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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位驸马太能吃

    小脑袋在想着怎么应对公主的惩罚,而本着要先发制人搞偷袭的前锋是不讲武德的了,发动第二波更密集的暗器,这些暗器还涂了些麻药,有的还有自家门派的独门毒液。
    他们都收了银两来杀死这个大魔头,那么所谓的正派规矩亦不必讲究了,何况在名门正派来看,四十多人对付一个女子,己经丢了正派的所谓正义之风。
    甚么形状的暗器都有,孤长烟在暗器飞发之间不断扭动身躯避开,真的避不开的便用一阳指将它们击落,并且甚有自信地往发射暗器的方向补上一指,她当然不会觉得那一指能伤到一个高手,若这般简单便伤到,那皇后找来的人真的不怎么样了,她只是争取一点时间令对方没法短时间内再发暗器。
    第三波暗器又来了,孤长烟有些心累,心想这邦人所带的暗器有多少?还没发完吗?
    正在她想着怎么破这局面时,她等不到第四波暗器,大约是暗器都发完了。
    在如箭般密集发来的暗器几波下来,孤长烟并不是没挂彩的,她分别在两臂与左腿给一些暗器割破了伤口,涂在上面的麻药毒液流动在血液里,幸好的是她身体早炼成寻常毒物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最多那些麻药有点令她肌肉发软了。
    可能,大概,孤长烟知道了这波门派要用甚么方式对付她,赶路间四周都有暗卫跟踪,但迟迟未等到有人截击她,等她全力赶了几天路后,目的是让她失去体力,甚至要她筋疲力竭的状态下伏击她。
    送来的这几波暗器,是希望有机会令她中毒,使她有可能出招速度下降,的确是心思缜密啊,孤长烟为此感叹,也认同了娘亲总挂在嘴边说江湖的正派都是伪君子,要使的手段不会干净到那里去,他们的布署,确实是起了作用,她感受到四肢不太听使唤了。
    敌方也是高手,听她呼吸便知道她一定中了暗器,中了暗器的话就是中了毒,所以发暗器的先锋退下,换上了擅长长攻的门派出来,在山林的昏暗中,月影忽明忽暗,孤长烟仍旧看到四方八面走出了十来个身影。
    身无武器,孤长烟咬了咬牙,运功逼了些毒出来,在敌方第一批人往她冲来时,身体感到好些,四肢的血液运行了,她及时下腰躲开往她肩膀刺来的红樱枪,下腰时一手抓住红樱枪身并且一脚踢开红樱枪的主人,成功将红樱枪拿到手。
    有把不错的红樱枪,孤长烟便使出失传的李家枪法,用一招回马枪加上自己深厚的内劲,直刺向失去第二位要攻过来的身影,在敌众我寡形势下,她并没留手,枪尖直往对方心脏刺去,半支枪身穿破了那人身躯,对方在断气的一刻看到了孤长烟双眸的腥血……
    他才清楚明白为何皇宫之人召了四十来个高手了,他们对付的不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魔头,而是一头野兽,野兽一但沾上了血腥味道,兽性是压制不住的。
    他有些后悔,断气前想告诉与他友好的兄弟,让他们快跑,可惜都迟了。
    有人牺牲,反而激起了其他人要将孤长烟必诛之心,使出自家独门招式向对方不间断地进行猛攻,孤长烟叫自己不要停下,不能再挂彩了,一手将红樱枪扯出来,己管不得对方心脏的血涌喷到她身上,用红樱枪挡下几方压来的锋刃,但似乎红樱枪枪身抵挡不住,断了几节。
    锋刃要在她身上划开破口了,孤长烟心里咒骂,她大概会惹得公主很生气,会罚她不能吃“小甜糕”很长的一段日子了。
    另一边,萧旗驾着公主的马车同样用了要赶路的高速前进,同样赶了几天,过了官道后的一段大山路间,出现埋伏的暗卫兵。
    萧旗淡定地下了马车,松容地拔出长剑,护驾的影卫兵同样拔剑作出攻击姿态。
    对方的暗卫长曾是萧旗的手下,他往前一步,面具下的嘴角上扬「萧旗,现在投降,皇后说还能留公主一命,要不然……别怪我啰。」
    「哦?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令我投降了。」
    一息之间,山间的路上,暗卫兵与影卫兵刀光剑影,一开始暗卫兵仍能轻松抗衡,但很快,他们渐渐发现,这邦“叛兵”剑法高强,他方己经有些暗卫受伤倒地,突然间,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们,事情好像并不是在皇后的计算中进行。
    襄阳城池外,一匹马车渐渐靠近,城池上的巡兵见此己举起了戒备的手势,等到马车停下,在暗淡的火光下,巡兵看到从马车上下来了两个女子的身影,而马车是给大约三十来个护兵护送前来的。
    盖着帽子的宋若兰忍住连日赶路想吐的不适,脸色苍白地走到城门外,与守门兵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她知道襄阳城的守兵敏锐度很高,万一她过于靠近可能会被对方一剑刺死。
    她拉下帽子,露出漂亮的尊容,从腰间掏出她专属的公主令牌,提声向守门兵有礼地道:「在下是锦安公主,有要事要进城见羽将军,劳烦去通传了。」
    锦安公主?
    守门兵并没因此放下戒备,管对方是甚么尊贵人物,将军说过襄阳是皇城的一扇铁门,若有破洞的话,皇城便有会重大危险,所以他们被灌输谁来都好,都要本着对方是敌人的架势来处理,所以他直接拔了刀,才慢慢靠近宋若兰。
    从宋若兰手中拿下令牌,上面写着锦安二字,雕刻独特,朝中上下都知道天下间唯有皇上最宠的锦安公主才拥有这面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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