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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潮起》 她的背使她不能平直躺下,他便“贴心”的将她调转过来,腹部下方垫了软枕,臀高高翘起,池远灏伸两指戳入微微湿润的地带,两指她便叫出声,说好胀,他的抽插动作慢下来,明明自个儿反应不比她的小,却还得忍,不能急。
她朝后伸手,不停乱抓着什么,身子也直起来,半点儿不老实,池远灏任她摸索半天,最后抓上他的裤头,往下拽。
他哭笑不得,说她好心急。
简霓呜咽,娇喘连连,“你给我······快点······”
给便给了,他从床头抽屉拿出盒套,简霓瞪眼了,神智清醒得很:“你哪来的?你什么时候买的?你背着我买?”
“柴亓的,借来用用,明天还他。”
好不正经。
“难不成你还买一盒还回去?”
“未尝不可?”
他反问回去,和她对话的空档拆了套,给自己戴好,扶着,在入口反复磨,“原来你想跟我用完一整盒。”
一下进了大半,填得她好满,好胀,简霓揪紧身下床单,气得要命,“谁要跟你用完!不要脸。”
“我当然不要脸,要你就够,我们简小姐,最能给我长脸了。”
他边律动,边逗她,简霓更气,开始烦自己为什么不能背过身,否则一定狠狠挠他,挠到他破相为止。
“要是我把你娶回家,我家祖宗都得给我托梦,表扬我做的对,简直是光宗耀祖的一件美事,你说呢?”
“我才不要嫁给你!”
羞愤得很,尤其是当下这个姿势,简霓看都看不到他,整个人被他掌控,脸埋在被子里,侧着,胸乳与床单摩擦,时轻时重。
池远灏好想笑,但得忍,大小姐要发脾气了。
最后还是把她了过来,手搭在她背后护着,正面进入,一手护她,一手捏她绵软。
他刻意收敛许多,但还是弄得她不停叫,“慢点······你慢点······”
“还不够慢?要我龟速?”
然后被她怒踹一脚。
酣战过后两人泡在浴缸里,抹的药早被汗水融化殆尽,再收拾好躺进被褥里时,外头天色已经接近破晓时分,简霓早已累得睡着,躺在他怀里,池远灏低头看她,撩开遮盖她眼睛的发丝儿,也闭起眼,手臂收紧,同她一块睡。
······
简霓比他先醒。
确切点说,是被他晨起反应戳醒的。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被他搂得好紧,腿恰好搭在那儿,此刻欲望硬邦邦地顶她,两人身上不着寸缕,无异于是在点火。
让她睡着是他,把她弄醒的还是他。
简霓来脾气了,往他胸前咬,使了力,把他也弄醒,大家一起睡不够。
结果倒方便了池远灏,颈下胳膊抽出,他侧身,抬她腿,半眯着眼便插进来了,弄得她闷哼一声。
“简小姐真的精力十足,睡不到五个小时,又想要。”
晨间第一句话,声音好沙哑,但又莫名磁性。
“是你来反应,戳到我腿。”
她没好气,池远灏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啄吻她裸肩,还不忘拿过空调遥控器,调试温度。
“现在确实戳着,感受怎样。”
说着,顶一下,好深。
他像个吃豆腐的流氓,话语间痞气十足,明明昨晚还是好好绅士。
简霓不应,咬唇,侧着身,两手迭在一起互相扣紧,忍着即将要冲破喉咙的呻吟。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护她后背,笑声似含颗粒,沙沙作响。
“简小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如,”声音就此打住,在简霓竖耳细听时,突然一把抱起她,调换位置,使她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大剌剌地分开,以此迎接他的进入,“简小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后四个字一出来,简霓白眼都要翻上天。
多正经的四字成语啊,被他用在这事儿上,她不乐意,才不干。
他倒能忍,就直挺挺地戳着,她不动,他便也不动。
“池远灏······”
她好难受,不停摆腰,前后蹭他。
而他一颗脑袋埋在她乳前,像没断奶的小朋友,叼着粉红乳尖吸咬,在边上嘬出一个个红印。
