想等雨停,但可惜大雨丝毫没有收势的意思,他怕她等得着急,骑机车回来的一路上,一身都淋湿透了。
雨天视线模糊,他车速不敢开得过快,头盔前的视线不断被雨水冲刷,好不容易回到小区,刚刚刷卡想进停车场,路尽头却似乎有一个人影,举着伞缓缓走来。
那身影纤细又高挑,强撑着一把宽大的雨伞,行在风雨里的时候看上去单薄,像摇摇欲坠的树木枝桠一样让人揪心。
她把伞举高,隔着雨幕对上他的眼睛,心里一喜,小心又慌忙地奔向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吼了声“路滑”,声音却都被大雨浇熄。
他下车推着机车前行,孔翎顶着风雨朝他跑过来,两人终于没有那么yuan的距离,她一把将雨伞横在他头顶。
肆虐了一整夜的风雨,就在她柔弱的腕骨下被安全地圈出一块净土来,供他栖息停靠。
她习惯了,习惯要去对男人好,抓住男人的心,就算今天特地出来接他的行为不得不承认,是有几分刻意的,可在这一刻,她还是看着面前的人隐隐担心了起来。
柏彦一手将头盔上的护镜推了上去,孔翎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衣服都湿了……”
他回握住她,似乎比她更不高兴,“手这么凉,这两天不是快生理期了?大冷天的就应该在家好好待着,跑出来干什么?”
她更不肯乖乖被他训,“接你啊!我一猜你就没带伞,以后出门记得看天气预报知道吗,雨天骑车太危险了!还好是夏天,如果是冬天……”
他眼神忽然软了下来,接过伞柄撑着,“是冬天,怎么?”
“冬天会下雪啊,骑机车就更危险了,到时候给我乖乖开车出门。”
柏彦听了,抿唇笑着站起身,推着车和她一起往家走,那双眼在伞下垂眸看她,大半个雨伞都倾斜在她身子这边。
“嗯,那以后,你每天早上给我播天气预报听,雀雀说让我开什么车出门我都照做。”
孔翎把伞朝他那侧推了推,也帮他扶着车子,“穿什么衣服也要听我的。都快九月了,还敢穿这么少,耍帅给谁看?”
他好脾气极了,“只帅给你看,都听你的。”
孔翎在雨夜路灯模糊的光亮里用余光看了看他,抿唇笑着转过了头。
路过小区西侧大门口的时候,孔翎瞧见有一个卖冰镇酸梅汤的摊贩,冒着雨还没收摊,柏彦捕捉到她的目光,无奈地解释给她听,“估计是还想等等……看有没有回来的业主愿意再光顾一下生意吧。”
他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雨天冷,估计不会有什么人买冰镇的饮料喝了。”
孔翎看着大雨里穿着塑料雨衣的摊贩心有不忍,轻轻扬了扬下巴,“我们买回家,放在冰箱里慢慢喝吧?”
柏彦正有此意,但是还是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要和她约法三章,“你不能喝了,会肚子痛。”
孔翎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笑着保证,“好哦。”
柏彦还在狐疑,她却开始打感情牌催促,“快去啦,这么冷的天,人家还在那儿淋着雨呢,快点买完让人家收摊,我也早点回家了。”
他到底妥协,上前将一大桶冰酸梅汤都买了下来,递上去两张一百元,没有要求摊贩找零。
年过半百的老人感激地看着他们道谢,孔翎挥挥手,在雨里对摊贩道别,“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柏彦停好车,带着一大桶酸梅汤和孔翎回到家,刚打开门,却发现玄关处亮着暖融融的光。
他怀里抱着饮料,动作忽然停顿了一下。
好像已经很久了,自从她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几乎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门口留的这一盏小灯。
有温度的黄色光线,像是什么人一直在等他一样。
以前一个人回来的时候,面对的都是一室冰凉的黑暗,可现在……
现在有一双手,软软推他去洗澡,嘴上还要喋喋不休地唠叨,“水温调高一点,把寒气驱一驱。”
柏彦进浴室前看了眼那桶酸梅汤,孔翎眨着眼,一脸天真诚恳地看他,“怎么了?不信我?一会儿我肯定放进冰箱的。”
他点点头,这才关上了门。
等洗完一个澡出来,客厅里,女人光裸的长腿交叠,靠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看着电视,手里握着的,赫然是一杯深红色的酸梅汤。
柏彦蹙眉,一刹那领悟到什么叫女人的言而无信。
他围着条浴巾直接走了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饮料,孔翎倒也临危不乱,拉着他的手笑嘻嘻让他坐下,拿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上的水珠,像擦一只淋雨后暴怒的大狗狗一样,目光爱怜又讨好,“生气啦?别生气啊,我就是怕太冰了,提前替你倒出来一杯,尝尝好不好喝而已。”
他气得一把抓住孔翎的手腕,“晚上肚子疼了你怎么办?”
