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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龙傲天早夭的妹妹

    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帮腔,“你这大和尚懂什么,这啊,怕不是他们偏僻小地方独有的,哈哈哈。”女子笑得娇滴滴,可惜话里话外的挤兑谁都能听出,就差没指着鼻子说邪气书生上不得台面。
    祁皎在旁边看着,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看来这群人也不是怎么齐心。
    那边邪气书生冷笑了一声,镇住了那娇滴滴的女子,然后才看向祁皎,“小姑娘,将死之人是攀不了亲戚的,你还有什么招,倒是说出来,让我瞧一瞧。”
    祁皎当然知道攀亲戚没用,她露出一个深深的笑容,“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一种阵法,可以借助怨气,引出些被镇压的东西。”
    她语气娇俏,脸上也带着笑,可偏偏配上口中所说的事,就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这种阵法,既然能跨越千古,自然也需要些了不起的东西,作为镇阵之用,也是引子。可是那庞大的怨气,可不是轻易能镇的住的,还需本就压制邪祟怨气,偏偏又不能是那些克制的佛教宝物,不然阵法就没了意思。
    所以啊,简直是世间难寻。
    偏偏,这鬼城里,似乎就有那么一样,是符合的。您说,是不是呢?”
    原本还满脸的,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的邪气书生,面容攸然一变,他旁边的几人也或多或少出现了惊诧的神色。
    祁皎这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有些地方,没有涉及到主线剧情,原书自然不会一五一十的说清楚,甚至连提都未必会提到,只是确是真的在进行。她这次,怕是恰好撞上了。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竟然知道这么多!”
    面对气急败坏的邪气书生,祁皎可比刚刚淡定多了,她微微一笑,状似高深莫测,“这个嘛,可是秘密,恐怕不能告诉您呢。”
    第116章 一百一十六只皎皎
    祁皎扬了扬头, 弯着眼睛,小模样瞧着得意,倒是着着实实把邪气书生气的够呛。
    “好!好!好!”邪气书生显然是气极, “果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既然如此, 就做我篓中的怨鬼好了, 叫我好生调教, 看你还敢不敢牙尖嘴利。”
    面对来自元婴期魔修的威胁, 祁皎扬唇笑得灿烂,“只怕您不敢这么做呢。我听说魔修里头也是有厉害人物的, 其中顶出名的一个, 就是原先有‘剑仙’之称,后来因为道侣身陨而坠魔的秦榭真君。
    你说, 如果他知道,当初害他道侣的人中,尚有那么点漏网之鱼,他会不会放过那人的性命?”
    闻言, 邪气书生脸色一变,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一个个都是人精, 又怎么会听不出祁皎话里话外的意思。
    看向邪气书生的目光不免都有了些变化。这算不算是平白多了他的把柄在手上, 不管是用来威胁他, 还是拿去找秦榭真君邀功, 只怕好处都少不了。
    而邪气书生现在的面色已然是气急败坏, 分毫没有刚才威胁祁皎时,视她如草芥的高高在上。
    “既然你不会说话,舌头就别要了, 也比如今不知天高地厚的蠢模样要好。”
    而旁边的粗犷假和尚看了眼天色,催促道:“好了,别再耽搁,等那群鬼回过神来,我们再想走就难了。”
    邪气书生已经驱动术法,打算先一掌要了祁皎的半条命,再好生折磨。而祁皎面色一变,她刚刚已经尽力拖延时间,就是怕他们为了尽快离去,而直接对自己动手。
    她面对一两个金丹中后期的修士倒是还好,至少自己有那么多法宝傍身,保全个性命却可以。
    所以才百般拖延,想要挣得一线生机,现在看来,对方只怕彻底没了耐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铮鸣响起,铿锵有力,结结实实的替祁皎挡住了邪气书生的术法。
    是青徽剑,她师兄来了。
    祁皎面露欣喜,她回头看去,幸好师兄来得及时。早在她刚刚进来之前,就留了心眼,用法术凝结成纸鹤,去寻荀行止。
    正是因此,方才亦能镇定的应付这些魔修,想着办法拖延时间。
    荀行止没有特意对祁皎叮嘱什么,但却用目光上下瞧了祁皎一番,确认她半点事也无,才将全副心神放到那群魔修身上。
    不知道荀行止是不是有意,总之他站在祁皎身前,宽厚的肩膀将祁皎遮得严严实实,连同那些危险,仿佛都顷刻消弭。他面目清冷,即便对面有两个元婴三个金丹,也丝毫不慌。
    对于荀行止来说,单单纯纯和同一修为的人比试,反而差了些什么,他本就算是半个剑修,越阶而战,才是最痛快的。在旁人眼中的死局,对他而言却是刚好。
    连半分惧色也无,荀行止手执青徽剑,衣袂翻飞,神情微冷,“清玄,候之已久。”
    清玄是荀行止的道号,祁皎原本还不知道为何自家师兄会被派到鬼城来,按理来说,像他们这些归元宗弟子,应该大部分都在各地寻魔物的下落,趁着他们刚刚逃出来,还微弱着,直接斩杀。
    而鬼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魔物藏身的样子。
    原来是为了这些魔修,看来对于他们的计划,几大宗门虽然并不能全盘知晓,但是多多少少都有点猜测。故而,才会让她师兄到此处来。
    却不想在此候了有一段时日的荀行止没能遇到他们,反而是祁皎,刚来就撞上了。祁皎都不知道该感叹自己运气好,还是差了,要不是荀行止来得刚好,她险些就要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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