后来,似是也不满她慢吞吞的劲儿,两手捏她臀,用力往上一顶。顶得好深好重,简霓没忍住,尖叫破出喉头,指甲抠紧他肩背。
他被抓得痛,报复在她胸前,边桩送边含咬,她白皙的一对椒乳到最后青青紫紫,痕迹不比后背好多少。
结束后,简霓浑身赤裸趴在床内睡,一觉就睡好久,迷糊间似乎听到有人从房外进来,脚步踩在厚重地毯后声音瞬间变轻,她一个姿势保持久了,累,下意识要侧过身。
柔软床榻下陷,有人从边缘掀开被子,手伸进,捏她,在她身上揩油。
“池远灏,你好烦。”她不耐烦咕哝。
来人笑两声,笑她睡梦中都认得出自己,低头去亲她,堵她嘴,吻到她胸腔憋闷,不得不睁眼,推他。
“起来了简小姐,一觉到下午,猪都没你能睡。”
温和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催促她起床。
虽然是催她,但还是陪她赖了好一会儿,亲自给她穿衣服裤子。
简霓在浴室里洗漱,头发披散着,池远灏站身后给她梳理乱糟糟的头发,拿皮筋儿给她扎好。
“挺好看。”
他突然说,指的是她染的发色。
“我什么样儿都好看。”
好自恋。
擦把脸,彻底清醒,后背痛楚也消散许多,她朝池远灏伸手,“我手机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递给她,得益于简霓凌晨那一下,手机屏已经裂开,她幽幽叹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太适合用手机,每换一个都会这样。
池远灏揉揉她后颈,“习斯聍在楼下等你。”
简霓出房门往下一望,便看到了在沙发前坐立难安的习斯聍,她显然是知道了昨晚的事,双手互相交叉握紧,眉头也紧皱。
她下楼刻意制造出声响,池远灏在背后默默看,不戳穿。
习斯聍闻声回头,眼眶秒红,快步到楼梯口,简霓一下来,她便抱,手掌始终没碰到她背。
“你要吓死我,你真的要吓死我······”
“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了,不准你喝!”
声音抽抽噎噎,明显是怕极了,简霓拨开她,仔仔细细地看她,她昨晚铁定是没睡好,眼里冒出红血丝,眼圈也乌青。
“现在没事啦,以后都没事了,不瞎喝了。”
轻勾她手指晃,撒娇意味好明显,同时也在安慰她,就差没举手发誓自己从此戒酒。
回头看一眼他,池远灏抱双臂靠着楼梯扶手,接收到她求助的视线,欠了吧唧的开口,“行了,习斯聍适可而止啊,我老婆刚起床,困着呢,别闹她。”
简霓几乎是想立马堵上他的嘴,还不如不说。
“滚你的!”
习斯聍骂一句,但也极快松开简霓,“你先吃东西,先吃。”
餐桌边摆着盘意面,做的人还颇有趣味的用番茄酱在盘子留白的地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一看就知道谁的手笔,简霓斜他一眼。
习斯聍坐她身边,池远灏在对面,简霓用叉子慢慢卷着面,看出她有话说。
“没事的,你想说什么就说。”
习斯聍快速看池远灏一眼,他没什么表情,随即开口。
“徐谦宇大概出不来了。”
“嗯。”简霓听到了,卷面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刻意掠过那个笑脸。
“柴亓报了警,常政联系酒店保安守着他那房间,徐谦宇精神估计是出问题,竟然会把海洛因带来这里。”
这倒是个意料之外的结果,但简霓也就惊讶了一会儿,想到半夜,他那反应明显是吸嗨了,大概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高中校园竟然会出现毒品,这问题不容小觑,校方原本压不住,或许里头掺杂了徐谦宇家里人的手笔,这事儿最后被瞒下来,只是不清楚他是否会在铁窗里度过余生?
简霓深吸气,懒得再去想,坏人得到惩治,还是通过正当手段,这对于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她抬眼,瞟一眼对面,再看向自己好友。
缓缓道一句:“雨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