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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古代逃荒种田记

    “原来如此。”杨晃恍然大悟,“也是,周夫子那里一下子出了三个秀才,自然是人人都想去他那里。
    不过咱们夫子也不差,学问和周夫子不相上下,只是为人有些散漫,对我们的管教松了一些。”
    鱼娘有些好奇,杨晃怎么没有去周夫子那里,她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杨晃嘿嘿一笑,黝黑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红晕,“郑夫子和我家有亲戚,我自然就来他这里了。”
    鱼娘狐疑地看着他,到底是什么亲戚能让他害羞到脸红。
    杨晃被鱼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有些欲盖弥彰,“不和你说了,我上午的课还没有温习完。”
    鱼娘托着下巴,看来这亲戚不一般啊。
    第114章 偶遇(有男主,写的不……
    李家人在云安县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规, 李子晏和二牛还有鱼娘每日上学堂,刘氏、陈氏和王氏在家里收拾家务,李伯山去外面的酒楼重新找到了一份账房先生的活计。
    李大成的医馆也张罗着开起来了, 只是不是在自己家,了。因为衙门不允许随意砸墙开店铺,最终只得另租了两间临街的屋子,租的地方离他们家很近, 李大成每天都能回家吃饭。因是新开的,周围的人对李大成不算熟悉, 故而医馆的生意有些冷清。
    李大成倒是也不急, 毕竟李家现在不缺钱, 开医馆只是为了找个事情做,不让自己闲下来。他每日吃完饭早早走路去医馆,拿着路上买到的医书便开始研读。
    等到下午鱼娘下了学, 会和二牛一起去医馆帮忙打杂,或者是写郑夫子布置的功课。当然,医馆的事情主要是鱼娘来做,二牛入学后一直埋头苦读,想要早日追上乙班的进度,连走路的时候嘴里都念念有词, 努力程度让鱼娘都忍不住为之动容,连带着她最近都变努力了不少。
    这日乙字班提前下学,鱼娘早早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馆找李大成。
    甲字班的学生明年就要下场了,郑夫子最近的注意都在他们那里,对他们的功课抓的很紧。毕竟若是明年下场的学生再差周夫子许多,他这个学堂想要招到有天赋的学生就更难了。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这样一来, 郑夫子对乙字班的学生就有些松懈,往往是早上给乙字班的学生上完课后,下午便早早下学让他们回家自学。
    至于丙字班,里面的学生还停留在识字背《三字经》的阶段,不需要郑夫子费太多精力,只需有人监督学童便可,这个事情郑夫子交给了杨晃,让杨晃在他不在的时候监督丙字班的学童。
    杨晃虽说外表看着憨厚,老好人一个,实则很有原则,郑夫子吩咐他的事情向来是一丝不苟地完成。二牛在医馆的时候,有时会边干活边和鱼娘说话,从他那里鱼娘知道了不少关于杨晃的事情。
    “他在我们丙字班从来都没笑过,活脱脱一个另类的郑夫子,我们都在背后说他是个‘假阎王’。”
    鱼娘磕掉新收的草药上的泥土,好奇地问二牛:“那‘真阎王’是谁?”
    二牛不假思索道:“自然是郑夫子了。”
    鱼娘哑然失笑,“你们可真会给他取绰号,不过他和我坐在一起的时候人还挺好的,帮了我不少忙。”
    二牛有些急了,扔掉手中的药杵,坐到鱼娘身边,左右看看,确认李大成不在这里后,附在鱼娘耳边小声道:“你可别被他给骗了,像他这种人最喜欢骗你们小姑娘了。”
    鱼娘皱眉,有些好笑,“二哥你说什么呢?我在他面前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再说了,我才多大,你想到哪去了?”
    二牛松了口气,轻咳了一声,“我那不是怕你太小了,像你这样小的孩子,外面的人一骗一个准。而且我跟你说,那个杨晃和郑夫子的孙女有婚约在身。”
    鱼娘有些惊讶,直愣愣地看着二牛,原来那天杨晃的不正常是因为这个。
    二牛怕鱼娘不信,又抱着拯救无知妹妹的心态加了把火,“指、腹、为、婚,不能退的那种。”
    想到二牛在医馆和她说的那些话,鱼娘不禁在心里摇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谁能想到居然是郑夫子的乘龙快婿呢。
    这样漫无目的地想着,鱼娘走路时有些分神,没有留意身边的情况,一不留心一盆水从天而降,把她浑身浇了个透。
    鱼娘搂紧湿漉漉的衣服,抬头一看原来走到了一户人家的旁边。见泼到了人,二楼的窗户立马关上了。
    鱼娘无奈,只能自认倒霉了,她想到自己还化着妆,赶紧摸了一把脸,再摊开一看,手上黑乎乎的一片,化的妆铁定已经花了。
    这下可糟了,无论是到家还是去李大成的医馆都要经过一段人来人往的大街,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就惨了。
    鱼娘欲哭无泪,只能用装书的布包挡着脸,靠着墙根躲着人往前走,希望不会被人发现她身上的秘密。
    往前又走了几步,还没走到外面的大街上,前面一户人家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鱼娘赶紧贴着墙壁低着头假装是在找东西。
    走路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心里祈祷这个人赶紧走吧,离她越远越好,但是老天爷没有听见,脚步声正好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鱼娘的心瞬间响如擂鼓。
    “鱼娘?是你吗?”
    鱼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跳,缓缓把布包拉下来,只留出一双眼睛,尴尬笑道:“哥哥,原来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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