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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门福女:病弱夫君靠我养

    桥叙庄园虽然大,但到处都种着东西,要摆多桌宴席,地方还是不够。而且,这次宴客肯定有不少顽皮的小孩,人多不好管,苏溪桥和谢规叙索性把宴客的地点定在晒谷场上。
    给两个孩子举办满月礼的主要目的是宣告两个孩子的存在。当初苏溪桥和谢规叙把消息放出去主要是针对村里的村民,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也不会勉强。
    所以,这次两人准备让人做流水席,凑齐一桌,就上菜。哪怕你是外村的,只要说上几句祝福的话,就算没有带贺礼来,也能吃一顿。
    和上次周桂花成亲宴客不同,这次的场面颇有些浩大。一大早上,桥叙庄园里就响起喜庆的爆竹声,声响震天,足足响了两刻。
    吃过早饭,仆人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有的负责煮红鸡蛋,有的往晒谷场上搬桌椅板凳,有的运送蔬菜……
    各种食材陆陆续续地从桥叙庄园和镇里运到晒谷场上。
    一些和谢规叙家关系较好的村民主动地来帮忙,干的是热火朝天。
    厨房是前天晚上提前盖好的,专门请来做席面的六个厨子到达后,就开始煮、炸和炖。
    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入清水村,经过晒谷场时,窗帘被人掀起又放下,马车继续往前行进,在桥叙庄园门口停下。
    小厮叩响门环。
    谢苏天见到来人,有些诧异,却不失礼数地赏钱行礼,“见过魏公子、秦公子。”
    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魏松和秦镇。听说苏溪桥和谢规叙生了一对龙凤胎,两人早就坐不住了,好容易等到满月酒这天,便相约前来祝贺。
    你这小子倒是好记性。”魏松笑道,“我们是来给你主子贺喜的,你家主子可在?”
    谢苏天道:“谢爷和夫人都在,二位公子请进。
    他领着两人进了门,唤来一个下人让他先一步去主宅通报。
    秦镇看着眼前的花红柳绿,闻着空气中飘荡的各种花香,只觉得心旷神怡。明明是深冬,这里却像是春季。
    “这悠然田居真是一处福地,每次进来,我都觉得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
    魏松步伐徐徐,扫一眼池塘里游动的小鱼,赞同地点头,“确实如此。谢规叙和苏溪桥才是最会享受的人。”
    不一会儿,几人就到了主宅前。二楼的白色窗帘随风飘拂,时不时在窗棂外晃动一下。
    上次进桥叙庄园,魏松和秦镇只是远观了一下,走近后,不仅上下打量,隐约觉得这座宅子非常特别,但具体特别在何处也说不清楚。
    苏溪桥和谢规叙抱着砚砚和穗穗到门口迎接。
    谢规叙说道:“魏松,秦公子。别来无恙。”
    “魏松,秦公子。贵客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苏溪桥道。
    “既然你们对魏松直呼其名,也叫我的名字就行了。”秦镇语气随和,目光落在谢规叙怀中的小娃娃身上。
    谢规叙笑道:“好。二位,请进。”
    魏松和秦镇都没进,而是稀奇盯着两个娃娃看。
    “这就是你们的儿子姑娘。”
    砚砚在苏溪桥怀中,穗穗由谢规叙抱着,两个娃娃头上戴着一模一样的虎皮小帽,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红色小棉袄。
    小娃娃都是一天一个样,如今的砚砚和穗穗比起一个月前,五官更加清晰,让人不必细看就觉得和苏溪桥、谢规叙是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
    砚砚相对安静些,就性格来说似乎更像谢规叙。穗穗活波,嘴角偶尔会微微地翘起来,就像在笑,眼珠也总是滴溜溜地转,小嘴里时不时地咿咿呀呀。
    “和你们俩长得真像!”魏松笑着掏出两个纯金的长命锁挂在砚砚和穗穗的脖子上,真诚地道,“恭喜你们喜得贵子贵女。”
    “恭喜。”秦镇像是和他约好的,也拿出两个纯金的长命锁。
    两人都是精明人,心中有疑惑,但什么都没有问。
    “多谢……”苏溪桥嘴角微抽。他们送的长命锁每个至少有五两重,可别把她儿子姑娘的脖子压疼了。
    但是,在满月礼上给娃娃添礼是娃娃的福气,马上取下来不吉利。她便用一只手将长命锁的锁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给砚砚减轻负担。
    五两的纯金长命锁相当于五十两白银,是大手笔,但魏松和秦镇既然送出来了就不会在收回去,苏溪桥就没有客气
    谢规叙和苏溪桥的反应几乎一样,用手托着长命锁,以免女儿不舒服。
    苏溪桥再次邀请,“进来坐。”
    进了客厅,夫妇俩将砚砚和穗穗放回婴儿床上。
    两个小孩家伙似乎舍不得离开爹娘的怀抱,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苏溪桥和谢规叙,动动胳膊又蹬蹬腿,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稚嫩声音。
    “砚砚,穗穗,娘亲和爹爹一会儿就来。”苏溪桥连忙轻拍他们的小肩膀,轻声安慰。
    谢规叙拨了一下挂在床上的风铃,叮当的声响吸引了两个宝宝的注意,眼珠跟着摇晃的风铃转动。
    苏溪桥和谢规叙趁机走开。
    秦镇暗自赞叹,谢规叙那种对外人冷面的人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令他不禁也起了成家的念头,最好也能生出一个可爱的儿女。
    趁着苏溪桥倒茶和谢规叙准备点心的空档,魏松和秦镇打量着客厅,对苏溪桥和谢规叙更加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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