孔翎看着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乌黑发丝,怎么看怎么可爱,倾身亲了亲他高挺的鼻尖,弯着眼睛笑得理所当然,“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哭着闹你呀。”
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孔翎就一把扯开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蛇一样勾着他的脖子,缠在了他身上。
低头的时候,用指背弹了弹他结实的腹肌,气息里都带着酸梅汤的甜意,“家里就我和你,挡谁呢?”
女妖精作乱的手直接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她刚刚端过冰的饮料,乍一握住他,激得他浑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
柏彦抱住她的蛮腰,手掌上下游移,感受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感,然后下手,惩罚似的捏了捏,“我挡得住你么。”
孔翎“嘶”了一声,眼波横他,然后又兀自笑起来,“你越担心我,不让我做的事,我偏要做。做了以后缠着你闹你,让你生气,让你头疼……”
她笑,将丁字裤拨开,扶着他的坚挺,缓缓坐了下去,抱着他主动前后律动,长发在肩后擦着光洁的脊背摇曳。
“嗯……还要……让你狠狠干我啊……”
柏彦的手抓着她的臀肉,如她所愿一记深顶,听她呻吟出声,惩罚地咬在她肩上,“不听话的女人,当然要狠操。”
她眼波流转,轻轻舔了舔嘴唇,还在得意地回味,“唔……这家酸梅汤真的蛮好喝的……老公,你尝尝呀?”
说完,孔翎将红唇凑上,把口中的清甜任他搜刮掠夺了一遍。
柏彦握着她的腰上下挺臀,孔翎两只手柔弱无骨地搭在他肩膀上,腕子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的,微微向后仰头的时候,被他垂眸吻上胸前的茱萸。
她一双眼雾气氤氲地眯起,轻启红唇笑了一声,“啊嗯……明天……你再买一桶回来呀……?”
柏彦毫不留情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
她被酥麻感弄得失笑,“干嘛呀,不甜吗?”
柏彦抚弄吮吻着她的双乳,轻哼一声,“再甜能比得过你?”
孔翎笑着按住了他的手臂,自己站起身,将他硕大的肉棒从花穴里拔出,龟头从层层媚肉里撤出,最后“啵”地一声离开蜜穴,柏彦眼底发红,看着她俯身含住了肉棒。
孔翎一双眼媚得勾魂,抚摸着他腿部漂亮的肌肉线条,来回吞吐着他的欲望,柏彦的手指缠绕在她微湿的发梢,正在享受的时候,冷不防孔翎回身,将茶几上的酸梅汤再次喝了一口。
他一双眼睁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孔翎就坏笑着再次将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嘶……雀雀……”
她说不出话,却用鼻子轻轻哼笑一声,愈发卖力地侍弄起他被冷热交替后,刺激得又大了一圈儿的欲望。
孔翎吞吐许久,直到嘴里那口饮料已经变得温热,她才一口咽下去,然后吐出他的大肉棒。
她抬手,用指腹抹了抹唇角暧昧的液体,弯着眼睛朝他笑,“冰火两重天,爽不爽呀,老公?”
柏彦眼眸发暗,一手把人抄起来,再次狠狠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哈啊……!”
孔翎给他口了半天,可下身丝毫没有干涸的迹象,洞口被撑大一瞬后,接着缓缓适应了他的尺寸。
她轻笑着在他耳边呵气,低声哄他,撒娇央求,“好不好嘛……嗯……明天……也买给我喝?唔,我还含着酸梅汤给你口呀……”
柏彦操她的力度越发大了几分,孔翎锲而不舍,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尖,声音无限回味似的,“嗯……老公的鸡巴……现在是酸梅汤味儿的了……嘶……酸酸甜甜的,好好吃呢……”
他一手忽然扭过她的脸,狠狠咬在那双红唇上,孔翎在他脊柱上用手指挑逗地按了按,柏彦一声闷哼后冲刺的频率缓了下来,声音似气恼,又似完全败下阵来——
“你真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