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对峙
作品:《当海棠女攻艹了起点反派》 顾沅打坐了半晌,然而她根本静不下心,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找宋听风。
人,她是绝对要的。
顾沅气势汹汹去了宋听风的院子,难得偷闲品茗的人感受到她的气息,正犹豫要不要避开她,一道熟悉的灵气闪过,正端着灵茶的右手直接被捆仙索缠绕了一圈。
周身灵气顿时被压制,宋听风抬眸看着降落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还没待他开口,一个炙热的吻就侵了上来。
“唔!”宋听风凤眸微怔,下意识偏头,抬手想推开她。
顾沅眼疾手快地反应,一只手牵住他的右手,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躲避半分。
她揉按着他柔顺的发丝,被他低沉又不甘的声音撩拨得起了欲望,柔软的指腹按在他脑后,几乎能感觉到他紧绷的筋脉在跳动。
浑身绷紧的宋听风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又似一根随时会崩断的弦,满身不愿却反抗不了。
想到他一如既往能被她掌控,顾沅来之前仿佛要失去这人的郁气终于散了些。
对,失去。
顾沅明白她不爽的缘由在哪儿了,她不想这个能让她感觉美好的人失去……她的掌控。
她强行补充了后四个字,更加凶悍又情不自禁地侵犯他的唇舌。
宋听风确实很紧张,他从未有与人亲吻的经历。在他潜意识里,亲吻应是比交媾还亲密的行为。
这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人做的事。
他想到这,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轻轻动了动,却并没有抬起……
不知他想法的顾沅肆意地深吻着,片刻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两人的唇都变得水润晶亮。
从未与人接吻的宋听风并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要调整呼吸,他此刻脸上泛着险些窒息的薄红,呼吸都是混乱无序的。
他那被肆意蹂躏的薄唇有些肿了,顾沅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涩地望着他的唇,目光如火如炬。
宋听风只觉那目光危险又欲望,想缠绕紧缚在他身体上的欲蛇,正在舔舐他,并伺机吞噬他。
只觉避无可避,他抬头与她对视,并不愿退让。
“你要在这吗?”顾沅的话威胁十足。
你要在在这吗,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在这小院里,在这石桌上,在弟子下课后会来请安的时间里,被她侵犯,被她肏。
肏到浑身发软,肏到呻吟不止,肏到哭泣求饶,肏到那穴也合不拢,只能任那满腹精液肆意流淌。
顾沅看懂了她的威胁,他身体瞬间僵硬,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他收回视线,双手放在双膝之上,正襟危坐,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
可他这姿态却让顾沅看懂了,他是打定主意任她……施为。
任由她折腾,随便她摆弄,可他却不会屈服她,屈服她的威胁。
这本来就是俩人以往相处的模样,一个威胁一个被迫顺从,可今日总觉得别扭。
顾沅心里顿时烦躁不已,她一时找不到这烦躁情绪的由头,只觉得是宋听风这不反抗任她施为的姿态让她少了些乐趣。
行,在这就在这!
她略有些暴躁地想,随手设了个
她视线盯着他结实劲瘦的上半身,盯着那线条分明的胸肌和其上的两颗鲜红茱萸,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后槽牙,心中嗜欲更甚。
“唔!”宋听风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告诫自己不要出声,可是他忍不住。
“放开我!”重新被压制在石桌上的宋听风挣扎反抗,然而修为被压制的他岂是顾沅的对手。
可顾沅看着这整齐堆叠的衣裳,此时此情,只觉心中欲望更甚,她想立刻将人按在这堆衣服里,狠狠地要他个三次五次。
腰带和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石桌之上,这是爱洁的人下意识的习惯。
顾沅将变长的捆仙索从他脑后绕过,将他另一只手也绑着,随后捆仙索两端同时伸长,将他被折起的双腿也分别绑缚在两侧。
他双手被捆仙索绑缚在一起,整个人被顾沅一把抱在了石桌之上,绑着他的捆仙索也在这时松开,只不过是松开了他的另一只手。
就想呻吟一样,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开顾沅在他胸前揉捏的手,他坐起身,就要拿起桌上的法衣床上,却没注意到被他推开的那人,嘴角竟勾起笑来。
果然,宋听风并不听从,他梗着脖子片刻,在顾沅都以为自己要胜利的时刻,却见他突然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然后是蓝白色的外袍,再然后是雪白的亵衣。
“你自己脱吧。”顾沅有意折辱,宋听风是个高傲的人,她不信他真的不会反抗。
如此,顾沅将宋听风绑成了一个仰面朝天,四肢屈折的姿势。
这些,她当然知道,宋听风更知道。
也许她就是个变态吧,强扭的瓜才甜!
“这不是你答应的吗?怎么,后悔了?”
她一把将人推到在石桌之上,伸手去蹂躏他胸前鲜红的茱萸来,她要开始享受她的大餐了。
结界,只不过以她修为设立的结界只能让修为低于她的人进不来,结界里的画面、声音,结界外照样看得到,听得到。
顾沅碰他胸前那处地方的次数算不上少,在他原本认知里这本是个寻常东西,可在顾沅多次侵犯调教下,那处的肌肤似乎已经记住了她的触碰,即便是暴力的掐扯也能让他顿时立了起来。
她心里烦躁的同时又高兴,她高兴宋听风明明不愿意,却还是会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举动。
此刻她心里有些矛盾,她想要宋听风顺从,可不是今日这般顺从,他想让宋听风反抗,也不是今日这般反抗。
顾沅如是想着,她直白承认,强迫高岭之花会让她更加的有性质。
浅红的乳晕都在她粗暴的揉搓下变大了一圈,颜色越发姝丽。他难堪极了,他果然做不到被她这样带着折辱性质的肆意亵玩。
她褪下宋听风的裤子,看着陡然间暴露在空气之中轻轻瑟缩的菊穴,捡起被扫在地上并未被打破的玉茶壶,挑眉问道:“今日就用你这灵茶润滑如何?”
她想破坏,破坏这整齐堆叠的衣裳,破坏这看着冷漠又禁欲的男人。
她一时疑惑,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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