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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穿马甲如同开盲盒

    之后就是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了。
    听【萩原研二】讲述完来龙去脉,诸伏景光才扶着脑袋揉了揉额角,总觉得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唯物观。
    但是他的已故同期确实是站、额,飘在了安全屋里。
    如果不是自己疯到开始出现幻觉,那大概就是真的吧。诸伏景光这样想到,然后他张开了双臂,给了自己的好友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萩原。”
    他嘴角带笑,整个人都轻松到不可思议。这种状态从他接受严格的卧底训练开始,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那双眼尾上挑的眼眸里写满了快乐和温柔,他在真心实意地为此感到开心。
    【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背部,温柔道:“所以我来了。”
    他们都同样是很擅长感知别人情绪的性格,这就导致在警校时期两人的幼驯染们不知打了多少架,而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却从未升起过摩擦。
    诸伏景光坐回沙发上,看着咒灵也跟着飘坐下来,有些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去那个站台的?”
    【萩原研二】也跟着发出了疑惑的鼻音,接着解释道:“大概是我刚醒来没两个月,我在那里见到了偷偷来看小阵平的小降谷,所以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来着。”
    半长发的咒灵对上被逮住的那只兔子迷茫的视线,突然福临心至:“你不会和小降谷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卧底吧?”
    诸伏景光愣愣地摇头,接着叹息一声,“我不知道,为了安全起见,各部门卧底之间的消息是不共通的。虽然当时多少有点猜测,但我一直都希望zero只是参加什么保密特训去了。现在看来……”
    未尽之语也不必再说得很明白了。
    “我们还以为你和小降谷两个人一定会在一起,看来是先入为主了。”【萩原研二】不禁皱起眉,“有点担心那家伙啊,不知道现在会在哪里呢。”
    诸伏景光同样抿紧唇角,正因为同样是卧底,他才万分理解降谷零心中的坚守和此刻的处境。但作为好友,他果然还是希望zero好好生活在光明之中。
    “我稍晚一点会先回去和小阵平和班长说一声。”咒灵盘起腿,飘浮在空中,正色道:“然后我们会去警视厅解决一下你的联络问题。如果以后都靠我传递情报的话,景光,你会安全很多。”
    【萩原研二】想起自己去警视厅公安部时察觉到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景光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他们来解决掉就好。
    诸伏景光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一种总算来了的无奈,他露出半月眼,小声嘟囔着:“就知道你们不会就这样看着的。”
    咒灵嘿嘿一笑,揽住好友的肩膀,一听就是不走心的夸奖,“不愧是你啊小诸伏!所以呢,你的答案是?”
    “原来我拒绝有用吗?”诸伏景光故作惊讶,他眨着自己的一双猫眼,“拒绝有用的话我当然是……”
    半长发的青年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坏笑道:“当然没有用,只是出于礼貌性地问一下,并不打算采取哦。”
    诸伏景光耸肩,把自己重新埋进柔软的沙发里,“就知道会是这样,不然警校时期我们就不会被罚洗那么多次澡堂了。”
    “你也是共犯哦。”【萩原研二】提醒道,“你别想着逃走啦。相反的,你现在也别想一个人承担这些。”
    诸伏景光脸怼在沙发的抱枕上,镜架挤得他鼻梁有些发疼,但他也没有摘下来。青年闷闷地嗯了一声。大概他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在警校时期又认识了这么一群损友吧。
    “安心休息一会儿吧,小诸伏。”【萩原研二】拍了拍同期好友不算宽厚的背部,“我在这里呢,在你醒来之前哪里都不会去。”
    咒灵先生生前观察力就是一流的,他自然不会遗漏诸伏景光眼下的青黑和稍许的疲惫。
    他坐在茶几上,就这么看着同期翻了一个身。两人的视线重新对上,【萩原研二】露出一个笑容,诸伏景光也勾起唇角,“谢了,研二。”
    他以一种非常放松的姿势睡着了。
    诸伏景光一直睡到临近黄昏。再度睁开眼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那美好的六个月里,正躺在宿舍的床上。
    【萩原研二】正玩着自己带来的手机——也得亏小阵平替他保留着原来的那串号码,后来拜托了千速姐拿着证明替他补办了一张。
    ps,千速姐打人时比小阵平还要疼好多。
    听见诸伏景光平稳的呼吸变了,咒灵将茶几上的眼镜递到了他面前。
    诸伏景光刚醒来时思绪转得还有些慢,盯着飘浮在空气中的眼镜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接过来戴上。
    他看见了【萩原研二】弯着眼对他笑,“下午好,小诸伏~”
    诸伏景光也微笑回道:“下午好,萩原。”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将整个安全屋都照得温柔了些。
    【萩原研二】将自己从诸伏景光这里得来的情报整理了一下,算着松田阵平下班的时间回到了公寓。
    正逢松田阵平脸色阴沉地打开了门。
    咒灵先生心下了然,大概警视厅又收到了那个传真。去年的11月7日,警视厅本部收到了一封传真,上面只有一个数字3。
    这是一个对于他和松田来说,非常敏感的日期。虽然说那封传真后来被认定为是恶作剧,可是他们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不往那场爆炸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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