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他们的爱情41

作品:《撒旦追妻记

    他伸出手拥住她,
    “我傻吗?可是阿灿,我只为一个人傻,在其他人眼里,我可是没有冷静自持的没有一丝弱点的龙特助呢!”
    他的话三分玩笑七分认真,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在寂静的车厢里愈发的清晰,她只好不停的往他怀里使劲缩,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就能掩饰住那狂躁的心跳声。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当然求之不得,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抱着抱着,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总之四片唇瓣就那样紧紧纠缠了起来,如胶似漆,欲罢不能。
    于是最后的最后,早上刚刚信誓旦旦说不让人家碰的某个女人,再次沦陷在他的柔情攻势里,热情地与人家缠绵了一个晚上。
    她对他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不见,原来,承认自己爱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艰难的是你有没有勇气直视自己的内心。
    那之后她每天累死累活地准备演唱会,他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追寻,演唱会准备了一个月,她没有什么变化,他整个人倒是瘦了一圈。
    明明是她的演唱会,他却成了最辛苦最操心的那一个,为她出谋划策,为她准备好一切,她需要准备的就只有歌曲和舞蹈的排练而已。
    明明有些事情是她的公司可以为她准备为她操作的,他却认真的将那当成了他自己的工作,她心疼的要命。
    演唱会的那天,清晨她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看着他消瘦的俊脸,不由得暗暗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在演唱会上大声向全世界的人说出自己对他的心意。
    而与此同时,某个男人也在精心策划着要给她一个惊喜,一个关于承诺和责任的惊喜,一个关于爱的惊喜。
    演唱会是在晚上举行的,偌大的体育馆,座无虚席。清夏她们作为嘉宾本来应该被安排在最鲜艳醒目的位置,但是又为了避免龙门四少的星光太过于耀眼,她们最终选择了比较低调的位置。
    演唱会进行的很顺利,龙熙翰一动都不动地坐在台下,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舞台上那个耀眼迷人的人儿身上。
    炫目的灯光,华丽的服装,浓重的妆容,她已不再像她,可是只有他知道,她还是他的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
    演唱会的最后,她难得的开了尊口,整个体育馆一片寂静,只有明亮的荧光棒在夜空中不停地闪烁着,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想要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彼时,换装回来的她忽然换了一身纯白的婚纱,整个舞台的灯光只留下了柔柔的一束,轻轻打在了她身上,将她衬托的洁白澄澈。
    台下歌迷传来激动地尖叫声,她捏着话筒轻笑着说,
    “我今天要穿着这身衣服,唱一首歌给一个人”
    她本来想好了一大堆煽情的台词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忽然有些哽咽。
    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她只好打着圆场,
    “好了,不多说了,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在歌词里面,希望他能够用心听!”
    舞台上的灯光瞬间暗去,然后就听到她略带些低沉却又高亢的声音缓缓响起,
    “曾经爱过一个人让心破了不完整再给的爱都少了灵魂
    我只好把青春变成偏僻小镇寂静无声拒绝探问”
    “你没用力的敲门却像守候的路灯点亮着温柔在等
    当了解的越深感觉悄悄重生你用认真让我的心回温”
    台下的龙熙翰却早已震惊,刚刚一听到那句“你用认真让我的心回温”,他激动地差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没想到她会在万人瞩目面前如此直白的表达对自己的爱意。
    他握紧手掌紧紧攥着手中的盒子,那是他今天准备给她的惊喜,之所以选择在今天,他有些小小的自私,因为怕被她拒绝,所以他自私的想,当着这么多歌迷她一定不好意思拒绝他。
    却没想到她先他一步表明心迹,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她依旧在那儿专注的唱着,
    “最绝望时遇见你裹着晨曦还是怀疑那么长的黑夜真的已过去
    最绝望时遇见你又换了颗会跳的心爱从雪地开出了花比春天美丽”
    他心底却早已暗暗有了打算,一会儿她一唱完他就直接冲到台上去求婚,为这事他还跟她经纪人协商了半天才征得了她经纪人的同意。
    旁边的一众人其实都知道他的这个策划,如今见她这样表白,不由得都笑着恭喜他,清夏依偎在自己老公宽厚的怀里,高兴地笑着,
    “熙翰哥,这下你不用提心吊胆啦,学姐肯定会答应你啦!”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刚想站起来,一束灯光猛地打在了他身上,他一时被弄懵了,愣愣坐在那里,然后就听到她略带笑意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曾经有个人,曾当着全世界亿万人说过,毛主席教育,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是耍流氓!”
    耳边传来歌迷的哄笑,他当然知道那话是自己说过的。舒灿站在台上看着台下他那怔楞的表情,幽幽说道,
    “我今天想要问一下,龙熙翰,你到现在都不求婚,是不是要耍流氓?”
    “龙熙翰!龙熙翰!快求婚!”
    直到歌迷起哄的声音传来,他才回过神来,却不由得咬牙切齿的瞪向台上的那个女人,该死的,她怎么抢了他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