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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返高中我攻略了情敌

    不过这样,我更喜欢,李卓又会来找我借作业,我的作业依然是最棒的。
    渐渐地,我也受到来自除了李卓之外的关心,揭清洋人很好,又见多识广,总说些大道理,难怪他作文总拿高分,口才一级棒。
    我愿意同他交心。
    但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我和李卓的矛盾升级,火力全开。
    连绝交的这种话时时刻刻挂在嘴上,因为总想着终会有那一天到来,所以便惦记。
    第一次是因为揭清洋熄灯后出去约妹子,我袒护被老赵罚跑晕倒后,送到医务室,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句括内裤,而且好死不死竟然是李卓换的。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羞耻之心。
    那天我发了很大的火,说了绝交的话这种严重的话,也吓到李卓了。
    他听完立马道歉,可我过不去那道坎,嘴里没饶他。
    他被我气走了。
    他走后,我揭开被子看了看他为我换的内裤,脸不自觉地躁红,浑身发热……
    随后又想着这个点寝室应该关门了,而且宿管阿姨是出了名的雷打不醒。我便叫来医生借了她手机,给李卓的妈妈打了个电话,随便找个理由让老赵起来开寝室的门,他是学校领导,啥钥匙都有。
    我以为他会感激我,不用感激,少抵销我那晚的不忌口,可迎接我的是李卓第一次敢大声与我吵架,破口大骂,把那种污言秽语全用在我身上,甚至亲口说出要同我绝交,骂我怪物,怪胎那种杀人诛心的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只能心里默念,他不是李卓,他不是李卓,李卓不会对我这样说话……
    晚上回想那些话,眼睛总不自觉地流泪,多年的感情终于被消耗殆尽,我们的友谊好似走到尽头了。
    我难过得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呼吸都感觉不畅了……
    第二天考试依然交了白卷,写不出来一个字,我想写但脑子不运作了,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挡住眼睛,泪水昨晚似乎还没流完,今天居然还有。
    我真佩服我自己啊。
    考完揭清洋几次想找说话,都被我冷漠地赶走了,不是不敢说话,是我嗓子哑了,我不想暴露自己,只能沉默冷酷一点。
    我看见李卓依然和他那些朋友玩得风生水起,打篮球,吃饭,逗女孩子……
    没有我,他可以活得很快乐,而我没有他,如同丢了魂。
    我恨极了我自己。
    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他,又让我知道我喜欢他。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明白多好。
    后来放月假,李卓找到我跟我解释那是个误会。
    我冷漠不回应,他像个老妈子不断重复,不断道歉,丢掉所有尊严。
    我咬着牙让他滚,我们绝交了。
    他愣在原地,就是不走,还说,骂累了吗,我给你下碗面。
    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竟稀里糊涂地原谅了他。
    不原谅的话,痛苦的始终是我一个人罢了,不想那么痛苦,那种滋味儿实在难以挺过来啊。
    我想,试着做朋友,试着忘记自己喜欢他那件事,融入他们的生活,三个人的友谊好点。
    还忍不住跟揭清洋分享了彩虹圈的知识,他这样知识渊博的人竟然都不知道,嗐,更别说其他人了,但他似乎很感兴趣,逮到机会就咨询我这方面的,好像这种事是什么了不起的知识点,一点也不觉得羞耻,真是服了他了。
    不过我心里好像开了口子,不再那么压抑了,因为有一个人知道了我的二分之一的秘密。
    三个人一起挺好的,李卓也愿意好好学习,每天还问我题目,看见他为了我们共同未来奋斗就欣慰不少,像长大了的孩子。
    我尽量把他当做正常的好朋友对待,但有时候情不自禁越界,比如他早上穿错别人的裤子,比如他偷偷看长得好看的女生,还比如他竟然开始敷衍写作业了。
    这些我可以发小小的脾气,甚至可以忍,但不曾想,李卓毫无预兆交了女朋友。
    可谓要了我的命。
    我发现我漏了这么一个情况,就是李卓交女朋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那几天我看着他和他女朋友成双入对,嬉戏打闹,同吃同出,心里被搅成什么鬼样子了,无法形容,如果可以,我宁愿失去视觉,听觉,这样眼不见心不烦。
    这次好在有揭清洋陪着,他是个细心又聪明的人,一早就看出来我喜欢李卓,我真的很感谢他,感谢他知道后不嫌弃,还鼓励安慰我,说同性恋不是怪物,说我没病,听我絮絮叨叨说那些细枝末节的事。
    他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好朋友。
    正是因为他的陪伴和那些话,让我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甚至想给这么年的暗恋一个名分。
    我心底早就想那么做,只是没有理由。揭清洋给了我千千万万个。
    于是我那么做了……
    “你好,陈君赫,久仰你大名,我叫陈乐,是你的室友。”陈乐一进门就同陈君赫打招呼,而陈君赫正躺在床上想事想得出神,被字正腔圆的流利普通话拉回来了。
    “你好,陈乐。”陈君赫露出脑袋,礼貌回应。
    “你长得果然好看啊,嘿嘿。”
    “……””我们学校真大啊,早知道就打个车好了,累死我了,还有两个室友没来,都下午四点了,估计也是被绕进去了。今天看能不能见到他们,“陈乐边整理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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