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有喜了
作品:《首辅的团宠小娘子》 面对萧复的关怀,花小婵只是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
不过她的确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就捂着胸口说道:“我可能是最近有点累,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准备回去找房景毓,想要回去,谁知刚走了没几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花小婵!”
萧复看见花小婵晕倒,脸上的神情瞬间变色,一个闪身来到花小婵身边把人给接住,抱在了怀里。
“花小婵,你怎么了,你不可以有事!”
萧复的整个心都揪了起来,眸底散发着一丝暴虐的眼色,里面裹挟着深深的担忧。
他抱着花小婵的手竟有些微微的发抖,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花小婵,我马上就能成功了,你不可以有事。”
“我要让你看着我执掌天下的那一天,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有事。”
花小婵身姿轻盈,他的双手就像是托着一汪水一般,朝四周大吼:“大夫呢,这里有人晕倒了,快去找大夫。”
旁边路过的婢女被萧复的样子给吓到了,急急忙忙的就去找大夫去了。
一个嬷嬷见有人晕倒,忙让萧复把人送到客房。
这边房景毓跟古刖两人也来到一个僻静处,两人正在商议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如果出现了变故应该要怎么第一时间预防更大的灾难发生。
顺便关心了一下北晋王的身体状况。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有人晕倒了,房景毓神色一变,立即想到了花小婵,于是马上就冲了出去。
“谁晕倒了,人在哪?”
他抓住一个婢女询问,婢女指着客房的方向,说道:“好像是某个大人的夫人,人在客房。”
房景毓抬头看向戏楼原本花小婵坐着的位置,一看位置是空的,心里就咯噔一下,连忙拔腿朝客房那边跑去。
“小婵~”
房景毓直接冲了进去,一眼就看到花小婵面色有些苍白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他看见萧复也在,他来不及细想萧复怎么会在这里,三两步冲到床边,紧张的盯着花小婵。
“小婵,你醒醒,我是子毓啊!”
房景毓喊了几声,花小婵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他忽然看向萧复,眼中带着怀疑的目光。
“萧小侯爷,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吗,你怎么会跟小婵在一起,她为什么会晕倒?”
孟尝看见房景毓过来的刹那,忽然后悔刚才怎么没能直接把花小婵给带走,都怨他刚才太过心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见房景毓看向他,不动声色道:“我方才酒喝多了就去园子里散散步,没想到遇到了小婵姑娘,我们刚说了几句话她就忽然晕了过去。”
房景毓紧紧攥住花小婵的手,看着昏迷不醒的花小婵,心都抖了起来,面上难掩担忧之色。
饶是他聪明绝顶,遇到这样的事儿也没了主意,只希望大夫快点来。
不久,门外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沈锦修跟在大夫后面一同走了进来。
大夫刚进来就见两道木光落在了他身上,两道木光同时藏着一丝迫切,他顿感一股压力压在自己头顶,快步来到床边。
把脉的时候,房景毓跟孟尝两人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夫。
大夫被这样两个人盯着,感觉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好在他很快就把完了脉象,起身说道:“这……”
大夫一时竟分辨不出眼前的两个人哪个是床上女子的相公,因为两人的目光中都含着同样的迫切,脸上的神情也是同样的担忧,不分上下。
只是一个目光柔和,一个眸子深邃看不见底。
房景毓见大夫话说一半,于是张口催促道:“快说,病人怎么样了,有什么可喜?”
萧复眼光犀利如刀,“你只管说她到底怎么样了,吞吞吐吐做什么?”
大夫看了看房景毓,又看了看萧复,觉得还是房景毓比较好说话些,不过第二个他比较害怕。
他干脆看着两人说道:“这位夫人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恭喜两位!!。”
两位??
众人??
沈锦修上前打破尴尬,朝房景毓道:“房兄,恭喜,你要当爹了!”
房景毓此时心下骤然欣喜,他再次看向花小婵的目光变得无比柔和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大夫,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真的有了身孕?”
大夫此时已经被婢女给请了出去,萧复抬脚追了出去,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一遍。
大夫道:“老夫看病几十年了,这喜脉我还是能把的出的,而且里面这位夫人的脉象强健有力……”
“别再说了,赶紧滚!”
“这……你……”
“我说了,赶紧滚!!”
萧复先是脚步踉跄了一下,继而胸腔中迸发出汹涌的怒火,如波涛一般快要把他给淹没。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快要凝固住了,周围的空气也异常的凌冽,旁边的人在大声的笑,唯有他的心在刺痛。
他面色阴沉的离开驸马府,刚走出去,胸口忽然一紧,紧跟着一口血喷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边走边低低笑了起来,她有了身孕,她居然有了身孕。
老天再跟他开什么玩笑??
街上路过的行人纷纷看着面前这个状若癫狂的男人,男人唇角流着血迹,脸上的神情不知是笑还是哭。
就在大家感到怪异的时候,一个绝世美人不知从哪里忽然出现,来到男人身边。
“主子,你失态了,要是被人看见!!”
“滚开,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花如月看着孟尝心痛至极,状若疯癫的模样,便猜到定然又与花小婵有关。
这世上谁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既然劝不了,那她就陪着萧复一起,两人走进了一家酒搂,花如月直接包下了整个酒楼。
一坛又一坛的酒摆到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萧复抱起一坛酒仰头就喝,烈酒和着嘴里的血腥味一同被他给咽下,他却如饮白水。
“这什么酒,我要最烈的酒!”
他抱起酒坛狠狠的摔在地上,直接捏碎桌子上盛酒的陶碗,晶莹剔透的酒洒了满地,溅了他一身。
手掌被尖锐的陶碗割开一个口子,他仿若未觉,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千万双手在撕裂一般,那种揪心的感觉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些烈酒就像是硫酸一般将他的整颗心腐蚀的千仓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