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江底龙宫,山上虎桑,壁虎一样跟虎桑
作品:《蛇祭(人蛇H)》 随着虾兵蟹将们进入江河,江水也渐渐将这些虾兵蟹将和他们抬着的步辇淹没。
田恬不怕水,甚至她还因为家境原因偶尔需要到溪河里面捕鱼捞虾而颇通水X,然而,面对江河这样的大河,即便那些虾兵蟹将说吃了避水珠就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可是一步步沉入下去,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好在,在水淹没她的脑袋之后,她尝试着呼吸了一下,居然真的可以正常呼吸,只是感觉和在陆地上面呼吸时的完全不同,陆地里的空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所以呼吸之时也没什么感觉,可是到了水里,浑身都被水流包裹着,呼吸时却不会被水呛进去,反而还感觉水里有什么东西分离了出来进入人的鼻子!除此外,居然还能闻到淡淡的河腥味,真是非常奇妙的事情!
就连眼睛,也没了被水灌进去的难受,只能感到柔柔的水流羽毛般轻柔拂过,就像她本来就是生于河,长于河的一样!
以往捕鱼捞虾可没有这样的体会,现在难得有了这样的机会,田恬开始慢慢观察了起来。
随后,便发现了河底一片片飘扬的河藻,藏在泥里忽然冒出来的捕食的河蚌,一片片形成队形游动的各色鱼虾……
田恬兴奋地看向龙延:“避水珠真的好神奇!”
没等龙延回答,站在步辇旁边的半人鱼仰起头,半是恭敬半是骄傲地说:“神奇的事情还多着呢,这只是江河里的外部,内部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为了迎娶夫人和小郎君,龙王做了许多准备,保管您和郎君会喜欢!”
仿佛是要验证它说的话似的,不一会儿,整个虾兵蟹将的队伍就倾斜着向下,像是没入了一个半透明的结界中,凡是没入进去的,瞬间便没了踪影。
而后,步辇也没了进去。
也在没入进去的同时,河底仿佛忽然变得明亮了起来,田恬看到很多色彩斑斓、形状各异的奇异植物、绚丽鱼群、漂亮贝类和小山一样的攀爬着植物的假山。
假山里,甚至还有小小的鱼和贝类隐藏在里面。
除此外,假山和植物间还有一些半人半鱼的漂亮物种在游动,他们和来迎亲的半人半鱼不一样,相对于来迎亲的怪物,他们的脸都是个顶个的好看,上本身是人,下半身是银白色的鱼尾,结合得浑然天成,上肢和身体两侧间还连有半透明的皮质软翼和飘须,飘逸得如同最轻盈的纱衣,就像是传说中的鲛人一样。
这些漂亮的半人鱼和比起他们难看许多的虾兵蟹将们还有其他的动植物共同组成了这个河底世界,瑰丽而奇幻。
不仅如此,在这个世界的正中央,还屹立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田恬读的书不多,描述不出这座宫殿的美和宏伟,但在她看来,人间帝王的宫殿,怕也比不上河底的这座龙宫。
迎亲的虾兵蟹将慢慢游向这座龙宫。
田恬的目光还停留在这座龙宫上面赞叹,然而,看着看着她就再也赞叹不出来了,因为随着距离的接近,她看到龙宫正门外的巨大平台上站着很多人,为首的那个一身红衣,广袖宽袍,头上还戴着一个束发用的白色玉冠,身形颇像在程府那晚梦中见到的人。
不用说,这肯定就是今天的主角——江河龙王了。
田恬微微侧头看了看龙延,想看看他有什么打算。
却正好看到微微皱了皱眉,呢喃般地说:“我闻到了股有点熟悉的味道。”
而后,一道白光便从他的指尖冒了出来没入了田恬的身体,而他自己则对着田恬说了一声“等我”,整个人便如一道幻影一样,窜向江河龙王。
等到田恬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居然已经打在了一起,速度快到田恬看都看不清,只能看到阵阵白光和黑光碰撞在一起。
而这时,那些迎亲的虾兵蟹将和龙宫附近的其他兵卒、鱼类也发现了异状,不是叫嚣着要去帮助龙王就是冲向她想要控制她这个“共犯”,却被田恬身上忽然升起的一个把她包裹在里面的结界阻挡了。
田恬想了想,觉得应该是龙延最后留在的那道白光造成的,便也不再害怕,安心地呆在结界里等龙延回来。
不多时,打斗声停止,围在田恬周围的虾兵蟹将忽然让出一条路,惊疑不定地看向前方。
田恬也看过去,发现是龙延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只鼻青脸肿的大鲶鱼,鲶鱼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你是谁,你身上的这种气息,不像是妖……”
在江河龙宫发生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小河村附近的山上,已经被困在山洞里不知道多少天的虎桑一边日着身下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一边从她脸上、身上把肉撕下来吃。
很明显地可以看到,除了身下女性私密处的那个地方还算透擅外,这具女T上很多地方都已经露出了白骨,有些地方甚至还开始发出了臭味,有蛆虫在腐烂的肉里来回钻动。
虎桑当然也知道这些,但是他被困在这个没有食物也没有女人的山洞,他也只能一边c着尸体吃尸体的肉,一边怒骂龙延和田恬。
“恶不恶心啊你,都死多久了,还C,啧……”一个嫌弃的女声忽然传来。
虎桑扭头朝着声音看去,发现一个浓妆艳抹身上布料稀少的女人壁虎一样挂在山壁上,一脸嘲讽,而那困着他的结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破掉了。
“C,红月你这个死女人,好几个月不见人,一见面就奚落我!”虎桑一见这女人,立马扔下了身下那具跟他相连的尸体,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脸上却是满色喜色,一把把女人抱了下来
女人也不反抗,乖乖地窝在虎桑怀里说:“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是从哪里来的,实力还很不错嘛,我告诉你,我来自……”
她指指天上:“那条蛇也是,只要吃了他……”
剩下的话被低喘吟哦替代,刚才还在说着话的一男一女已经滚在一起,那根长满倒刺的狰狞肉棒挤开女人身上的轻薄布料,朝着女人最柔嫩的地方重重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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