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小丑一眼，继续低头看了下去。
    上面的资料确实是他的，只不过是他在最后一个世界里用的变种人的身份。
    九头蛇有他的资料倒不意外。
    只是……
    林风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一直看着自己。
    这份资料是从小丑那里得到的，这就让人觉得可怕了。
    他心里安慰自己只是一个巧合。
    没想到在资料的最后，他翻到了另一份文件。
    是关于林风的。
    小丑悠悠地声音传来：“我发现你有些小动作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猜他叫什么名字。”
    林风没敢抬头，汗水已经将后背的衣服都浸透了。
    小丑不在意他的沉默，笑道：“回答错误，来接受惩罚吧。”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他将笔记本转了过来，上面放的是监控摄像头拍到的画面，而且正好是他的房间。
    “那个实验体还以为自己的能力可以控制任何人，但是没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
    林风知道自己伪装成被催眠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而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小丑靠近，将利刃放到了对方的脸上，嘴角咧出了很大的弧度。
    “如果我现在捅下来，你会马上复活吗？还是再换一个身体？”
    九头蛇这个玩具已经被他玩腻了，还好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
    他舔了舔唇：“我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一幕了。”
    林风头上的汗珠递到了刀刃上，让小丑的刀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地面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像是地震了一样，伴随而来的还有巨大的响声。
    小丑看到对方手上有了意思血痕，有些不悦。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你们t到底在做什……”
    话音未落，林风就看到一个人影踩着天花板掉下来，将小丑砸在了地上。
    没想到小丑居然就这样被人砸了，所有人都有点懵逼。
    唯独站在石头上的人影扫视了一圈，在林风身上停顿了一下，二话没说就开始攻击。
    林风当然知道这是谁，这人几次三番从小丑的手上救他，现在又是如此。
    但是无论是哪个超级英雄，他都不敢见。
    趁着对方正在打人的时候，他转身就想逃跑。
    谁知蝙蝠侠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一样，转身用一条绳子把他挂到了天花板上，然后继续对付其他人。
    林风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他不会知道自己是安了吧？
    无论是实验人员还是实验体都被一拳打晕，只有他被挂在高处，被迫接受对方的特殊对待。
    那群实验人员被蝙蝠侠很快打倒，在他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时候，来到了他的正下方。
    就在他以为会被放下来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嗓音低沉：“九头蛇的人？”
    “还是小丑的？”
    林风摇头：“我只是被抓过来的，不认识他们。”
    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是对方身上的气质让他不自觉地回答。
    身上的绳子突然变紧，让林风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绳子在林风身上留在了蜿蜒的痕迹，颇有种凌虐的美感。再加上因为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对方不自觉地扬起了脖子，露出完美的弧度。
    蝙蝠侠看到对方难受的样子，没有让绳子的力道放松。
    “你在骗我？”
    林风的声音变得有些微弱：“我没……”
    再三的否认之下，身后的绳子终于松了力道，他掉入了一个怀抱。
    男人的声音在上面响起：“下次想躲人就别进对方的地盘。”
    林风因为缺氧有些昏昏沉沉的，只听到了最后的‘地盘’二字，嘴上还在否认着：“我没有……”
    男人没有理他，抱起他就走了出去。
    博士在门口就看见蝙蝠侠的身影，待看到对方怀中的人之后心里一松。
    “怎么样？有受伤吗？”
    男人没有回答，躲过了对方想要接过的手：“去韦恩庄园。”
    博士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跟着对方走了过去：“要不是林风被关在哥谭，我就不会来找你。”
    果然世界融合以后的一切都让他讨厌。
    ……
    林风因为缺氧，慢慢地睡着了。
    等到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换了地方，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
    眼前出现了一个杯子，林风下意识地接过。不自觉地看向对方。
    男人坐在了他的旁边。
    林风突然觉得手中的茶突然变得烫手起来，不敢再有所动作。
    男人打量着他，突然开口：“去找小丑是想报仇？”
    这话让他一愣。
    他突然想到，在蝙蝠侠的世界里，他是去找小丑报仇了来着。
    布鲁斯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林风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他低头喝了口茶，不看对方。
    布鲁斯看他这样，倒也不急着发话，悠闲地等着他喝茶。
    在杯子马上见底的时候，男人这才道：“阿福说做好了点心，让安过去吃。”
    听到对方的话，林风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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