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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祸水

    “这边看好了,我们再去揭阳,国内的市场和厂家先转一遍,然后再去越南,再去和田。”顾远买了两瓶冰水,递给她一瓶,自己打开一口喝了大半瓶,道,“你很长时间没工作了,进入状态也不快,咱们就先把行程安排慢一些,看仔细点。”
    “这样还算慢?”向岚坐在小超市门口的小板凳上,一边喝水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刚才看过的几家小厂和师傅们的情况。
    “嗯,出来办事,当然要排满。以前我摸市场,早晨五点出门,晚上十点到家,在家里还要写当天的分析报告。”他抹一下下巴上的汗水,“刚开始不这样熬,积淀不够,以后根本不好发展。你觉得累了?”
    “有点。”向岚干笑两声。
    “这已经算好的了。”顾远也笑了,挺难得,“我有一段跟他们勘探和考古的跑,那基本上就是民工,蓬头垢面,衣服上又是泥又是灰。还有,研究石雕洞窟的,更惨——”
    “钱真是不好挣呀!”
    “看你毅力了。”顾远道,“这是最轻松的活儿。你家境不错,老公也是能人,压根就不缺钱,我得看看你的决心,能做到什么程度。”
    向岚喝一口水,凉透心,“远哥,你真是高看我了。什么一起做生意,我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你给挑这么一难事啊?你要不就把我当一师傅得了,随便搞个定制的品牌,咱们一起做首饰做高端市场得了。这样灰里来土里去的,我真没想到。”
    “那后面的行程还去不?”
    “去呀!”向岚毫不犹豫。
    顾远乐了,“你图什么呀?”
    “我家子都说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要做到极致,不然总是会有遗憾。来都来了,为什么不到处看看呢?其实,这也挺好玩的。”她摇头,“哎,出来才知道,真是解放了,比带小孩子好——”
    两人聊天休息着,方子都的电话到了,向岚摸出来看,冲顾远笑,“子都电话。”
    昨儿她一下飞机,方子都的电话就轰炸过来了,她老老实实交代了这一周的行程,顺便撒了个娇。方子都根本拿她没办法,实在气得厉害,还是狠话也舍不得说一句。
    “不放心你?”顾远挑眉。
    向岚嘿嘿笑,道,“是不放心你啦!”
    电话接通,方子都的语速很快,他道,“岚岚,你和远哥现在在哪里呢?”
    “腾冲这边玉石市场。”
    电话声音顿了一下,“你们住的哪个酒店?”
    向岚惊了一下,“你追过来了?”
    方子都笑一笑,“周末的呀,这个周不加班,陪你好不好?”
    她喜上眉梢,这半年来,两人虽然好了,但平时基本上关在家里,真正二人世界很少,趁此机会。她乐呵呵将酒店名称和地址发了过去,满身骚气站起来,道,“远哥,接下来还有哪些地方要去?咱们赶紧看完,回酒店休息——”
    顾远自然是听见小两口亲亲我我了,不满道,“瞧你那出息——”
    “我就是没出息呗。对自己爱的人,要什么出息呀?”向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难道你和米娅姐姐还客气?在家里还要争你上我下?”
    顾远没分辨,道,“她这是求仁得仁。”
    傍晚,向岚拒绝了顾远介绍的好吃饭店,火急火燎跑回酒店,一到大堂四处张望,果然看见等候沙发上,美人儿看着报纸,满脸闲适。
    “嘿——”向岚跳过去。
    方子都微笑着抬头,“忙完了?”
    “暂时。”她贴着他坐下来,“可把我累坏了,小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那是先吃饭,还是先回去洗澡休息?”
    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先回去,我胸好胀。”
    这一路上,逮到时间她就往卫生间跑,不停地挤奶,很可惜地丢掉。
    两人回房,向岚也顾不得形象了,一路脱着衣服冲去卫生间。方子都摇头,将衣服捡起来叠好,嗅着上面沾染的奶味,有点意动,随手挂一个“请勿打扰”,锁门。
    找出两人换洗的衣物,他打开卫生间的门。
    向岚正坐在马桶上挤奶,见了他,忙用手挡住还没完全恢复纤细的腰腹,道,“先别进来,我还没搞好。”
    卫生间的灯很亮,照得她的皮肤白白的。
    “我帮你呀。”方子都把干净衣服放架子上,直接抬手脱了上衣,露出劲瘦的腰腹和漂亮的肩颈。
    她有点馋,伸手摸一下他的肌肉,实在很嫉妒这个家伙,身体条件很好,本身偏瘦,一个周运动几次就能维持漂亮的肌肉。
    方子都也不和她客气,扯掉皮带后,直接盘腿坐在她身侧,张口含住**四溢的小尖端。
    两人经常有这样的亲密举动,但都躲在卧室黑暗里,像这样光明正大还没有过,她垂头看他深刻的眉目线条,伸手去摸了摸。
    向岚的问题解决后,两人就地抱在一起,就着马桶和洗手台来了一次,她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丑的肚皮,他却表现得很爱它,手一直摸着她的小腹流连忘返。
    方子都陷入情|欲中的表情特别好看,整张脸白里透红,眼睛半张半合,露出里面潋滟的光,红唇微启,吐出一声声的喘息。向岚有怪癖,她只要看着失去清醒的脸,便整个人都湿润了。
    两人缠了有半个小时,冲完澡,向岚去吹头发,换衣服的时候脱了浴袍,方子都看见她满身红痕,胸口胀鼓鼓的样子,又忍不住了。他将她按在床边上,自己站着,又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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